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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方真是倒了大霉,至于为什么倒霉,为什么进局子,还不知道原因! 见林语走远了。 猛地反应过来,他这是给人耍了! 今天他非要找她问个清楚,才行,一把推开抓他的人,箭步跑上前,“林语,你给我站住!把话说清楚!你什么意思啊!是你说等你偷了你婆母的钱,你就甩了这三只小崽子,和我一起去北城!你耍我啊……” 林语倒是没有想到他这么快会反应过来,她看着他,擦了擦眼泪,“同志,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和你私奔啊?你有啥?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 我爱人可是派出所的所长,而且我三个儿子乖乖巧巧,我是多想不开要和你私奔? 你是有多想不开,要和我这样生了三个娃的老女人私奔?” 毕方明明记得以前的林语,不善言辞,并且话少,性格闷! 怎么一眨眼。 这能说会道,把他都给问住了。 她这么一说,群众立即指着他的鼻梁骂起来,“不要脸的败类!还在这里狡辩,你没听到?人家男人可是派出所的所长!” “你男人不是死了吗?怎么就突然成派出所的所长了?” 毕方一时脑子打结了。 没反应过来。 “谁说我死了?”适宜穿着制服的萧竟忽而走过来,他身后还跟着同样穿着制服的两三名干警。 他轻抬手。 那两名干警立即走上前,把毕方架住。 毕方瞪着突然出现的萧竟,再看了看这穿得花枝招展的林语,顿时觉得给人耍了! 心有不甘,盯着萧竟就直嚎出声,“林语和我是一起长大的!她是被她爸硬逼着嫁给你!这些年你不在家!我们早搞在一起了! 现在她是看你回来了,又当了所长,这才把我撇了,不敢和我私奔!可是她人……早就不……” 他这话没说完。 干警已经捂着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下去。 因为那些话,真的是污秽,不堪入耳! 林语看着面无表情的萧竟,听着毕方那些肮脏难听的话。 她有原主所有的记忆,她记得清清楚楚! 他一直没有怎么搭理她。 是她一直在痴心妄想,自我脑补他喜欢她,会带她走! 可现在毕方狗急了跳墙,故意给她身上泼脏水。 她且不说,萧竟会怎么想,就是为了自己,为了名声,她也不能让他胡说! 林语绕到毕方的跟前,扬手又是一巴掌,“毕方,你我是邻居,从小一起长大,你是什么德行,我还不清楚?你这种话不是第一次说了吧?你毁了多少姑娘的名声,毁了多少姑娘的好婚姻,你心里没点数吗?” 林语这话一反击。 大伙儿都明白了! 原来这个男人是故意泼脏水,故意毁姑娘的名声,还有好姻缘的! 好恐怖! 毕方冷笑,“林语,你这个臭娘们!怎么?在你男人面前不敢承认,你早就红杏出墙!!” 林语真没有见到他是此等穷凶极恶的人。 周遭的人也开始指指点点。 她本来脑子很清醒,却也受到了影响。 因为原主曾经做的那些龌龊事情,让她现在不能有力的还击。 就在她有一丝的不知所措时。 萧竟倏尔出声,“毕方,今年5月28号,有一名女同志告你辱她身子在先,毁她名声在后。再六月13号,一名男同志将你当街暴打,原因是你辱他妻子红杏出墙,其真相却是!你信口雌黄,只因你追求该女同志。 该女同志不愿,你就说出今天同样的话! 想挑拨他们二人的夫妻关系,你好趁虚而入!当日关了你几天,看来是给的教训不够! 今天你污辱到我妻子的头上!你说她红杏出墙,她是水溪村的社员,她在家除了伺候公婆,便是日日上工。 在水溪村的大队上,皆有记录!她何时,何地,有空与你苟且!” 萧竟冷静得令人震惊! 这件事好像他根本不是当事人,而是一个局外人! 脑子转得极其的快,而且像是一本行走的刑事记录本。这个人犯了什么事,何时何地,犯的什么罪,他居然都一一记在脑海里。 林语确实一直没有什么机会与会面。 一是因为朱翠看得紧。 二是因为他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过,她先前都是找了人传话。 可从来没有得到回应。 萧竟如此的厉害,想来这些事,都是知晓。 她的心不由得一沉…… 原主啊,你到底是有多么蠢,有多么的作死。放着这么好的老公不要,偏偏看上这种人渣。 萧竟一番话。 立即掌控了全局。 看热闹的群众,不禁鼓掌,“好!所长厉害!这种人渣,社会的害虫,早点收拾了!” “我就说所长媳妇儿长得这么漂亮,怎么看上他那种人渣!你看他那贼眉鼠眼,真是丑,猥琐!” “可不就是。你再看看我们所长的媳妇儿,身材高挑,姿态优雅。还有那三个孩子,简直就是所长和所长媳妇儿模样刻出来的。” “这人真是不知死活,这回可算是踢铁板上了!有他受得了!” “是啊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