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水蜜桃汁(趴在钢琴被舔xue,有人敲门
一般家里有点钱的都喜欢让小孩学钢琴,许攸宁也不例外,不过许攸宁向来坐不住,也没有啥音乐细胞,学了好几年也就在过年哄哄亲戚的水平。 又到了练琴的时候了,许攸宁信手弹着,思绪早已神游云外。 “嘟嘟嘟”一阵清脆的敲门声打断琴音。 “进来吧!”神游被打断,许攸宁挺直了腰,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琴谱。 李稗推开了门,手里端了个金属色托盘,托盘上面有两个玻璃杯,里面装着淡黄色的饮料,还放了一片青柠檬作装饰,制作的人花了些小心思在上面。 “张阿姨榨了水蜜桃汁,许先生叫我送上来拿给你。”少年弯着腰将托盘放在矮柜上,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拿起一杯递给许攸宁。他今天穿了一件工整雪白的衬衫,下摆收进黑色直筒裤里,显得腰细腿长,格外好看。 许攸宁并没有伸手接过来,而是眯了眯眼睛,歪着头直勾勾地看他。 李稗被盯得有点害羞,伸出的手僵在空中。 “我要喝你的水蜜桃汁。”许攸宁眼睛乱瞟,嘟起嘴嚷嚷道。 “嗯,给你。”少年将杯子收回来,递了另一杯给她。两杯看起来相差无几,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杯。 许攸宁还是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说:“不,我要你榨的水蜜桃汁。” 少年垂下了眼睛,睫毛颤了颤,小心地转过身将两个杯子都摆放在托盘里,“冰箱里还有几个水蜜桃,那我现在就去榨。” “不,我要你在这里榨汁给我喝。” 李稗大约明白了她的意思,脸瞬间烧得通红,“许叔叔说你要继续练琴,不能懈怠。” “我可以一边练琴,一边喝果汁。不喝果汁就没有精力练琴了。”许攸宁像没有骨头一样地抱着他,拿毛茸茸的脑袋蹭他的腰。 “我,我。”李稗一时语塞,耳尖通红。 许攸宁就当他同意了,开心地拍了拍钢琴的背板。“你趴在这里。” “那会把钢琴弄坏的。”李稗拘谨地抓着自己的手,手被攥出汗了。 “琴哪有那么容易坏啊?你要是不想就算了。”许攸宁不满地撅起嘴,恹恹地转过身,继续摆弄琴谱。 这下李稗着急了,许攸宁好像对他的身体感兴趣,总是换着花样地把弄,他也很乐于用身体取悦她,只是她的请求总是让他感到万分羞耻了。 而且虽然他从来没有见过钢琴,只在电视上看过乐团演出,古典的钢琴被乐团和乐器围拥着,像是祭典上高洁的圣女。 钢琴声响起,急促而无序,暗示这演奏者的心情。 李稗闭着眼睛,向前挪一步,将双手放在背板上,表示自己任君采撷。 许攸宁欣喜地他的脸上啄了一口,李稗乖巧地趴在背板上,侧过脸贴在漆黑的板子上,柔软的身体曲线和钢琴冷硬的直线组成了一副冷肃又暗涌着着情欲的画。 他的衬衣被从裤子里抽出来,手像美杜莎的蛇灵巧地伸进衣服里,蛇是冷的而手是火热的,拂过的每一处,都将他点燃。手拂过他敏感的腰窝,他的身体止不住战栗。 “嗯哈。”他轻哼出声,身体一抖一抖的。 许攸宁不满地对着他的乳珠就是一掐,“啊!别摸,好痒”,他泪花都快飘了出来。 许攸宁用指腹摩挲着乳珠,抚弄得身下人轻轻地喘着,喘得她愈发升起凌虐欲,狠厉地揉搓着他的乳珠,工整的衬衫全起凌乱褶子,扣子也被撑开一颗。 感觉有股热流往身下涌,李稗感觉自己的花穴有股湿意,阴茎也半勃起来,“啊,轻一点。”他感觉身体热了起来,连喘息声都变得愈发甜腻。 许攸宁搂住他的腰将他的裤子扣解了下来,裤子摩擦着身体被退到了膝盖。温热的手托住了半勃的阴茎,隔着薄薄的内裤描摹它的形状,然后指尖摸上阴茎后面小小的肉缝,内裤已经被花穴里的淫水浸染湿了,贴在肉上还被吸进去一点。 “看你水好多啊,裤子都湿了。”许攸宁啧啧两声。 少年听了脸羞耻得通红,他的身体格外敏感,被摸几下花穴就湿濡了,更何况被许攸宁这么肆意的玩弄。 从小在封闭落后的地方长大,这些淫言浪语真的让他无所适从。