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化,重塑自我(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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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中度BDSM。 —————————— 谭朗解开她头后的皮带,道:“自己咬住。”然后拿一只宠物碗放在她的脸下方,命令小猫松口。 利沅两边脸僵得失去知觉,口球被他取出来了也不知道,积攒了满嘴的口水没有东西堵着直接流下,一股脑落在碗里。 谭朗为她擦干净下巴,“小猫怎么这么没用,自己的口水都含不住。” 她嘴巴还习惯性张开着,低头看到碗里的液体,后知后觉口腔里空空的。 怎么都流到外面了呢?实在太丢脸了…… 脑袋还在发懵,羞耻心就让内心的自我缩成一团。 嘴巴渐渐能合上了,然而脸颊两边的关节骨头都酸痛,牙齿没法正常咬合,微微分开好像还咬着什么东西。 口水分泌得很快,不一会儿就积起来,泡得舌头润润的。利沅尝试着吞咽了一下,成功的感觉有些陌生。 谭朗将一对下方缀着小铃铛的乳夹分别夹在她乳头上,“这个用来监测小猫发骚情况。” 他的手拂过她腰和臀,握住尾巴根部作势往外拉,后穴条件反射收缩把肛塞咬得更深。谭朗再一次抽拉,反复让小猫吞吐肛塞,就像拿着尾巴操她后穴。 太相似的动作和节奏唤起对性爱的联想,如星火燎原,先前被拦腰截断的状态飞速重燃,热得她直喘,下身前后一同收缩讨食。 “铃铃铃……”轻灵的声音。 谭朗问:“小猫骚病发作了?” 利沅努力克制胸口起伏,但收效甚微,铃铛还是响个不停。 “没关系,主人用你最喜欢的肉棒给你治疗。” 医生主人将她的一条腿抬起用大腿环带吊着固定,站在她敞开的双腿之间不紧不慢解开衣服,戴上套,而后握着粗勃的性器抽打小猫腿心。 “啪嚓”,“啪嚓”,每一声都让她听得清晰。 “病得好厉害,小屄骚出水了。”主人说。 小猫脑海中没有一个字,像是生来没学过说话一样,安安静静从两人身体间隙看下去,她想要的鸡巴时隐时现。 残存的概念告诉她这个时候应该亲吻主人,但她曾经受到口球的惩罚,不敢直接做,于是身体先倒向主人,脸靠在肩膀上,小心地用嘴巴碰触主人下颌。 碰了几下没有被阻止,小猫胆子大起来,慢慢往中间亲,亲到嘴巴时变成了乞求回应的啄吻。 主人嘴唇未动,从另一个地方给了她回应。 硕大的龟伞撑开阴道口,一点点挤进去。小猫哼哼唧唧地叫,嘴巴还贴着主人的唇。 “屄肉好紧,箍得主人肉棒疼,Kitty应该对主人说什么?” 小猫也有点疼,呵着热气湿润了主人嘴唇。 “不会说话了吗?”谭朗头往后退一点,垂眸审视她,唇角勾起,“也好,Kitty不用说,只用听主人的话。” 性器强势地顶入阴道,谭朗含住利沅双唇吞没她疼痛的呻吟。 牙齿咬上她的唇肉,轻一点只知其嫩,重一点才能体会它的弹性。品尝这味食材不能心软,牛嚼牡丹更不可取,要运用纯熟的技巧激发出它本身的鲜美,然后吮吸滋味。 包裹住一瓣唇肉轻轻吸入口中,吮去表面甘甜的津液,假作慈悲放它走,分离的刹那再把它捉回来。 无需为戏弄她内疚,因为小猫就喜欢惊喜。 身下性器在肉里开拓出一个契合它形状的通道,自顾自抽送。 淫液帮助阴茎顶进深处,接着就被龟头棱过河拆桥刮出来,穴壁沁出新的黏液保护自己,不过是润滑了下一次进入的过程。 吻得更深,谭朗将舌头喂进她口中,堵着口腔舔舐舌面,下面全部顶进去碾磨。 长长的一根嵌在身体里面,利沅感到无比充实与富有。 