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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病之说是怎么回事?” 陈氏垂着眸子,憋屈的道:“老爷,自你走后夫人便食欲不振,老身变换了好些口味的汤饭依然不得夫人胃口。平日除了那些酸甜口味的果脯,糕点,夫人吃什么吐什么,老身也是没有法子,才去找的郎中诊治……” 庄昔翯这么一听,便知问题归根到底还是出在小妻子身上,他的不辞而别也有大半的责任。 起身送走郎中和陈氏,回身便见娇弱的小人儿默默垂泪。 “夫君,我知道我这样很不好,可是你不在我会记起往事,睡着了还会发噩梦,梦里是以前那些人纠缠着我,让我不得安宁……” 在崔府那五年的梦魇太长,滋生了无穷的阴影,重生后又经历着新的尔虞我诈、死里逃生,千疮百孔的内心早就经不起更多的打击。 在人生最艰辛的时刻还是奋不顾身的爱上他,叫她如何不怕被辜负。她从小便没受过多少温暖,偏遇到这么疼爱自己的一个人,只是想做以前不能也不敢做的事情,便是像个小孩一样无忧无虑的活在他的臂膀下,越爱他越矫情。 没想到小妻子是这么的依赖着他,他心里触动莫大,脱了外衣坐入床榻里,他轻柔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在她耳边一遍遍的安抚。 “这两个月我跟你一样茶饭不思,若不是想着你和孩子还在家中等我,我又哪里有心情做事。我在信上多写着在外面的境况,还以为你会感兴趣,至少也不用担忧我,可惜我还是想错了……” “芩儿……孩子不要了好么?” 闻言,卫照芩抓住他的手臂,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眸。“不行啊!” “你的病比孩子重要……”他没有告知她在门外郎中悄悄说的那些话,若是病不能好,大人和孩子之间不能并存,现在引产尚可来得及。在这个最艰难的时刻,他早就做出了抉择,就算此生不会再有孩子,也不能让她出一丁点的意外。“等调理好身子,还能再有的。” 卫照芩抱着自己的肚子,无助的抬头望着他,“阿翯,不可以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我们很快就会见着他了……” 如果真的见着了孩子,那就见不着她了,庄昔翯内心沉痛难熬。 月门外的凛遥和周静怡等了许久都不见他出来,只得离开。 “我不要下山,庄大哥说让我先住在山庄里的,你现在又没有地方让我住。”周静怡甩开兄长的手,不情愿的道。 凛遥还住着公家的院子,他平日的余银都寄回乡给妹子存着做嫁妆,眼下也没有多余的钱银去置一间屋子。 “你别扰了嫂夫人休息,跟我回去住客栈。” 这边兄妹吵吵闹闹下山去,那边夫妻两人也是气氛沉重。庄昔翯自然无比渴望这个孩子的到来,可是心爱之人只有一个,他又下得了这个赌注。 接下来的日子里,夫妻两人为了这个孩子的去留开始斗智斗勇起来。所幸上天有好生之德,在庄昔翯的用心照料下,卫照芩的身子逐渐好转,心病消弭。两个多月时郎中再次改口,断定大人康健、孩子无恙,这一个惊心动魄的小插曲就此收场。 我感觉这个番外巨长无比,本来只是写几章肉收手了,结果写得特别顺手,跟之前的各种卡文不同,直到这一章的结束其实原本的大纲是不会结束的,我都列了好些桥段要写,想着小庄回家后又是各种大肉特肉喂一顿,结果我看着已经写了3万字的番外实在过于喧宾夺主了,还是退场了,等主线回归后再肉吧。后面还是各种肉,竟然越写肉越顺手了,保佑我不要再卡肉了。 第四十九章:诺言 < 云烟未了(1v1限)重生(天意到你)|脸红心跳 30m/books/630343/articles/7792269 第四十九章:诺言 “广白,你来尝尝这茶味道如何?” 广白看小话本正在兴头,被唤了好几声才回神,急忙站起几步走过去,举起澄青的小瓷杯一口倒下,“不错不错!” 卫照芩有些恼了,“这茶哪能这么品,你怎么能这样敷衍我。” 广白放下小话本,摆手辩驳:“不是的!姨娘,我没有敷衍你,我现在满口都是清香,不信你来闻闻。” 说着,广白真的把嘴凑过来,卫照芩好笑不已的轻轻推开她的脸。“我是问你味道如何?” 卫照芩一脸期待,认真得不得了,见此广白便细细回味,片刻才道:“初时微甘,久了泛甜……” “那就好,这‘闻林茶’我头次尝着甚是喜欢,想必阿翯也会喜欢。他平日总爱喝酒,自从手受伤戒酒之后,嘴里总是说着寡淡无味。明天生辰想必会大喝特喝,我届时就把这酒奉上,让他胃口多少能好点。” 广白察言观色,见卫照芩说起庄昔翯满眼都是温柔,嘴角的笑越扩越大,便打趣道:“姨娘,有你这茶艺泡出来的茶,我就没尝过是不好喝的,都是你一双巧手了得,心思又体贴入微,庄捕快可真是有福气呀。” “你!少贫嘴!”卫照芩白皙的脸颊飘了两朵红云,主仆两人又开始了嘻嘻哈哈的围着桌子打闹。 “姨娘,我看庄捕快身边经常往来的两个捕快年纪也相当,不如您帮我打探一下嘛……” “不行,听阿翯说,这些捕快平日会去青楼花坊寻欢作乐。你可不能受这种委屈,不如找个老实可靠的才是正道。”卫照芩轻轻戳了一下广白的额头,叹了口气:“你这贫嘴的丫头,看多了小话本开始思春了吧。” “呀,男人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我一个奴婢能嫁给这么威风凛凛,相貌堂堂的人物,怕是三生才修来的福分。姨娘,您就帮帮我嘛……” 广白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卫照芩楞在那里,想起庄昔翯曾经说过余生只愿有她一人。可是他明日过了生辰也才十九,尚未立冠谈余生是否过早,过于年轻的诺言当真能坚如磐石吗?可他多番对自己冒死相救,为何不多信他几分? 若是他日后真的有她人,她之前说接受,可当真能接受得下吗? 卫照芩光是想象便心口阵阵泛痛,一时黯然神伤起来。 隔日,卫照芩早早的带着广白,抱着一盒茶箧和青箬仔细包装好的新茶,还有两双缝了半月的厚袜子,开开心心的出了门。 卫照芩问了庄昔翯的位置,在小二的引领下来至雅间,打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这订房的公子有说何时会来吗?” 隔着一层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