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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萧让相信是阿越引诱自己,那他既然来了,也就从单向引诱变成了双向私|通,怎么着他都脱不了干系。 阿越偷瞥一眼萧让脸色。 他敢把罪责推在云歇身上,全因他知道陛下爱慕云歇。 阿越想着,他二人灵与肉交流一番,云歇好好安抚安抚陛下,这事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毕竟丈夫在外打野,妻子忍气吞声的事他见了太多,萧让若是还想和云歇过下去,就不会将这事声张。 他一介战俘,若是挨了引诱云相淫|乱后宫的罪名,却多半小命不保。 萧让掠了云歇一眼。 云歇在萧让阴鸷的目光下,登时觉得自己脖颈一凉,离死不远。 若是以前的他,还有和萧让叫板的可能性,现在却完全是仰人鼻息,看人脸色行事。 身为帝王,哪怕是接受过正宗社会主义教育的帝王,估计也完完全全不能忍受有人垂涎他的后宫。 他侮辱了萧让身为男人的尊严,坏了他身为帝王的体面。 萧让会杀了他的。 云歇心念疾闪,想着脱身之法。 萧让却是冷瞥地上跪着的情敌。 情敌虽惊恐万状,仍是耀眼,他眼帘低垂,泣声婉转如清泉,梨花带雨,楚楚动人,令人忍不住想要呵护垂怜。 萧让登时妒火中烧:“他就是这样勾的相父如此迫不及待?” 他早知云歇三心二意,却未承想他这般坐不住,当晚就要背着他偷|腥。 云歇头皮发麻:“陛下恕罪!微臣绝无半点肖想您后宫之意!” “朕后宫?”萧让神情一窒,登时被气笑了,云歇到这个时候还装傻充愣。 云歇正犹豫着要不要跪,萧让宣誓主权的欲|望占了上风,推了云歇一把,将他抵着身后的红木床柱上,反扣住他双手,冷白的手指挑起他下巴,口勿了上去。 跪着的阿越和云歇同时瞪大了眼。 良久,阿越醒悟过来,极抱歉地悄悄看了云歇一眼。 他完完全全搞错了。 不是云相在床榻间多出出力安抚陛下。 云相同他一样,是接纳的那个。 也不怪他没弄清楚,云相比陛下大近十岁,又位高权重,脾性烈又恣意。 倒是陛下,乍看上去颇为沉静自矜、绰约生姿,倒像个包容接纳的。 阿越想着想着释然了,云相年近而立,精力体力定是不如当年,由个年轻俊俏的少年驰|骋,也算人之常情,是另一种人间极乐。 那他现在这么一闹,云相怕是要被折腾的几天下不来床。 当真罪过罪过。 萧让的口勿和上次不同,带着十二分的霸道,颇具征伐之气,来势汹汹。 萧让剑眉蹙着,漆黑如墨的凤眸撞进云歇眼里,令人发怔发慌又莫名心跳加速。 云歇还懵着,一时竟忘了愤怒和反抗。 为什么他引诱萧让的男人,绿了萧让,萧让的第一反应却不是要愤怒杀他,而是要……亲他? 萧让见他这会还能走神,心口一痛,惩罚性质地在云歇发红的唇上咬了一下。 云歇吃痛,轻“嘶”了一声,登时清醒,被逼着抵挡萧让的攻势,节节败退。 鼻息交融,烫得令人心焦的目光相触,云歇恼羞成怒地躲开他视线,萧让却一直追着,让他看自己,眼里只能有自己。 目光纠缠,唇齿间有淡淡的腥甜意在扩散。 云歇心里发慌,脸上发臊,他被萧让紧攥着的指尖不住发抖。 云歇双目茫然抬高,越过萧让的肩头,正好瞥见一脸挪揄的阿越,立时羞愤欲死地收回目光,脑子里只剩一句话: 他被人瞧见了。 眼下知道他和萧让是怎么回事的又多了一个,他想要杀人灭口的又多了一个。 二人既分。 萧让在这一口勿里似乎被安抚,理智回笼,就要用指腹替他轻抹去唇角暧味的水迹,云歇却捂着胸口微喘着气,打掉了萧让的手。 狗东西,他差点窒息。 萧让盯着他发红的诱人的唇看,眸光渐深又稍柔。 “跟朕回去。” 云歇盯着他脸望了会,突然一蹙眉,无端地干呕了下。 跪着的阿越和站着的萧让都是神色一凛。 萧让怔了下,凤眸里有破碎的光点,自嘲一笑:“朕的触碰竟令相父这般恶心,都起了生理反应。” 云歇厌恶他至极。 萧让心口一痛。 云歇:“……” 就让萧让误会好了,他也没那个脸解释。 反正肯定不是恶心萧让。 大概是天冷胃寒,胃酸过多反胃,一下就好了。 阿越却一脸错愕,震惊的表情凝结着,纹丝不动。 云相他……干呕了。 由不得他不多想,他身为可孕男子,自小就被教授这些。 云相他……他是不是…… 怀孕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点更。 文文周五入v,当天会很早更(应该零点),周四请天假码万章(宝宝们就当我推迟三小时更新就好),原谅棠的渣手速orz,第一次写古耽,真的写的好慢好慢,万字要昏天黑地码一整天了。 其实不用预告,后面会有点啥,宝宝们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