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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料,失踪了一夜的男人,这会儿正倚着门。 半是嘲讽半是嫌恶:“韩知艺,你再怎么画都难以入眼,你恶心我还是恶心你自己呢。” 女子指尖泛白,久久无言。 秦之逸见她这样,后知后觉言语之间的欠妥当,可他又怎么会说软话认错?只能放缓语气催促:“快些,长辈都等着。” —— 秦夫人知晓昨夜秦之逸并不在新房留宿,待敬茶过后,她让秦之逸留下。 “你这是什么意思?新婚夜抛下新妇,秦之逸,你这是给知艺难堪,还是给我难堪。” “昨夜的事我可以不与你计较,但是今夜必须圆房。秦家的嫡子必须是知艺生的。” —— 初次并不愉快,秦之逸全程都在发泄。 韩知艺钝钝的疼,麻木了神经。可到底还是留有期盼。 日子就这么不温不火的过着。她脸上的笑意却一点一点冷却。 她想家了。 直到大夫诊断她有了身孕,还来不及欢喜。 秦之逸却给她重重一击。 她一身温婉妇人的打扮,立在秦夫人身侧,看着秦之逸携带施茵茵跪下:“娘,我是一定要纳表妹的。” 她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对璧人,下意识去摸平坦的小腹。头一次尝到了被背叛的恶心。 毕竟她待施茵茵极好。甚至有一次为了不然她被阁楼上摇摇欲坠的花瓶砸到,给她挨了这一下,当下额头被砸出血来,要不是有油骨膏,早就破了相。 日日恨不得跟在秦之逸身后的她,却步了。 她开始躲避,就算半路遇见,眸子里也没了光。 秦夫人恼施茵茵,但随着施茵茵的日日去侍奉,到底姑侄间也算留有情分,在韩知艺开始养胎时,消除了大半的芥蒂。 身后再也没有烦人精,秦之逸却不习惯了。 头一次对施茵茵的浓情蜜意有了些许烦闷,他脚步匆匆来到韩知艺的院子。 屋内的调笑声瞬间被压低。直至消散于唇齿间。 韩知艺向来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她不允许自己输的太惨。 “你来做什么?” 被这么一问,秦之逸一时间拉不下脸。 他怔怔。 冷声道:“我有本书落这里了,怎么,你这是以为我来见你,自作多情。” 婚后生活,压抑而已痛苦。 腹中的孩子成了她唯一的救赎。 再后来,救赎也没了。 她喝了一碗厨房送来的安胎药,腹中绞痛,还来不及惊呼,却能感觉有湿濡从身下缓缓流下。 身边丫头惊呼。连滚带爬的去寻大夫。 韩知艺疼的蜷缩在一处,脑中只有这么一句话。 ——有些东西,到底是强求不来的。 —— 归德侯府 魏恪这些日子情况愈发的不好,府内上上下下急的不行。 宁虞闵三天两头往这儿跑。许是感情路受挫,他看着憔悴极了。 “你看看你,整日里也不动弹,你这是混吃等死吗?” 魏恪懒得睁眼,颓废的用鼻音道一声:“嗯。” 宁虞闵简直拿他没办法。 “我实在气坏了,裴书珩那德行,那儿有我好,你说依依怎么就瞎了眼。” 魏恪懒得搭理他。 宁虞闵习惯了,自说自话:“我哪儿比裴书珩差了?嫁人还是要嫁喜欢你的才好,你看那韩家镖局哪位不就是例子,她叫什么。” 他想了想,想不起名儿,索性放弃:“叫什么不重要,重要是她惨,孩子说没就没了,听说秦之逸那混蛋这会儿正带着小妾去郊外游玩呢。” 魏恪淡淡道:“哦。” 他睁开眼睛,垂眸,去看病态白的可以看见筋脉的手。 等宁虞闵发完牢骚,兴致冲冲去揍魏狄时,魏恪看了眼窗外。 他反正要死了,权当拉小脏包一把。即便记忆中的人儿长相已经模糊。 可还记得她一身泥巴,恨不得嚎啕大哭的模样。 他唤来暗卫,给裴书珩送去一封书信。 内容寥寥无几,可裴书珩知道利弊,定然会送到新皇手上。 那便足够了。 —— 韩知艺流产的事,让秦夫人生了好一通大火,甚至查问出安胎药有问题。 正要彻查,却不想秦之逸带着施茵茵赶了回来。 施茵茵在秦夫人面前低声说了什么,秦夫人当下脸色大变。 看着施茵茵的肚子,不再追究,彻查的事就像被遗弃在角落,再无人问津。 韩知艺醒来时,才知道原来施茵茵也有了身子。 “你啊,好好养身子,还年轻。我看啊,茵茵的孩子方丈说了,是男胎,不如就记在你名下。” 再看秦夫人坐在她榻前嘘寒问暖时,还是以往的慈爱模样。可韩知艺觉得冷,就连骨髓都在散发着寒意。 她愣愣的看着秦夫人身后的男人。 “秦之逸,你怎么看?” 女子脸色煞白,秦之逸有些不忍心:“娘是为你好。。” “所以,你这是让我养你和别人的孩子,秦之逸,你置我于何地?” 秦之逸蹙眉。 “娘这是怕你郁郁寡欢,这才如此,你竟然觉得是委屈?” “就算是委屈又如何,你受点委屈怎么了,反正你这么懂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