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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了,只能无助的随着他的占有而回应。 “啊!!”随着帝司墨最后一下深深的刺入,一股滚烫的激流冲入周敏的花心。帝司墨抖着窄臀做着最后小幅度的迅速抽撤,在周敏的小穴里射出滚烫的精华。与此同时,周敏也再次迷茫着达到了高潮,乳房涨疼的喷射出温热的汁水,小穴更是一缩一缩的吸吮着体内的男根。 而此时帝司墨早已事先知道那乳白香甜的汁水,所以在周敏喷射的时候早已如守候多时的恶狼一般在喷射的瞬间叼住一个,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吮吸着,发生啧啧之声,淫荡放浪不已。 房间里,此时早已没有了神,只剩下被欲望完全掌控的魔! 夜很长,而欲望开闸,不是这么容易消停的,而帝司墨的欲望更是如此,所以,注定,这一晚,对于周敏和帝司墨而言,是一次注定不眠的夜晚,更是关系发生转变的一晚,更是,命运开始发生翻天覆地的时候。 一切,开始往不知明的方向延续着,摸索着…… 他们交缠的命运,因果,似乎,再次发生了很大的转折…… “相公,相公,我不要了……我不行了……” “是吗?” “唔……嗯……” 噗嗤噗嗤……啪啪啪……咯吱咯吱…… 整个房间,整个夜晚由女人开始的战场,却输在了男人那压抑了千万年的欲望出闸之上,她开始了这场专属于男人和女人战争,但最后的控制权却完全沦丧在男人越来越不知餍足的情欲之中,浮沉…… 不甘的原配(二十四) 天,不知何时再一次黑尽了,如无穷无尽之深渊,带起一切罪恶的开始,床上的两人,此时相拥,四肢缠绕,欲望微微消停了,两个绝色的人,微微酣睡,浅浅的呼吸,身上红绸轻搭,仙界的烛火不知为何全是红色,此时烛火垂泪,橘红忽闪。 不知是巧合还是怎样,这样的情景,让人不由联想到,周敏和帝司墨的第一次人间新婚洞房,只不过不同的是,此时,没有大红喜字,没有龙凤呈祥,更没有桂圆花生的吉祥寓意,再加上那时的帝司墨是个虚影,那时候的洞房花烛是由周敏一个人演绎的独角戏,可是此时,没有了一切繁琐的,外在的东西,到是终于成就了交颈鸳鸯,同塌而眠。 可是,那床上的精致女人,却绣眉微蹙,整个人似乎陷入了异常的状态。 “旻主,何为天地三界总言‘八苦’?”灰衣小女童臂间挎一只硕大空竹篮,一边走得晃悠悠地险象环生,一边抬起那张花猫儿一般的小脸脆生生地向前方白衣男子发问。 男子背对小童,一身白衣玉袍,双手负立,站在天地一色的悬崖之边,腰间紫色铃铛被清风吹拂,发生清脆的铃声,长发及腰,墨黑如夜。 闻言,抬头,看向天空云卷云舒,嘴角牵起一抹淡漠的浅笑,道“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 小童不过三四岁光景,但依稀可见来日的倾城之色,口舌更是甚为伶俐,“这生、老、病、死具是人之本能,我晓得,可何为爱别离,怨长久?又为何求不得,放不下……哎呦!”净顾着发问忘了看脚下之路,结果被树根绊了脚,结结实实跌了个马趴。 男子虽听到身后之声,但也不转身扶她,依旧悍然不动的站在原地,道“天之道:‘万法由缘生,随缘即是福。’” 女童子皱眉,‘世间多孽缘,如何能渡?’ 天道有所点,‘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变万物皆不变,心不动万物皆不动。’ 女童子噘嘴,‘此非易事。’ 白衣男子喃喃,“爱别离,怨憎会,撒手西归,证道始终,全无是类,不过是满眼空花,一片虚幻。” 跌了一跤,那女童也不似寻常孩童哭闹着讨怜,只是微微憋着一双细嫩的眉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连身上黏的泥叶也不理,只赶忙抓起掉到一旁的竹篮然后倒腾着小腿儿走到了白衣男子身边,抬头,看着那个高大淡漠如虚幻的白衣男子,似问似喃“一片虚幻……?” 男子也不回,“一片虚幻。” 闻言,女童子眉头皱的更紧,一双水灵大眼满是疑惑不解,却不再发问,而白衣男子此时轻挥衣袖,转身悠闲的往来时的路回去,而小女童机械地跟在白衣男子身后走着,似是陷入沉思。 突然,那小女童抬起头来,双眼晶亮,刚张嘴欲言,却表情大变,“呀!”一声丢了竹篮,抓住白衣男子的衣脚,盯着左前方双眼满是恐惧“旻主……” “淡定。”不怎么认真地拍拍小女童脑袋,然后依旧速度不改,只将方向一转,闲散地向那令女童大惊失色的事物走去。 “此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