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收小毒蛙为徒
谁知这小毒蛙她居然冒出一句:“你就不是个男人。”白景平差点一口老血喷出。 白景平连流盘都来不及收回直接打断了交融,“你,你什么意思?是要让我证明一下?” 小毒蛙哼了一声:“我就不信你对我不动心。” 说实话,像小毒蛙这样直接的姑娘,白景平还真是头一回见,不过她确实猜错了,她虽长得确实不错,一对高挑的细眉,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薄薄地红唇如花瓣,丝丝细发半掉在额头,此刻她眼眶有些湿润,乍一看还真挺可爱,但白景平对这个小毒蛙确实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也是一时情急,想要证明自己那方面的能力,他直接将小毒蛙摁倒在草地上,“小毒蛙,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 “是,我就是喜欢你。”料想着小毒蛙就是一个敢爱敢恨的姑娘,估摸着是整天和混子们混在一起,身上带着一股豪迈的江湖气。 白景平正准备俯身去亲吻她,小毒蛙也是闭上双眼,等待着白景平的下一步动作,但这一刻他想到了那个一直陪伴着他的薛柠,他喜欢的是薛柠,终究还是松开了摁住小毒蛙的手,他漠然道:“但是我对你没兴趣。” 其实不管他对小毒蛙有没有兴趣,他都不可能和她发生关系,因为,自他学习了巫毒术,炼就万毒于一身后,他就已经不是一个正常人了,体内全是剧毒,和谁发生关系都是在祸害人家。 先不说他和这小毒蛙有无感情可言,就说那小毒蛙愿意把自己的身体给他,就证明人家是真心喜欢他,他又怎么可能去害人家呢。 小毒蛙原本就带着哭腔,此刻说话都变得哽咽了起来:“你喜欢的是不是那个叫薛柠的。” 白景平嗯了一声。 小毒蛙的眼眶中终于是再也装不下眼泪了,她起身就要走。 白景平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喊道:“你要去哪?” “哼,我现在就要去杀了那个叫薛柠的女人。”她声音依旧哽咽。 “你知道她在哪里?”白景平不禁皱眉。 “不知道。” “那你怎么杀?” “找。” “你给我回来。”白景平正色道:“我劝你不要有这种想法,你若真的杀了她,或许我不会杀你,但是我敢保证,你永远也别想得到我。” “你既然不喜欢我,又不让我走,你到底想干嘛?还是害怕我哥再找你麻烦?” “我的确打不过你哥,但不存在害怕一说,你不是想学巫术吗?” 白景平决定教她巫术,就当做报答她放了薛柠和梼杌的恩,有恩不报这不是他白景平的性格。 “你,你真的愿意教我巫术?我可先说了,我学巫术就是为了对付你,等我超过你的时候,就由不得你不喜欢我了,我会用巫术控制你。”小毒蛙语气坚定而又强硬。 白景平不屑一笑,“等你有那能耐的时候再说吧。” 小毒蛙强调道:“还有,我可不拜你为师。” 白景平不解,“我传授你本事,你不拜我为师,这个理,无论是到哪都说不通吧?” 小毒蛙振振有词道:“我可不想到时候被江湖上的人戳脊梁骨。” 白景平愣住,丝毫不能理解小毒蛙的意思。 小毒蛙继续道:“难道你不知道师徒相恋是要受世人唾弃的吗?” 白景平一拍脑门,是无语至极,也罢,当初鬼谷谷主传授他巫毒术的时候,不也没收他白景平这个徒弟吗,又何必去在意这些虚的呢,“行,等我有空再说”。 小毒蛙这才勉强露出了一点点地笑意,她心想如果就这么败给了那个叫薛柠的女子,自己就不叫何君珩。 白景平继续进行流力与毒的交融,小毒蛙则在白景平的一旁睡着了。 见深夜的雾大,露水多,白景平褪去了自己的粗布外套,盖在了小毒蛙的身上,看着小毒蛙略带浮肿的眼皮,他柔肠百转心情沉重,也不知道小毒蛙的到来是福还是祸啊。. 天亮后白景平和小毒蛙继续向东行,只是在路上,遇到了一只大规模正奔着城东而去的混子大队,这人数看着估计就有五六十号之多,领头的是一个娘娘腔的男人,男人眼角皱纹就可以看出此人年纪不小,只不过这男人却是一点胡须都没有,她骑在大马上,见到白景平和小毒蛙低头过路,他当下就喊道:“你们两个站住。” . 白景平和小毒蛙停下脚步,白景平转身,佝腰驼背,做出一副狗腿子模样,嬉笑道:“爷,什么事呢?” 这个娘娘腔的男人,便是昨日和胡老赖何窍御等人一同对付寒夜枭的拦路鬼,但白景平和小毒蛙却不认识拦路鬼。拦路鬼此时是正从关口而来,因为昨日收编和清除了寒夜枭的部分残党,今日他便把自己还留在关口的部分兄弟们给带了过来。 “鬼爷,那个是何窍御的妹妹。”他身旁一个马仔指着小毒蛙道。 拦路鬼点头笑着跳下大马,他不理会白景平,径直走到小毒蛙面前,“你就是何老弟的妹妹?” 小毒蛙朝着拦路鬼的脸上就呸了一口,“滚,少来招惹你姑奶奶。” 拦路鬼倒是不生气,他抹掉脸上的唾沫星子,自言自语道:“既然你就是何君珩,那么那个小子,就是白景平咯?兄弟们,给我拿下。” 白景平没反应过来,就是一个中年人跳下大马,释放出大流宗层次的流盘,将白景平摁倒在地,旋即用铁链把白景平绑了起来,说是要给何窍御送一份大礼。 ………… 寒夜枭的失踪,阿鼻城重新洗牌,城北和城南,以及关口的势力纷纷占据城东地界,便引起了一个人的不满,那就是中街老大,酒剑仙,剑淮安。 剑淮安听到城东被占领的消息,立刻就召集了所有的弟兄们,足足有将近七八百号人,其中手下有三位心腹皆是流祖层次,有大流宗近五十名,流宗二百多,大流师更是将近四五百,明显是整个西部地区,势力最大的没有之一。 他们每个人都是手腕上系了红布,在中街与城东的分界处,和胡老赖,何窍御,拦路鬼几方势力僵持着,大战一触即发。 胡老赖见剑淮安的手底下的人,全部都系有红布,他就是忍不住地打起了哆嗦,因为,系红布是西部江湖中一个最危险的标志,就证明他们要拼命了,为了防止厮杀中伤及自己人,以带红布来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