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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老师顿了一下,显然有些惊讶,不过很快她便冷静下来,质问庄沅:“如果照你这么说,唯一能证明你的确是被陷害的就只有肖汾思同学和她朋友在走廊上的聊天内容了,但监控是没有声音的,就算调出监控也不能证明她们有陷害你的计划。” 庄沅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肖汾思也不至于那么蠢:“但调出监控可以证明我的确被肖汾思叫出去了几分钟,这几分钟足够别人把小抄塞到我的笔袋里了。” “就算有这个时间,也不能证明那张小抄是别人塞给你的,”女老师审视地看着庄沅,“这有可能是你刚才临时编出来的,除非你能给出更加有力的证据。” 就在此时,另外一个监考老师把肖汾思带过来了,还有她的随身物品和这一科考试的卷子。 肖汾思看了女老师和庄沅一眼,怯怯地问那个女老师:“老师,有什么事吗?” 女老师用同样严肃的口吻对肖汾思说:“有同学举报你作弊。” 肖汾思立刻脸色一变,她红着眼眶说:“我怎么可能作弊?我没有作弊!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作弊!” 她流露出脆弱而又楚楚可怜的表情,嘴巴里却说着截然相反的狠话:“如果我这次考试作弊了,我就在家被雷劈死!出门被车撞死!” 见肖汾思这么斩钉截铁地发毒誓自己没有作弊,女老师不由微微皱眉:“肖汾思同学,你先冷静一下,如果你没有作弊,我们也不会冤枉你的。” “我相信老师你会还我一个公道的!” 肖汾思泫然若泣地看了女老师一眼,又转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庄沅:“庄沅同学,我知道你为了那个赌约很头痛,但你也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赌约就栽赃诬陷我!给我泼脏水啊!” 女老师皱着眉:“赌约?什么赌约?” 肖汾思立刻交代道:“之前我们打了个赌,看谁能拿下这次期末考试的专业第一,因为我是上次期末考试的专业第一,所以庄沅同学一定很没自信吧!但他为了这件事就诬陷我作弊,我真是……真是……”她说着说着便哽咽了。 庄沅忍不住想要为肖汾思的演技起立鼓掌,他挑了挑眉,正打算说点什么,女老师却率先开口问:“庄沅同学说你在第一场考试之前把他叫了出去,是这样吗?你和他都说了什么?” 肖汾思顿了一下,很快便红着眼眶往下说:“我怕他因为那个赌约压力太大导致考不好,所以叫他出去让他别太把那个赌约当回事……但他好像不太领情,为了拿下专业第一还做出了作弊这种事,我怕他走上歧途……” 所以才大义凛然地举报他作弊? 庄沅嘴角微抽,有些哭笑不得。 就在此时,另外一个监考老师检查完了肖汾思的随身物品:“没有找到小抄和其他可疑的东西。” 肖汾思顿时松了一口气,更加卖力地演出了起来:“老师你也看到了,我根本不可能作弊,也从来没想过作弊,虽然我也明白这是庄沅同学被抓住后想要拖我下水,但我也可以理解他……” “等一下!”庄沅忽然开口道,“老师你们还没检查她的卷子。” 女老师看了庄沅一眼,拿起肖汾思的卷子看了看,随后她皱起了眉头,肖汾思的卷子有大片的空白,虽然有的题目写了不少字,但答案却有些颠三倒四不知所云,一看就是不知道答案现场乱编的。 另外一个监考老师不明所以,跟着一起看了看肖汾思的卷子后随口说了一句:“这个答题水平……不可能是作弊啊。” 作弊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更好的成绩,如果肖汾思真的作弊了,卷子还能回答得这么一塌糊涂? 肖汾思的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半晌之后她勉强解释道:“我看到庄沅同学作弊,怕他是因为赌约的压力走上歧途,心里很愧疚,所以状态不太好……” 庄沅挑了挑眉,轻轻一笑:“肖汾思同学,你一个上次期末考试的专业第一,因为看到同学作弊心情愧疚就发挥失常,答出这种水平的卷子……你觉得这话说出来是能骗傻子还是骗智障?” 如果肖汾思不是上次期末考试的专业第一,而只是一个成绩一般的普通学生,发挥失常倒也没什么,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嘛,考100分的人偶尔考个90分很正常,考60分的人偶尔考个50分也正常,但一个考100分的人考了50分……那就很不正常了! 面对两个监考老师质疑的目光,肖汾思还在努力辩解:“最近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我有亲戚去世了,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所以状态非常糟糕……” “……是我外婆!是我外婆去世了!我从小和她感情特别好,所以我受到了很大的打击!对!就是这样的!” “我这次考试状态很差……” 庄沅毫不留情地说:“不是因为你状态差,而是因为这才是你的真实水平——没有作弊的真实水平,你之前能考专业第一,是因为你之前作弊了……老师,我要举报的不是她这一次考试作弊,而是上一次期末考试作弊!” 在发现肖汾思打算诬陷他作弊的一瞬间,他就反应过来了,这一次期末考试肖汾思压根没打算和他公平竞争,这几年他们学校因为出过几次学术造假事件深陷舆论风波,不得不狠抓学风打击作弊,一旦抓住作弊直接开除,而肖汾思的打算就是通过学校开除他,而既然她已经笃定他会因为作弊被学校开除,那个赌约她自然也就不会放在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