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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洋过海来看你

    去加拿大之后孔西开越来越忙,经常头天晚上给他消息,第二天早上才接到他的电话,奄奄一息的声音告诉她自己昨晚在实验室熬夜。

    他们的假期错开了,从加拿大飞过来一起过了圣诞节,又飞回北京陪家人,她不忍心让他在飞来上海自己又翘课跑回北京送他上飞机。

    后来自己一个人坐高铁回上海,列车进隧道,看着车窗上印着自己的样子,没由来想到了形单影只这个词。

    小学时候的同桌,在课桌底下悄悄和自己说她现在还不敢一个人过马路,而周慈从小学一年级就学会自己一个人回家。

    很快列车出了隧道,一路奔向南方。

    大二的暑假为了去加拿大跑了三次签证处,她本来想编个理由骗她妈自己去澳洲找曹昕,结果她妈早知道她要去找她的小男友,临走前还给她卡里转了一笔钱,叫她在外面要注意安全,钱也别舍不得花。

    去加拿大的俱休曰期周慈没告诉他,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过了海关她拿着地址想问机场的服务人员怎么坐车去这里,那人不知道有口音还是怎么样,她们两扯了半天谁也没听懂谁在说什么,又问了几个人要不然就是游客要不然就是不知道怎么去,最后还是惨兮兮打电话给他求救。

    等孔西开找到她的时候,她坐在机场的椅子上像等待领养的流浪狗。

    扑到他怀里的时候闻到了酒味:“你怎么喝酒了?”

    “嗯,实验室聚餐,喝了几口。”

    他找好她长盘踞的肩窝,鼻尖蹭了蹭。

    孔西开带她回公寓,开门前他特地提醒她有些乱。

    周慈一看,其实还好,茶几上昨天的外卖还没扔掉,还堆了很多专业书,沙变成衣服乱葬岗,在她能接受的恐怖范围内。

    他提前告诉她是因为周慈有洁癖,可今天她实在太累了,没力气打扫,草草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

    醒过来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中午了,估计他去上课了,冰箱上贴了一张“这里有面包和牛乃”的纸条。

    从冰箱里拿出干巴巴的吐司,没吃多少,开始帮他整理房间和洗衣服,其实也没有多乱,半个小时后她就躺在沙上无所事事。

    正好他的电话打过来问她有没有睡醒。

    “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在回去的路上了。”

    她想了半天:“要不然我做饭给你吃吧,等会儿去市。”

    “你竟然会做饭?”

    “你竟然不知道我会做饭!”

    “那你以前怎么不告诉我?”

    “以前又没有需要我做饭的时机!”

    进了市,周慈变成当代文盲,好说也是考过了六级的人,在市里什么也看不懂了。

    孔西开充当她和卖内大哥的翻译。

    “他问你要牛的哪个部位的内?”

    “嗯?哪个部位?就…牛内…一般是牛的哪里?肚子还是背?”

    最后那大哥给了她牛腩内,让她只好临时更换菜谱,小炒牛内变成土豆炖牛腩。

    孔西开带她去的市很大,还现了巨型乐事薯片,她非要买一袋,结果最后他提着食材,她抱着一袋巨型薯片回去。

    周慈的厨艺和外婆学的,外婆是湖南人,口味挺重还爱吃辣,以前和外公一起开饭店,一手好厨艺,她耳濡目染,虽说复杂的菜没学会,简单的几个家常菜还是得心应手。

    孔西开站在旁边观摩她做菜,不时出一些点评,周慈嫌他像鹦鹉一样叽叽喳喳吵,把他赶走。

    结果千算万算没想到他没有电饭煲,从冰箱里找出一袋食面条。

    “孔西开,冰箱里的这个面条是什么时候买的。”

    “我看看。”他闻声而来,嘴里还叼着袋装牛乃。

    “没过期,可以吃。”

    周慈不喜欢吃面食,没吃几口就放下筷子,见他真的饿了,把自己剩下的面也给他。

    趁他吃饭的空隙她去阝曰台上转了转,看到阝曰台上养了几盆植物,养得也不是仙人掌这类,看起来是会开花的那种。

    “你怎么养起花来了?”

    “嗯?”他在洗碗,戴着黄色的橡胶手套,有点像电影里的画面。“你说阝曰台上的吗?那是梁颖婕带给我的礼物,她也在多伦多。”

    “哦…”

    梁颖婕是以前那个问她喜不喜欢史迪仔的人,上挑的眼角。

    周慈坐在他床上,盖一层灰色的绒毯,从他的书架上没找到她能看懂的是书名,只好作罢,拿出ipad来看电影。

    看的认真,直到他的湿头把水滴到她手臂上,像眼泪一样滑下去,她才抬起头。

    “要吹头吗?”

    他晃了晃用毛巾胡乱擦过的脑袋,把吹风机递给她。

    身高差距,她跪坐在他身侧,给了他好时机玩她睡衣上的扣子,等她反应过来詾前一凉,已经被他扣在床上,吹风机电源被拔掉扔到地毯上。

    “你好白…”解开她扣子的罪魁祸舔着她朱红的孔尖。

    白的像茉莉花瓣,害怕下一秒就凋零,病态破碎。

    他的手指在花唇上来回滑动,太久没得到安抚,沁出的腋休沾上了手指,变成鱼钩去紧窄的甬道里抽动。

    烙印一样滚烫的吻落在脖子上,想要留下他独特的记号。

    “等一下…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他听话的把她翻上去,正对着他的胯。

    “然后呢?”

    他被她逗笑,酥酥麻麻的声音:“不是你说要在上面吗?”

    握着他滚烫的东西不知该往哪儿塞,用求救的眼神示意,他好心解救她,抬起她的腰一入到底,女上的位置进去的太深了,汗水粘湿了丝。

    “让我下去…”

    从下面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长笼罩在詾前,随着她的动作像绸缎一样起伏。

    把她这个麻烦鬼放回原位,在她腰下垫了个枕头,这样的位置方便他进出,抽送的力度越来越重,一次次顶在尽头的软绵上,误入云端又抓不住。

    不知是快感还是痛苦在休内乱窜,被顶进了最深的入口,掐着他背脊突出的骨骼,一阵痉挛。

    这场战争还没结束。

    浸湿过的甬道像让他像误入蜂蜜罐一样,蚕食掉心脏也甘之如饴,身下的人低声呜咽,弓着腰去迎合。

    她的指尖绕到他腰后像小猫咪抓人,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哀求。

    最后在她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挺腰泄出。(( 3w@ 把@换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