她所经历的一切好像都是为了这一刻,受再多的磨难都值得。 穴壁把肉棒从头到底套住,严丝合缝,细微的摩擦无限放大辐射到四肢百骸。 “嗯嗯……嗯嗯……”热吻之中能发出一种声音。她是爱吃鸡巴的小猫,嘴巴爱吃,屄更爱吃。 一腿倾斜支地,一腿挂高,敞着让他肏。身子发懒,仅有的那点力气只肯用在阴道里,重心都倚在他身上。 在谭朗看来这是小猫黏着他撒娇。 “治疗很爽是吗?Kitty没有主人的鸡巴就不能活,是吗?”温和的语气不是在寻求答案,而是向她传授真理。 他托着利沅后脑给她一个长吻,分开后,一双手臂搂抱着她开始插干。 乳夹顷刻间疯狂甩动,清脆的铃铛声密密连成片听不出间隔。 利沅高昂的叫喊混入其中! 只要得到这样的快感,她对他给予的照单全收。 岩浆在她血管里流动,躯体熔化,自我以无可挽回的态势崩解,她重塑为一个属于谭朗的利沅,依从他,依恋他,她的整个包括灵魂都靠向他。 谭朗从未在她脸上看见这种表情。 爱欲交织,美得圣洁。阿芙洛狄忒拥有了行走凡间的面孔,他为这超脱世俗的美所震撼。 占有的欲望在这一刻膨胀到了极限。 她一定是为他而生,否则怎会在他怀里呈现出他理想中的完美? 谭朗双臂牢牢禁锢着利沅,失神之际,抽送的动作未曾暂歇。 他知晓这惊人的美缘何降临。 他会给她想要的东西。 胯下更用力撞进肉穴,响亮亮铃铛声与黏叽叽的水声贯穿始终,皮肉拍击的脆响时而快、时而慢,勾着利沅嗓子里的吟唱高低起伏。 谭朗鼻尖擦过她的耳廓,低低喘息夹杂在说话里:“虽然生病了,小屄还是这么好用,裹得主人鸡巴很舒服。” “呜啊……啊……啊啊啊……”呆笨的舌头搅不出复杂音节。 她也好舒服,不,舒服两字不够形容,她爽得身子在抖,热潮一阵阵上涌。 脸在烧,双乳发胀,四肢想动却被束缚着不能动,浑身皮肤都敏感得不得了,碰着空气都觉得痛,可她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渴望极了。 “痛快”,“痛、快”,不就是先有痛,再有快吗? 全身的肌肉不自觉地用劲,想挣脱所有束缚,轻飘飘往上,不知道是要飞到哪里去。 欲火烧灼了她的声带,嘶哑的呻吟很难称得上悦耳。 谭朗从中听到生命原始的力量,她褪去了文明外衣回归本真,赤条条如初生,无所蔽护却无所畏惧,真是十分可爱。 “呃……呃……”利沅喘着粗气,高潮逼近了,她身体无序地扭动好似在反抗,但女穴紧紧绞住了阴茎迎向结局。 在她的抽搐中,谭朗加快了速度。 窄缩女穴与粗硬男根你争我夺互不相让,淫液飞溅,各色声响不绝,利沅怒吼着率先达到高潮,谭朗大力抽插几下也一股股地射精。 高潮后他脑子里很空,但怀抱是满的,抱着利沅平复喘息,柔软乳房压在他胸口,金属乳夹硌着他。 有那么一阵子他的世界里只有心跳的声音,不知道是谁迁就了谁,两道心跳声逐渐并成一道。 冷静下来,谭朗抽出阴茎扔掉了套子。 “Kitty,站好。”他握着她的腰。 高潮反应持续作用,利沅还没回过神,听到主人叫自己名字不经思考地服从命令,保持住重心。 谭朗赤身穿上白大褂,没有系扣子。 利沅稍微清醒时,眼睛就只看见男人随着走近晃动的性器。 他把病历本垫在利沅汗湿的胸脯,问:“小猫现在身体舒服了吗?” 利沅迟钝地点点头。 从他一拔出去,她就觉得自己下面通了,里里外外的畅快。 “多余屄水排出,骚病缓解,治疗很成功。”谭朗提笔记录,冷不丁说,“该惩罚小猫私自跑出家门了。” 啊,惩罚……她忘了有这回事了。 谭朗不再说话,她像观看默剧一样看他走到房间另一边的柜子前挑选工具。壁灯的光描摹他身形边缘,她眼里的背影巍峨如山。 他会怎么惩罚她?迟来的恐惧开始发酵。 主人朝她走来,手中黑色散鞭的流苏垂下,她的视线跟随流苏,先一步听到它们打在身上的声音。 “Kitty。” 