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初入燕京
“白朝,我……”夕凝看白朝和自己报同一个院校,并没有开心;喏喏道,“我想留在南城。我准备上江南大学。” “因为晨晨?”白朝笑着。 晨晨还在南城一中上小学,夕凝唯一放心不下的也就晨晨了;将晨晨一个孩子留在南城,当然是不行的。 夕凝默默的点点头。 白朝笑着摸了摸夕凝头,“一切有我,晨晨的事我会处理好的。” 夕凝微微一愣,随即就开心的笑了;白朝说的话,还从未有食言的时候。若能去燕京大学,当然是夕凝梦想。她这个分数报考江南大学可就浪费了。 明莞参加艺考,以艺考第二、文化课第一成绩顺利考上燕京电影学院表演系;这也是明莞从小的梦想,希望可以登上舞台;成为瞩目的焦点。 至于叶晓萱,她放弃了高考。 为了陪在父母身边,叶晓萱决定自己创业;这其中,白朝也帮了很多忙。叶晓萱希望可以成为父亲那样的军火商;白朝当时听了还很奇怪,一个女孩子;竟喜欢军火。 但听叶晓萱说出对父亲的崇拜,白朝也就不惊讶了。 每个孩子,最崇拜的人可能就是自己父亲。 临走的那几天,杨恒找人帮小桃和晨晨转了学;就在燕京大学校内,燕京大学附属小学。夕凝为此开心了好几天。 “白朝,燕京大学好大啊!未名湖畔!真的好美!”送了明莞、晨晨和小桃,两人走在校园内;夕凝激动的抓着白朝,两人拖着行李箱在校园里转悠。这一切场景,夕凝在书中和梦中见过很多回了。 正值夏末最后的季节,燕京大学一切都是那么美丽动人;路旁的杨柳、湖畔、古建筑,都深深吸引着夕凝。 而最吸引白朝的,便是燕京大学的美女、美腿、短裙、热裤……白朝看的眼睛都直了;心里感叹,不愧是华夏顶级学府啊!就是好啊!我都要被陶醉了。 此时,正是学生们入校的季节;燕京大学里人来人往。很多人都时不时撇过来看夕凝一眼。和明莞相处久了,夕凝也会打扮了;放在任何一个学校中,都是一顶一的美女。 还有的人看了眼身旁的白朝,小声碎道,“鲜花插在牛粪上!” 卧槽!有这么伤人的吗?白朝差点儿没把这些人揍一顿。自己就长得这么像牛粪吗? “白朝,你先回你宿舍吧!我自己就行。”到了宿舍楼下,夕凝不想再麻烦白朝。 白朝笑着,“我帮你把箱子拿上楼。”刚开学,女生宿舍楼是允许男生进的。 “不用!我自己……” 就在夕凝准备拒绝之际,一辆法拉利红色跑车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夕凝吓得花容失色,白朝赶忙把夕凝一拉、拉进自己怀中。法拉利急刹车停在宿舍门口。 夕凝惊魂未定、吓得香汗都出来了,白朝皱眉看着那法拉利,开车的人应该是个新手;可新手竟敢在学校开车,真是不要命了。 “我的小祖宗,你以后想练车,咱们换个地方练行不行?” 从车上下来两人,一位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一个光头胖子;另一位是身材高挑、长得极为妖艳诱人的女孩。女孩看起来岁数不大,但化妆极重,掩盖了她应有的年龄。 高挑女子不满嘟起小嘴,双手环抱胸前,“明明是他们不长眼,你还怪我开车不好!我不管,必须给我买车!”指着白朝两人说道。 中年胖子苦笑不已,“你连驾照都没有,买什么车啊?乖乖听话。”同时看向白朝两人,“喂,你们两个瞅什么瞅?差点儿把我女朋友吓到了!” 白朝气极而笑,明明是她差点儿把夕凝撞到了;什么叫把她女朋友吓到了? “瞅你咋地?”白朝扬着笑容。 “再瞅一个试试?” 卧槽,这还跟我扛上了;这绝对不能忍,“试试就试试!”白朝还没怕过眼神攻击呢,当即和中年胖子瞪了起来。 夕凝生怕白朝又打架,急忙拉住他;中年胖子看到夕凝,眼睛一下就直了。 这么正的女大学生?心里起了邪念。不过妖艳女子在身旁,他却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窈窕女子皱眉看了看夕凝,看夕凝这么漂亮;便不给其好脸色,居高临下的问道,“你哪个宿舍的?” “513宿舍的。”夕凝小声喏喏道。并没埋怨窈窕女子之前的莽撞。 女子一愣,咯咯的笑起来,“原来一个宿舍啊!我也是513的。老公,咱们不用找搬运工了,这女孩和我一个宿舍的,让她帮我把东西搬上去不就行了?你,帮我拿下东西。” 说着,将后备箱打开;里面有四个行李箱。 女子名叫应彩婧,男的是王贵城;刚来燕京没几天,就被王贵城包养了。一切的学费、住宿都是王贵城帮交的。对夕凝盛气凌人倒也有些道理,毕竟夕凝穿着很普通。怎么看也不像富家女孩。 夕凝微微点点头,就准备帮应彩婧去拿箱子;虽觉得自己受气,但夕凝不是个爱发脾气的人。 白朝皱眉拉住她,“你干什么?”他没揍这俩货已很给其面子了,结果夕凝还要帮这女的拿箱子!人家都骑在头上拉屎了,夕凝还一副弱弱样子;差点儿把白朝气死。 夕凝低头小声道,“白朝,我不想一开学就和舍友闹别扭。” 白朝叹了口气,松开了手。夕凝她们宿舍的事,自己也确实管不了。只能忍气吞声看着夕凝帮应彩婧提箱子。 箱子很重,夕凝提着两个箱子很是费力。而应彩婧全然没有帮忙的意思,反而指了指后备箱里其余两个箱子,“喂!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帮我拿?就看你女朋友一个人受累,你还是不是男人?” 夕凝呆呆的站在原地,担忧的看着白朝;左右为难。她对应彩婧很生气,可又不想和舍友闹别扭;但听她这么说白朝,夕凝心中却更不舒服。 白朝眼眸冷了下来,“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