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白裙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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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尸体没有了脑袋,脖子上的创口平整,显然被砍杀的时间不超过一个小时。 只听张勇叫道:“丧尸的脑袋在这儿。”伸脚一踢,骨碌碌地滚过来一个脑袋。 吕翔只觉一股寒气从后背直透下去,战战兢兢地说:“是了,肯定是这样的,我刚一摔倒,就有一只丧尸偷袭我,但是有人捡起我摔落的斧头,一斧头砍下了丧尸脑袋。只是大厅里太黑,我又没有戴眼镜,所以没看见。” 王帝点点头,感觉吕翔的分析倒也合理,救吕翔的人和偷走眼镜的人,显然是同一个人。 只是这人到底有什么意图,为什么救了吕翔后随即离开,种种疑问涌上心头,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王帝问道:“吕翔,你误会了张冰,那么救你的人是女的了?而且还穿着和张冰一样的天蓝色运动服?” 吕翔很肯定地说:“对,绝对是个女的,我看见她身材苗条,留着长发。” 王帝点点头,没有说话,这人是敌是友目前还不能肯定,但对她神神秘秘的行径,内心很是反感。 张冰听着两人对答,心中七上八下,很想说那人恐怕就是夏一然,但最终没有说出口,怕又惹得王帝发脾气。 四人回到石城旅社,张冰突然“啊”的一声,叫道:“有人来过!”指着床头,“我的发夹不见了。” 张勇说:“你记得没有错?” 张冰用力点头,说:“一定没有错,我出门的时候,发夹就摆在枕头上。” 王帝说:“门没有关?” 张冰说:“我看你们三个急冲冲出门,一着急,门没有锁上。” 张勇看向王帝:“要不,我们重新换个地儿吧?” 王帝摇摇头:“我们在明,对方在暗,换不换地儿都一样。” 张勇还要再说,却见王帝往床上一躺,拉过被子盖上了脑袋。张勇三人面面相觑。 王帝一觉睡醒,已经是下午四点,张冰用干海鲜熬了一大锅稀饭,四人吃了饭,吕翔叫道:“无聊死了。” 张勇说:“要不找点什么玩玩?” 吕翔说:“玩扑克吧,楼下有家小卖部,我去找扑克来。” 吕翔说着开门出去,过不多久,用一个大号食品口袋,提了一口袋小吃上来。 他把口袋往床上一倒,笑着说:“我还找到两包蜡烛,大家玩个痛苦。” 张勇把两张单人床拼在一起,四人盘腿坐在床上,把被子叠起来当小桌,一边玩儿扑克,一边嚼小吃。 吕翔挑的小吃,多半是椒盐或者富含糖分,比较不容易变质。大家玩得兴起,不觉天色渐渐暗淡。 张勇站起点上蜡烛,要去拉窗帘,王帝说:“别关窗帘了。” 张勇三人一愣,王帝补充说:“反正我们住在哪儿,那人也知道。” 张勇点了点头,四人又玩了很久的扑克,张冰打个哈欠:“欧——好累。” 吕翔还要继续,王帝看了看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说道:“明天再玩吧。” 又过了一会儿,张冰和吕翔熟睡了过去,王帝在张勇的耳边轻声说:“你守在这儿,我下楼去。” 张勇一愣:“哥?” 王帝说:“那人也许今晚会来,我让她来了就别想走。” 张勇点点头:“你小心。那人身手应该很了得,在吕翔的眼皮底下杀了丧尸,吕翔居然没有发觉。” 王帝带上狙击步枪,开门来到一楼,打开栅栏门,只见街上冷清清的,斜对面海鲜餐厅的外墙上,一幅广告塌下了半截,夜风吹过,发出“哗哗哗”的声音。 他拉上栅栏门,快步穿过马路,跑进餐厅,踏着碎了满地的破碗渣子,来到二楼,推开临街一面的包间门,走了进去。 王帝白天也观察好了,打算在这儿守株待兔。 他推开窗户,拉一张椅子坐在窗前,那人不来则也,来了绝对逃不过他眼睛,和他手里的狙击步枪,这么近的距离,他没有理由会失手。 这一晚月明星稀,视线极是良好,王帝静下心来,像一只潜伏在暗夜里的捕食者,极有耐心地慢慢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知不觉到了半夜十二点,王帝雕塑似的一动不动,仿佛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还在孤儿院的时候,幼年的王帝就能望在窗外的一小片蓝天,从清晨一直坐到黑夜降临,因此潜伏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枯燥难忍的苦差事。 当然,这一切发生在三岁以后,确切地说,是从那个“家”又回到孤儿院之后。 在那以前,王帝和别的儿童没有什么两样,一样的天真无邪,跳脱顽皮。 这个世界上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王帝那次先被收养又被抛弃,在他幼小的心灵上,刻下了多么难以愈合的伤。纵使时间飞逝,反而越发清晰。 石城旅社二楼,张勇一直保持蜡烛不灭,他遵照王帝的指示,也不推开窗户观望,眼见时针也经指到了三点,他也没有打算叫醒该接替守夜的吕翔和张冰。 王帝望了望对面被烛光映红的窗户,轻轻打了个哈欠,忽而一阵极轻的脚步声从街头那边传来了。 他精神一振:“终于来了!”顿时睡意全无,贴着窗户望过去,背脊上微微有些发凉,瞧那走来的身影的姿态步伐,分明是一只女性腐尸。 这女尸披头散发,鬼气森森,最诡异的是,她身穿一袭雪白的长裙,皎洁的月光下,只见长裙白得发亮。 纵容看不出白裙上有无污痕,可尸变一年多了,那长裙怎么还能保持如此完好? 王帝从光学瞄准镜里看到,裙摆下镶嵌的珠子,在月光的照映下,甚至熠熠发亮。 他愣了愣,又感觉女尸极是别扭,再仔细一看,原来女尸的裙子穿反了,前胸穿在了后背上。 王帝嘴角掠过一丝冷笑,慢慢松开了搭在扳机上的食指,心想很明显,这只女尸只是探路的“前哨”。正主儿还在后面。 女尸拖着脚跟,两边肩膀朝一处扭曲,姿势看起来极是怪异,一步步蹒跚着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