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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玉乃天衍宗主亲传的明证,可通行六域。你把它拿着,没有哪条路敢拦你。” 谢怀尘对着玉佩打量半晌,实在没想到这白玉如此厉害。邵月拍拍他的肩:“快走,要迟到了。” 谢怀尘立马反应过来,撒腿便跑。第一次习课他可千万不要迟到!不过跑到一半他又想起一个问题——邵月是内门弟子,今天怎么跑到外门来了?然而等他再回头,邵月已经不见踪影,虚实梯上人来人往竟没有一件白衣。 谢怀尘一边嘀咕着小仙童神出鬼没的性子,一边飞快跑去了讲堂。 邵月告诉了他斜方玉佩的新用途,本来他是喜滋滋的。然而他没有料到自己依然会迟到。等他打开讲堂大门,几百双眼睛幸灾乐祸看过来,坐在堂首的传道长老对着他横眉竖眼,最后罚他在堂门外站了一时辰。 可以说第一次的讲习十分不愉快。 然而后面也是诸多不顺心。 第二次他去的是丹道课。丹药一道他哥很懂,他自己却是毫无兴趣。而且丹道课已经开讲了几个月,他相当于半路插队,根本听不懂。偏偏丹堂长老有个抽问的爱好,即想要提问时,会将一根狗尾巴草顺手一丢,落在谁头上谁就得作答。 其余弟子总是十分有经验,每当长老扔草,众人都开始使出牛鬼蛇神各种法术,那狗尾巴草就在什么风符雷符水符的轰炸中飘来晃去。唯独谢怀尘什么符也不会,到最后那狗尾巴十有八九都落在了他身上。 丹堂长老笑呵呵地说:“天道之子,这题你来回答。” 谢怀尘自是百问不知。 弟子们便会开始窃窃私语:“天道之子不过如此。” “刚才斗法时他什么也不会,居然比我们还废物。” “别是还没入道吧?” “宗主到底看上了他哪点?” 谢怀尘一身浅青弟子袍站在讲堂一角,众人声音不大却恰好可以入耳,他平生头一次觉得有点难堪。 然而这难堪却不止于此。 等到了符道课,任课长老分发了符纸符笔,让众弟子练习画符。谢怀尘思忖着他见谢洛衡画过,自己又在迷心境里练过,这门课怎么也不会出问题了。然而事实总是猝不及防。 就在他照着成品临摹完之后,天衍山腰突然平地一声雷把众人吓了个正着。谢怀尘也被吓了一跳,下意识朝窗外看去。符道长老正在检查他的课业,见此,斥责道:“看什么热闹!先看看自己画的符,你这画的什么东西!” 谢怀尘垂头听训,心道我也不知道自己画了个什么东西,我只是照着临摹。 长老拿着谢怀尘的符继续骂:“你!你知不知道画符要一笔画完,一道符只有一道笔。你自己说,这道符你画了几笔?” 谢怀尘目瞪口呆,他从来不知道仙人画符还有这规矩。他自以为临摹的越像就越好,所以刚才画符时描了好久,若问画了几笔……可能有上百笔? 思及此他咽了下口水:“……可能有上百笔。” 长老眼睛都瞪直了:“上百?你知不知道这样画符有多危险?!” 谢怀尘茫然问:“有多危险?” 长老:“可能会炸!” 话音刚落,一道炫目的光电直直劈下,谢怀尘眼前一花,众弟子也眼前一花,随之是一道震天巨响,震得人耳朵欲炸。 轰隆—— 凶猛的雷霆从天而降,直接把天衍山腰炸了个大坑。符道讲堂瞬息之间连屋顶盖都掀了,讲堂里上百弟子炸飞一片,符道长老当场炸得半身不遂,手中还攥着半张谢怀尘画过的符纸。 而罪魁祸首谢怀尘就站在大坑中央,全身毫发无损,只是眼神有点迷茫,小腿肚子有点抖。 另一边,天衍副宗主正陪着宗主喝茶。 六域大会快开了,六域大会一开,城主大会也要跟着凑热闹一起开。天衍宗为道门之首,六域大会与城主大会往年也是天衍宗起头,其他门派响应。副宗主今天找宗主喝茶也是为了商讨一下筹备事宜。 哪知话还没说几句,天衍山底下就冒了烟。 副宗主看得眼皮直跳,翻着茶盖道:“不知是哪家弟子在渡劫,居然这么大动静。” 天衍宗主淡淡扫过天幕,语气冰冷:“有人闯了祸。” 副宗主被宗主如此寒凉的口吻听得心中一肃,“谁……”然而话还没说完,一道冰冷的神念便瞬息扩散。副宗主顿时不敢出声——居然惊动宗主用神念探查,天衍山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与此同时,天衍宗所有弟子长老全都感到一股冰冷的神念透视全身。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宗主,但宗主为何突然审查全宗? 神念将天衍山悉数覆盖,随后缓缓缩小范围——天衍山腰,符道堂,谢怀尘。 谢怀尘只觉一股冰冷的气息席卷全身,从头到脚都有一种被完全窥视的无力感。他环顾四周,周围一片狼藉,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但他不知道的是,天衍宗主的神念正在他的识海中大肆搜寻,系统君则躲在一边瑟瑟发抖。 系统君:蠢比宿主!实在太能惹祸!刚才要不是它开启防御程序宿主就要被炸飞了!但是一开启防御程序天衍宗主就又发现了它的存在!卧槽,就几秒钟!天衍宗主是狗鼻子吗?! 天衍宗主表示他不是狗鼻子,他只是一直关注谢怀尘而已。从发现谢怀尘身上魔气开始,主人便吩咐他随时关注谢怀尘的动向。而今日谢怀尘身上果然出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波动,于是他抓住这丝波动仔细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