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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千钧瞟了一眼助理,双手掩面,苦涩道:“输了,我们彻底的输了!从今天起,我们再也无法动江少荣分毫!”

    龙牧歌忽然站起来走向办公室外。

    “牧歌,你要去哪?”龙千钧问。

    龙牧歌站定脚步,回头望来,她坚定的声音道:“我去找江少荣!”

    说完,她身穿白色的女士西装,离开了办公室。

    ……

    申城机场。

    江舟和韩嘉懿刚下飞机关闭飞行模式,他的手机上就弹出十几个未接电话。

    “嘿,龙牧歌居然连续给我打十几个电话?比洛敏还要关心我啊!”江舟轻笑一声,点击回拨。

    铃声只响一声,龙牧歌直接接通电话。

    “江少荣,你在哪儿?我想见你!”龙牧歌声音干脆的说道。

    “龙牧歌,我又不是你老公,你着急见我干什么?”

    江舟拿着手机,玩味笑道:“再说了……你想见我,我就要见你吗?你又不是我女朋友。”

    “你在哪儿?我去找你,我想和你聊几句,我要输的心服口服!”龙牧歌声音冷静道。

    “你特么神经病吧?!”江舟无语骂道。

    “你就当我神经病吧,敢不敢见我?”

    龙牧歌毫不生气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想见江舟聊聊。

    也许是心中不服气,也许是想要重新认识一下打出王炸的江舟。

    “既然你带着病也要见我,行吧,成全你了!”

    江舟转眼看了下停车场,撇嘴道:“三十分钟后,上次的猫屎咖啡厅见吧。”

    “行,我等你!”龙牧歌当即挂断电话,开车前往。

    “江老师,你真要见那个女人吗?”韩嘉懿蹙眉问道,她对龙牧歌印象极差。

    再加上龙家最近对星辰传媒等公司的打压,她对龙牧歌更讨厌了。

    江舟瞟了眼韩嘉懿,笑道:“见见吧,自己找上门来被我打脸,我如果不打一巴掌过去岂不是太亏了。”

    韩嘉懿眼珠一转,莞尔道:“好像也是啊,那我们走吧,狠狠打她的脸,她欺负我们!现在换我们欺负她了!”

    “走!”江舟嘿笑点头,拉了拉口罩,推着行李箱朝外走。

    叶空等在停车场外围,见到江舟和韩嘉懿出来,他立刻跑上前迎接。

    “江总!嘉懿!”

    “叶空,我们先不回去,到中环猫屎咖啡厅喝点猫屎,吃点饭。”

    “好!”叶空咧嘴答应。

    “江老师,你说的好恶心啊!”韩嘉懿埋怨白了一眼江舟。

    “哈哈!”江舟瞥了一眼韩嘉懿,笑说:“猫屎咖啡厅,人家起个店名都不怕恶心,你恶心什么?”

    “再说了,我记得有个咖啡豆就是猫吃下去,经过它的肠胃消化,拉出来以后才能破壳磨粉,等下要不要尝一杯?”

    “不要!”韩嘉懿连连摇头。

    江舟和叶空都笑。

    三人边聊,边开车前往猫屎咖啡厅。

    三十分钟后。

    咖啡厅一个包间内。

    绿植环绕,灯光昏黄。

    点了餐点和饮品。

    江舟和龙牧歌面对面而坐,韩嘉懿和叶空则是自己在外面大厅找位置吃饭。

    “龙总,说说吧,急急想要见我是为了什么?”

    江舟一手刀,一手叉,津津有味吃着面前盘子里的黑椒牛柳披萨。

    对于龙牧歌急于见他,他也是颇为好奇,不知道这个女人想要干什么。

    龙牧歌目光一直打量着江舟,此时听到问话,她凝眉问道:“我想知道,我输给你的到底是什么?”

    “大晚上的跑来,就为了问这个弱智的问题?”

    江舟咬下一块酥脆金黄的饼底,悠闲的笑看她一眼。

    “对,就是这个问题。”

    龙牧歌神情严肃而又认真看着江舟吃披萨,自顾自的说道:“我从小就是天才,十六岁考上水木大学少年班,而后十八岁前往西欧留学深造,二十五岁读完西欧海登堡大学经济学与社会科学院硕士。”

    “除此之外,我接受过龙家数位老师的各项训练和课程,对于商业运作,我自认为不比国内很多老总级人物差。”

    “论人脉关系,我更是背靠龙家这座大山。但是,凭什么,凭什么你一个三流艺术学院毕业的穷学生可以赢我?”

    她有些不服气,咬唇直视江舟。

    “就这?”

    江舟笑眯眯的咽下披萨,放下刀叉,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其实说白了,你输给我就是输在了高估我的缺点。”

    龙牧歌柳叶般的眉毛一挑。

    “多么明显的道理,你到现在为止,还在把我当成一个三流艺术学院毕业的穷学生,说明在你心里,你根本就没有把我当成对手。”

    江舟放下咖啡杯,靠在沙发上,摇头道:“从始至终,你都认为你们龙家势力庞大,你龙牧歌是高高在上的女王。”

    “无论是你三次邀请我加入辉煌,还是你出手封杀我的公司,包括这次你对我其他控股公司的打压,都在证明你很自信,自信到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你一直认为我是一只随便可以捏死的小蚂蚁,这就是你最大的失败!”

    龙牧歌表情一怔,双目微微失神,呆呆望着江舟,张了张口竟是完全说不出什么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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