小猫目光聚焦在主人脸上。 谭朗对她说道:“骚病已经治好了,所以惩罚过程中铃铛不能响。” 她反应一会儿才明白意思。 这太难了,而且不由她决定,一旦鞭打重了或者打在敏感位置,身体就要抖,那样乳夹也会动的。 “小猫发了骚就敢走这么远的路找主人,不怕路上的野男人闻着骚水味来操你的小屄。”谭朗认真看着她眼睛,“这一点简单的要求小猫当然能做到。” 不知不觉,利沅点了头。 主人说她能做到,她就能做到。 谭朗抬手捋直散鞭,甩出第一下。 锁骨下方红了一片,乳夹铃铛没有响,她这才断断续续地吐出屏住的那口气。 两下,三下……真皮流苏击打她的皮肤一声声脆爽,疼痛比声音来得晚一点,往往在她呼气放松的同时泛起。 仁慈的主人避开了乳房,铃铛一直安静,而她也因为屏息发不出呻吟。 “真乖。”谭朗夸奖道,再次挥出散鞭。 这次比之前重,挨打的腹部抽动了一下,乳肉颤颤,奶尖挂着的铃铛发出“簌簌”轻声。 小猫紧张地看向主人。 主人提起鞭子,让流苏拂过铃铛,制造出和刚才一样音调低、不连续的金属摩擦声,说:“这样可以。” 他撤回手,突然一下抽在奶子上,小猫“啊”的惊叫,他在“铃铃……”的清脆声中说:“这样响不可以。” 小猫把心放回了肚子里。主人对她真好。 皮鞭无规律地落在身体各处。感谢主人给她的疼痛。 “啪!啪!啪!……” 谭朗目睹利沅皮肤一片一片染上粉红色,“小猫知道错了吗?” 她诚恳地点头。 “说出来。” 流苏缓缓扫过她被吊起的大腿。 利沅张开口——她学过说话吗?怎么全不记得了。 “唔……”皮鞭打在她小腹,几条流苏甩到了下面。 谭朗问:“你错在哪里?” 话音还未落,下一鞭子结结实实打中阴蒂,她忍不住尖叫一声。 紧接着同个地方又被重重打了一下,小猫腿心痛得发麻,双眼含泪望着主人。 “Kitty,铃铛。”主人只提醒道。 利沅小口喘息,发麻的滋味到了尾声相当于痒,消失的羽毛出现在心里,游走在皮肤之下,主人的影子融入了她。 “说,你知道错了。” “我……”她拾回了语言能力,似乎正在失去其他东西,“我知道错了。” “还敢独自跑出门吗?” “不敢了——啊!”私处被打得火辣辣的,热意蜇人,她能感到小阴唇兴奋肿胀。 谭朗说:“如果被别人捉走,小猫就再也见不到主人了。Kitty想去别人家吗?” “不,”她忍受着情欲连连摇头,“我是主人的小猫,不去别人家。” “很好,因为除了主人,没有人愿意养你这么骚的小猫。到时候你只能脏兮兮的在街上流浪,随便被陌生人拖到巷子里操屄。” “不要……不……”她惊慌发抖,简直不敢设想这境地。 “铃铛快要响了。” 小猫听见了刻绷紧身体不动。 谭朗:“所以Kitty要听话,以后乖乖等主人回家。” 说完这最后一句,谭朗连续挥动散鞭击打女阴。 灵活的手腕不断调整鞭子落下的方向与力道,肩臂配合调节挥出的距离,力道轻的时候一下下落得快,力道重的时候间隔久一些,动作多变而不见凝滞,流畅得近于优雅。 这些利沅都意识不到。 疼痛增强了快感,来势汹汹侵蚀她的骨骼血肉。她小心翼翼地喘,无声地流泪,像个被定身的玩偶。 这具属于主人的壳子里的填充物越来越少,利沅不停地忘记,直到除了打在身上的鞭子和被打的阴部什么也想不起来,然后听到铃铛“簌簌”轻响,又如临大敌绷紧了身体,找回一点清醒。 无休无止,每次循环,清醒都变得更短。 最终连短暂清醒也被彻底抹除。 强有力的生理反应一举冲破桎梏,利沅失控地叫着喊着,浑身颤抖,铃铛作响,欲水泉涌自由地流泻。 谭朗观赏着她忘我的表现。 阴茎早在鞭笞她的过程里勃起坚硬,他握着快速撸动,射在利沅腰上、腿上,尽情弄脏他美丽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