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都是你害的
“孙晓的话暂时就先安排在咱们幽冥阁基地内住下好了,她家已经被我们打斗时候破坏的不成样子了。我这就联系人去帮忙修理,不过大概还需要几天。” 林子枫离开时候嘱咐着顾灵卿,想了想怕这倒霉孩子还不明白,索性挑明了直说道:“你呢,没事多陪孙晓呆呆,你们是同龄人,交流起来更容易一些,明白没?” “明,明白了。”顾灵卿到底没傻透了,这会也知道了林子枫的意思,有点腼腆的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数日时间林子枫都在配合警方对那个惨遭他们战斗破坏的小区进行赔偿工作。 孙晓家那个小区也算是倒霉透了,那天夜里一战不但让小区的路面几乎完全被破坏得不能使用,不少人家的玻璃还被林子枫用阎王贴给直接打碎了,甚至还毁了不知道谁家的一辆私家车。 这些可都是要在赔偿范围之内的。 而钱,没话说,只能是由他们林氏集团先垫上了。 这让林子枫不大痛快,虽然对于他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大钱吧,但是这银子花的冤枉不是? 一直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花兰颐这才算是恢复了意识,他身上的伤倒是并没有太大的好转。 诺德他们在确定花兰颐这么严重的伤即便是不治疗也不会死亡后,就接到了林子枫的命令不允许对他进行恢复性的治疗,只要保证他不至于死掉也就好了。 “你……” 花兰颐用沙哑的嗓音叫了站在他面前看着他的林子枫一声:“你现在很开心吧?我,我还是又一次的栽在你手里了。” “开心?不不不,你想的也太多了一点。”林子枫摇摇头:“事实上如果不是你这一回出现在东海市,那么我甚至都不会再想起来还有你这么个人存在。那现在说说吧,你来东海市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还有,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样子的?恩,先别着急拒绝我,我可以告诉你,我有是办法让你开口,你可以试试耍横的,不过我建议你不要。” “呵呵……” 花兰颐似乎是笑了,不过他那长如今已经怎么看都不是人脸的面孔上实在是让人很难分辨出具体的表情来。 是嘲笑么? 林子枫并不在意,如今白虎虽然不在,但是幽冥阁内擅长审讯的人还是有不少的,比如诺德。 这家伙就很擅长使用一些有意思的小东西和化学药剂让人生死两难。 “你想知道些什么,尽管问吧,我都会说的。事情到了现在再隐瞒也没有什么意思了。我就只有一个要求,希望你能给我个痛快的结束。” “哦。”林子枫对于他这种反应倒是有点惊讶,皱眉道:“听你的口气你似乎感觉很绝望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恩,这样吧,首先你为什么会来东海市的?是为了要报复我吗?” “不,不错,有想要报复你的因素!”花兰颐的情绪似乎变得有点激动:“要不是你!我,我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样子的!”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林子枫听他这么说倒是有点惊讶了。 “我,花兰颐,花家年轻一辈中原本最被家主看好的家族子弟!原本可以接受最好的资源,最完美的教导,将来的我也会是花家的核心成员!” 花兰颐这么说林子枫倒并不惊讶,确实,以他这个年纪就能有如今这样的修为,应该是花家一直当作核心子弟精心培养的。 “可是你!”花兰颐说着忽然激动了起来:“你为什么要去玄字基地!为什么!而且你还那么轻易的就将我击败!我的失败被我家族看在了眼内,他们不会再对我这样一个连敌人衣角都沾不到的失败者投入任何资源了!我完了!你知道吗!就因为你!我完了!” “呵呵。”林子枫冷笑看着面前这个非人的怪物:“那你的意思是什么?上次在玄字基地内还不是你首先发难的?难道在你看来我就该伸长脖子等着你把我的脑袋拿走才是?” “这!咳……”花兰颐似乎也明白自己并不占理,激动了一瞬就又沮丧起来,颓然的躺在病床上眼睛半眯了起来,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成了,你也少装死狗,既然话都说到这了,那我倒是也想要问问看,当时你对我出手是受的谁的指使?是你们花家的高层么?” 林子枫索性把这话问了出来。 以前的他并不想要参与到许欣和虞以清间的纷争之中,所以对于花兰颐的袭击一直没有深究过。 可是如今在见过了虞以清之后他倒是改变了观点。 大先生虞以清绝对不至于是那种为了排除异己就不择手段的下作人。 说起来他虽然和许欣的理念有所冲突,但本身也是为了华夏和他们这圈子的人好的,是为了稳定大局着想。 其实要只从理念上来说的话,林子枫其实倒是更加倾向于虞以清这边而不是激进不顾后果的许欣。 那么指使花兰颐攻击自己就肯定不是虞以清的意思,那么到底是他们花家的意思呢,还是这小子自作主张? “你觉得是我们花家的高层下令要我攻击你的?”花兰颐看着林子枫,野兽般的眸子中却满满的都是嘲讽神情。 “哦?这么说来不是咯?” “不是。”花兰颐摇头,随后嗤笑道:“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说句不客气的话,你,还有你的这个什么幽冥阁,说到底比起我们这些传承数千年的大家族来又能算是什么东西呢?不,你们什么都不是,蚂蚁一样的家伙们而已。家族下令对付你?呵呵……” “恩,那这么说来是你自作主张咯?就为了帮王文林报仇出气吗?你这么干就不怕家族的高层和大先生那边责怪么?” “责怪?”花兰颐嗤笑一声:“责怪什么?原本你就是许欣那个老妖怪那边的人,而我们打压他们那百年的人也是家族命令,又有什么好责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