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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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夜,肥妇睁着眼直到天亮。姜妍说待鸡鸣第一声时便可开始医治,肥妇原本焦躁恐惧的性子都要磨烂,不准触摸或扣挠下体,她便在身上又抓又咬,祈求消磨苦等的崩溃。 好在一声嘹亮的鸡鸣中,一抹灰青色的影子拿着什么推门而入。 “姨,昨晚我仔细研究了阿爹留下的药法,你的情况比较严重,不过还尚可挽回。只是需要你忍一忍。” “啊?”肥妇原本亮起的希望又暗淡下去,不过好在能治好,便也点头,“行吧。” 姜妍手里拿着把火钳,顶头夹着个陶碗,热气腾腾从表面冒出来。 她随便找了根木头塞到肥妇嘴里。在她的不解和怀疑里又分别用粗绳将她四肢绑在床上。 “姨,你务必忍着,过了今天就好了。小笋最惧怕高热,我将这碗放入你体内,你好好含着它,时机一到它便会自行脱落。” 这陶碗刚从火堆里拿出,比人体温度略高,再加上肥妇穴垮,很容易便塞了进去,只露一小圈碗沿在外。 黑软的穴口被撑大,倒是像极了现代扩阴器的情形。 肥妇扭动,热度让她的下体仿佛泡在温泉里,舒舒服服的,瘙痒也逐渐减轻。 “先用适宜的温度稳定它,保证汁水不会飞溅出来,一时辰换一次,温度会慢慢加高。” “小笋的汁儿会被吸收进碗里,表面的外壳会逐渐干瘪,直到最后脱落。当你觉得疼的时候,是出汁儿了,这是正常现象,不用担心。” 说完姜妍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 在旁边点起一柱香,顺便加了些促进安眠的草药,这是昨日让胖墩儿去找的,顺便还多背回七八捆柴,足够她的好姨享用了。 当皮肤逐渐适应一个恒定的温度后,再升高温度,也只是在之前的基础上有所变化。只要间隔不大,譬如温水煮青蛙,操作对象根本无从察觉。 肥妇昏昏欲睡。 半个时辰过去,姜妍来到灶台间。小胖墩儿拖着鼻涕看炉子。看姜妍过来故意当着她的面把鼻涕抹地满脸都是,本来以为她犯恶心,每想到也只是轻轻扫一眼,接着没事人儿似的,甚至还有些鼓励地勾起嘴角。 每隔一时辰,姜妍便会拿去一个碗,走进隔壁屋子。过了一小时,又拿着之前的碗出来。 小胖墩儿好奇地想偷看,只是每次都被姜妍发现拎回原位。 “你娘正舒服着呢,把她吵醒了还不把你屁股扇烂。” 的确,房里呼噜声震天,阿娘睡了。小胖墩儿咬手指想着。 下雪天日落极早,不到四点天昏暗一片。 姜妍用火钳夹着最后一只陶碗。 陶碗烧得又烫又干,远远看过去像提着只灯笼。 肥妇早已气喘吁吁,全身湿得像摔入水里。脸色苍白又干枯,嘴里不住吸气。 肥妇穴口被烫得红肿胀硬,穴肉与碗紧紧黏在一起,姜妍用手去拉,从里面扯出一块透明的薄皮。 一遇冰冷的空气,立马皱成一团。 姜妍献宝似得伸给她看。 “姨,成了。你看,这就是笋儿脱下的膜。” 纵使适应了极热,疼痛仍一瞬间让肥妇瞳孔缩成一点血红,热泪顺着眼角滚到床榻上。 “姨,你在哭什么呢,我已经帮你把病治好了。你应该高兴才对。”姜妍坐至床沿,翘着二郎腿,一手撑住下巴,另一手环住腰肢。 悠闲地像是这里的新主人。 她从怀里掏出鼓囊的布包,心满意足地颠分量。 而布包露出的那刹,原本痛苦的肥妇更是疯狂摇头,满眼怒火里是被欺骗的愤怒。 只是现在她身体五花大绑穴口鲜血直流,在姜妍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边数着钱,边和肥妇聊天起来。回应的也不过是肥妇咬住木棍发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姜妍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书中那些视人为草芥心狠手辣的大反派,在得手之后慢慢诉说自己布下的圈套,好给对方致命一击。 “我知道你现在有很多疑问,没关系。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文钱一摞摞在床板上迭出。 “你看到的那些药方其实是我胡乱写下的,我和你说是阿爹的亲笔,没想到你竟然真得信了。” 姜妍稳定好钱。 “我说去象姑馆染了脏病也是唬你的。脏病根本治不好,我怎么可能会以身犯险呢。” 重新堆起一摞,细白的手指抚摸着硬币一侧。 “如今姨的穴被那么多脏男人轮过,我定是要帮姨好好清洗一番。不过看起来,他们的床事并没有让你多少满意。那些兔子对这方面自不会考虑一个药引的感受,所以其实我私心还是想你在最后再舒服一番。” “哪怕是假的。”语气一顿,姜妍默默看向肥妇。 肥妇瑟缩不敢对视。 “之前你不是问我那钱哪来的吗?”姜妍在商城里取出一根按摩棒。“就是这个。这玩意儿比男人好使多了,既不会得脏病也持久强力,随随便便捣几下就能让你高潮。” 混合着鲜血,缓缓将按摩棒推进肥妇的穴内。 再次撕裂的痛楚让肥妇暴躁起来,只是还未几秒,按摩棒剧烈搅动,飞速的抽插让肥妇再也忤逆不了。 刺痛和快感让她翻白眼,嘴里流出的口水染湿身下的床单。 “好好享受吧,如今你算是我的客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