他觉得太难堪了,他把脸别过去,整张脸贴在背板上,只留给许攸宁白屁股和黑脑勺,像把头插在沙子里的鸵鸟,连娇喘声都嗡里嗡气。 “小鸵鸟只把屁股留在外面很危险哦。”少女坏心眼地说。 许攸宁将他染湿的内裤退了下来,留下光洁的屁股对着她,她在屁股上弹了弹,“小鸵鸟,把屁股抬高点。” 李稗觉得这个称呼太羞耻了,眉头都拧巴在一起,但还是乖乖地撅起了屁股,把隐秘的花穴对着许攸宁。双腿间的春色一览无余,白软的屁股都快贴在许攸宁脸上,白嫩的阴茎杵在双腿之间,丰腴的小肉缝含羞带怯地露出粉色的淫靡,在灯光下泛着水光,看起来鲜嫩多汁。 许攸宁在小肉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要开动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她是个哑巴,虽然这个想法不太善良,李稗想。 许攸宁双手托着他的屁股,伸出舌头侧过头,湿滑的舌尖顺着肉缝轻轻舔舐,贪婪地扫过肉缝上的淫液,舌头勾芡出色情的银丝,舔舐声在琴房中回荡。 “来,自己掰开。”许攸宁揉搓着他的屁股。 李稗脸红到爆炸,将脸埋得更深,可惜钢琴冰冷的背板都丝毫减轻他脸的热度。他犹豫片刻,咬了咬嘴唇,张开腿分得更开,将细白的手伸到腿缝,手腹按住两边,轻轻拨开阴唇,将里面湿烂的小穴完全曝露在清爽的空气里。 而此时,在他心里已是罪恶感和荣耀感天人交战已久。畸形的下体是他的原罪,而他在用原罪引诱天神便是不可饶恕之罪,天神对他的恩泽是给他的至高无上的荣耀。罪恶感和荣耀感抵死纠缠,最后化为身体的快感涌进四肢百骸,流向下身。 “你怎么喷水了,喷了我一嘴。”他的“天神”对他说。 李稗想在钢琴上一头撞死。 许攸宁吞咽下去,满意地砸了砸舌。双手扶着他的阴茎上下套弄,将小舌对准鲜嫩的穴口摩擦着内壁的褶皱。 双性的生殖器同时在被亵玩着,这几乎把少年敏感的身体逼到极点,激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双腿不由自主发软,脸从背板向下滑,喉咙里难以抑制的发出媚喘,眼尾晕成红色,眼泪都被逼了出来,砸到了琴键上敲出了颤音。 淫水一股一股地涌出,打在舌尖,舌尖疯狂地搜刮这内壁,贪婪地榨取着每一股汁液,嘴在用力吸吮着,不放过每一滴春水。 穴口被吸得发麻,身体软成面团,连魂魄都感觉被吸走了,“啊,轻一点!”李稗忘了隐忍,带着哭腔叫出了声,随着节奏扭动着腰肢。 “攸宁,你怎么了,你在练琴吗?”门外许父关切的声音传来。 门好像忘了锁,许柏严只要转开门把手就会进来看到这一切。 门把手被转动,李稗紧张得穴口一阵痉挛,淫水和精液同时喷出。许攸宁却不紧不慢地一边吞咽着喷涌而出的淫水,将他攥取得一滴不剩,一边将沾满白浊的手伸到李稗嘴边。李稗心领神会地用舌头描摹着她的指尖,又咸又腥的气味从舌尖蔓延到整个口腔。 门把手被转动,但是门没有被推开。 “不要和李稗闹矛盾了,这孩子在这孤苦伶仃的,没有家人在身边,你就收收脾气,让着他一点。” 许攸宁闻言笑得前仰后合,身子不住地轻颤,为了忍住不笑出声,死命压住上翘的嘴角,嘴边的肌肉疯狂抽搐。她将被舔干净的手放上钢琴,清越的钢琴声又响起,声音轻快而动听。 许父只知道女儿脾气爆嘴又臭,吵架吵急眼了就打人,但是可惜的是他不知道女儿还是个色情狂。他听见钢琴声又响起,应该脾气下来了,她的脾气向来来也快去也快,在门口停了片刻就转身离开了。 少年瞬间化成一滩春水,流淌到许攸宁怀里。 许攸宁抱着他的脸和他挂着白浊的嘴角相碰,眯了眯眼睛,咧着泛着水光的嘴,“谢谢款待!” 李稗撇开脸扭过头,将脸埋在她的肩膀上。 夜里,李稗打在台灯下学习,翻阅着许攸宁的课本,上面不是她那潦草得快飞起来的字,就是信笔的涂涂画画各种人像,课本明明还不到一年,旧得却像几年前的老古董。 他发现有个地方抚不平,轻轻一翻就找到了那页,是个长条型的书签,他将书签翻了个面,上面有印着一句诗:江山虽道阻,意合不为殊。 他的手一抖,书签掉到了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