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结婚礼物
“禁酒?“听着这个名字,似乎都觉得不太好了。 “她现在是什么状态,你给她开点药。”他说道。 “这种东西,没有药可以救,唯一的就是……” 钟医生低声说着,宫夜冷淡的神态有些错愕,随后恢复了冷静。 她只是去酒吧喝点东西,居然喝到了禁酒? 而钟医生说起这种酒,是自古代的一种宫中禁酒,都是在成婚当晚喝的,而现在应该都失传了,怎么可能还会被她喝到?再说,他也是在药书中看过,略有记载,根据着味道去判断的。 “你下去吧。” “是。”钟医生不敢停留,快速的离开,还不忘带上门。 “嘶。”他咽了咽口气,感觉到浑身烦躁得很。 “蓝初晴,这是你自找的。”他勾唇一笑,微微俯下身,吻住了了她的樱唇…… 清晨,一缕阳光斜照进卧室内,两人都沉在梦乡,睡得很安稳。 “唔。”她突然觉得有浑身像被车辗过一样,她突然睁开双眸。 昨晚的一幕,不断在脑海浮现,伸手掀开被子,只见自己着躺在床上。 “怎么会这样?我和他?怎么可能?“她不敢相信的坐起身,发现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青肿的痕迹,这痕迹就算自己没体验过,但在小说中,总会看过的。 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宫夜迈着大步走进来,看到她坐在床上,像整个人傻了一样。 “醒了?钟医生一会会过来替你检查检查。”他说道,捡起昨晚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转身欲要离去。 “啪。”她走下床,来到他的面前,扬手就朝他甩了一个耳光。 “宫夜,你这个混蛋,我们之间,明明说好不要有任何的纠葛,只存在着相互利益关系,而一年后,我们将终止契约,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她怒视着他,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进了狼窝。 她的清白,就毁在这个男人的手里了。 她后悔自己居然轻信他,才会有现在这种下场。 宫夜看着她气愤的模样,他伸手将她拉了起来,冷声说道:“你以为爷我乐意?昨晚是你亲自贴上我,求我要你,如果不是我要你,你早就没命了。” 他自小虽然吃了很多苦,却没有女人敢打他,而她实在太放肆了。 “别忘了,昨晚就算我睡了你,也是你欠我的。”他深邃的双眸深深的凝视着她,沙哑的嗓音,随意拿起香烟点燃,靠在床头抽了起来。 她被他提着丢到床边,随后迈着大步离去。 “我求他的?怎么会?”她被摔在床上,脑子还是不太清醒,她昨晚记忆有些模糊,但他这样一说,她好像真的是这样。 怎么可能?只是,她昨晚回来后,就觉得不舒服,难道是哪里错了?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蓝初晴忍疼爬了起来,走到一边随意换了一套衣服后,把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收拾好,丢在床上拿被子盖住后。 “进来。” 钟医生推门走进来,看着她的坐在沙发上,脸色不太好,他恭敬的走了上前。 “夫人,我替你号号脉,看看身体有没有损坏。” 她把手抬起,他为她号了号脉,随后才缓声说道:“身体已经无大碍,但是这种药酒,对身体不太好,还希望夫人以后的个人食饮中,要注意,少吃一些辛辣,否则,将酒味引起,就麻烦了。” “钟医生,您的话,我不明白。”她越听越懵,她好像没什么事,但他说的,她也一点都听不明白。 钟医生丝毫不隐瞒,将昨晚的事说了一遍,还让她注意一下饮食。 他离开后,蓝初晴整个人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怎么可能?”她觉得整个人懵了,她确实在酒吧喝过一些东西,但是安宁不也喝了吗? 随后,她打了一个电话给安宁,可是,安宁说她并没有不舒服,回去后,一觉睡到天亮。 “怎么会这样。”她想到自己抽宫夜一巴掌,就觉得自己不能淡定了。 她打开门朝着外面走去,可惜,已经找不着宫夜的身影了,周管家告诉她,说宫夜出门了,声称去出差了。 她拿着手机,打了电话给他,可惜,宫夜的手机一直是关机状态。 “那也没什么,我失去清白,打他一巴掌,他怎么可能怪我?”她想了想,自己说服一下自己。 发生这么多事,她心自然乱,如果宫夜一旦不理会她,恐怕她前面的付出,就付于东流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走进了浴室内,洗了一个澡后,出来时,只见李撕站在房内,站在窗前,似乎在等人。 “李助理?您怎么在这里?”她不解。 李撕听到她的声音,连忙回头:“夫人,宫少有事去出差了,我这里有一份东西,是宫少吩咐要送给您的。” 他说道,拿着早准备好的一份文件递了上前。 也不知宫夜和蓝初晴之间发生什么,总觉得他怪怪的,还特意飞了一趟o国,把a市的事,全部都丢给了他。 “策划书?”她不解,翻开看着上面的文字,只见里面,居然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这?!” “这是宫少送给您的结婚礼物,这里面的百分之二十,只是一个开端。”李撕一边替她解释着。 蓝初晴看着那一份文件,百感交集,这算是对他昨晚的事情做的补偿吗?但是,如果没记错的话,其实如果如钟医生所说,那么这件事,并不能怪他。 昨晚的事,是有些蹊跷,但她想到昨晚她回来,感觉到不舒服,所以一直没有回复探长的电话呢。 “现在林勋的手上持有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算其他股东不卖给他,恐怕我也拿他不是办法,李撕,有没有办法,能在明天之前,再收购一些股份,或是说服他们,站在我们这边?”她冷静的问道。 “按目前的情况,可能不太明朗,但是,我会尽力,当然,林勋现在手上的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恐怕也不能动。”他沉声说道,随后,他拿着手机,打了一通电话。 电话的是一位律师,是她父亲身边的律师,而律师说得很明白,她父亲把股份交给她时,却又另外立一份遗嘱,声称给予她的股份,是个不动资产,而这一份股份已成效,只是有一个附加条件,那就是若她要转移股份,除了签合同之外,还需要本人出面,否则,一切都不成效。 “我爸爸难道事前就知道会出事?”她不敢相信,律师的话,让她整个人处于一种迷茫又不安的状态。 难道,父亲早就看出林勋有问题了?还是觉得,他会出事,而自己肯定也会受到威胁? “所以,一切都还在我们的掌握中,你之前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按法律程序来说,还是属于你的,加上这百分之二十,你已经持有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股东中,有一员是宫少的人,所以,您不必担心明天林勋招开的股东大会。”李撕沉声说着,刚才律师所说的话,他也录音了。 “这一份录音,你保存好,哪所律师被林勋收卖了,这个也足够做成证据。”他说道,把录音笔递了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