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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满身的血液哄得一声俱奔去了下身,硬邦邦的,把个外衣顶成了帐篷。 “织织,爱我好不好?” “大哥,我……”宁香织知道沈寄对自己的心思,但是她总是有几分犹疑,她儿时看见自己的父亲身为驸马却醉酒之后和丫鬟搞在一起,然后她的公主娘亲执剑先阉后杀。 她至今记忆深刻,明艳高贵的贵华公主:“我的男人,被玷污了,就该死。” 她一直都对感情很没有安全感,害怕,退缩,胆怯。 这时候,平地一声惊雷。 知是惊蛰到了。 宁香织扑到他怀里:“大哥,还像小时候那样子抱着我睡觉好不好?”ρо⑴㈧ě.ⅵρ(po18e.vip) 沈寄嗅着她发间清香怡人,心里一软:“好。” 次日,宁香织醒来之后,自己穿着中衣躺在被窝里,昨夜的他就像春梦,来去无痕。 宫里的宴席,就像相亲似的。 沈寄一直放着冷气,别人都不敢靠近。 他的目光紧紧锁在明媚的宁香织的脸上。 京中人都知道沈国公和贵华公主的事情,当年沈国公还是世子的时候就看上了贵华公主,哪晓得贵华公主只喜欢小白脸的新科状元。 沈国公伤心之下去了边塞,回来之后就被按着和薛家嫡女成亲了。 后来被下了药,有了沈寄,哪晓得沈国公还是对公主念念不忘。 正巧,驸马死了,他捡了个便宜。 厚着脸皮要和公主成亲,贵华公主可能觉得他是真爱,就同意了。 当时才七岁的宁香织也就和十岁的沈寄成了兄妹两个。 一转眼,宁香织都及笄好几年了,沈寄也二十一了。 今儿个好日子,大家都高兴,几个十来岁的皇子都早早定亲了,京中才俊就属沈寄还是个雏,他心里有人啊,对别人都是不屑一顾的。 宁香织喝高了,被沈寄扶了回去。 没机会送美人回去的肃王世子一脸沮丧,他亲妹子也是无可奈何,只叹息哥哥不够主动。 宁香织这人酒量可以,酒品不行,一喝醉酒就喜欢胡说八道,还喜欢胡来。 沈寄着人打了热水放下备着,就把人都轰了出去。 他暗搓搓地看态生两颊之秋,明眸顾盼生辉的宁香织,心里是激情澎湃,下面顶的老高。 宁香织勾着他的脖颈,感到他的坚硬,疑惑道:“大哥,你怎么拿棍子抵着我啊?” 沈寄看着她嫣红的小嘴咽了咽口水,声音低沉:“那是因为织织太美好……令人心生向往。” “哦?”她伸手握住那处笑盈盈道,“哥哥,我捉住你了。看你拿什么凶器对付本女侠。” “女侠好生厉害,给哥哥亲亲可好?”沈寄的声音喑哑到不像话,他感受到自己的那处被心爱的妹妹细腻柔软的小手握住了,更加地激动。 “好饿……” “想吃什么?” “肉……” “那哥哥喂给你吃大肉棒好不好?” “好……”她感觉手心的物什越发坚硬滚烫,快要一手握不住了。 “妹妹自己来。” 她好奇地掏出他的龙根,借着灯光看到那紫黑色的物什又粗又长青筋环绕,硕大的头端沁出水来。 “好渴……”她把个樱桃小口凑过去,舔了舔顶端,觉得不好吃,他却已然忍不住,哀求她吞进去。 “好妹妹,含含我的肉棒可好……” 她努力张嘴,将那硕大的龙根含进去。才含进个头端便已经觉得那龙根已经顶在自己的喉咙处了,粗长的龙根还有很长一部分露在外面,他忍不住抚摸着她的头顶控制着她前前后后移动着浅浅套弄起来。 而她无师自通地伸着小舌头舔着棒身。 “嗯……织织……好会舔,摸摸我的肉棒……” 她平日里也是看过两本画册和话本的,此时此刻酒喝多了,一时糊涂,就学着那书里面的人儿弄了起来。 她先是上下轻柔的抚摸起他的龙根,还不时的用柔荑戳弄着那溢出水的顶端。 “哦……嗯……”男人的头不自觉的向后仰著,口中的呻吟声越来越紧凑,他双手插在她的发间,柔软的触感。 他的动情令她很有成就感,越发卖力。 她摸了一会儿就开始舔,丁香小舌沿著肉棒的轮廓轻轻的移动,重点照顾他的龙头顶端最敏感的地方,有时候着重含吮了一下。直爽的沈寄呻吟阵阵,不自觉的挺著臀部小幅度的在她的口中开始抽送。 “唔……嗯……”她被他抽插得发不出声音。 他一手扶着她的琼首,然後自己挺动腰肢,在她口中抽插。越来越快,硕大的顶端毫不留情地深深进入她的喉咙中,插得她几乎要窒息。 他眼见着她的脸色不太好,心疼了,就按住她的脸颊两边,硬生生挤了出来,把自己二十一年来的初精奉献在她的嘴里了。 织织将他喷发的子孙液全数吞咽了下去。 他的龙根顿时软了下去,他便抽了出来,看着灯火摇曳下,她迷蒙的双眼、酡红的脸颊,还有嘴角残留的白浊,身下起了, 他深呼吸了一口气。 “织织,好织织。让我瞧瞧你的奶儿可好?”沈寄亲了下宁香织美丽的小脸蛋,他想要瞧一眼她的玉乳。之前在她洗澡时也偷偷看过那两团丰盈,可是当时自己还尚不清楚自己的心,现下他明白自己此生只爱她一人,光是隔着衣服看她那处就要硬的发疼了。 宁香织的胸是遗传了贵华公主的,不知道多少女人在背后羡慕嫉妒恨地唾一声“荡妇”。 宁香织醉醺醺的,这会儿就是要她坐上来自己动都不会拒绝。 征得了织织的默许,沈寄立刻将她的描金缀珍珠玉带扯下,再把那芙蓉锦簇绣金外衫解开,露出裹着月白色墨染竹影兜衣。 她平日里因着胸大爱穿罗裙,今日里赴宴,穿着宫装,里面着了兜衣。 他看着那处鼓鼓囊囊随着她的呼吸起伏,下面又支起来大帐篷。 他小心地将一只玉乳从肚兜里剥出来,几乎是屏住呼吸地凝视着那团雪白绵软的玉乳,织织迷迷糊糊地,看着男人几近痴迷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还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柔声笑道:“怎么样?美么?嗯——” 这般婉转的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