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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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四王爷不过是个替死鬼而已,你今日的话是不是有点多?” 皇后娘娘警惕的盯着半跪在她身旁的宫女,正一点一点为其擦拭手上的灰尘。 宫女莞尔一笑,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坦然自若得回应道: “奴婢只不过是有些好奇罢了,娘娘将整个后宫都掌控于股掌之中,当初恩宠不衰的荣妃娘娘如今也要倚靠娘娘的鼻息,奴婢虽然只陪了皇后娘娘十年,但对皇后娘娘崇拜无比,遂对以前的往事方才这般好奇。” 这话说的皇后娘娘心里一阵舒坦,警惕的目光不由得柔下去几分,一念起跟在自己身边十年的老人,戒备也渐渐松懈。 “是啊,本宫是后宫之主,兴衰更替,旧人哭,新人笑,什么本宫没有瞧见过,没有体验过,但只要本宫坐在这三千溺水的最上头,就无人敢奈本宫如何!” “这是自然,皇后娘娘不仅青春永驻,才智过人,更重要的是培养了大王爷这个儿臣,日后不仅仅是母仪天下,更是尊贵无比的太后,皇后娘娘的荣华的路还长着呢!” “这太子之位徵儿要定了!当年那个贱蹄子舒妃竟然想抢徵儿的太子之位,结果如何?生下来的竟然是一个断腿的男婴!自己也大出血死了!” “舒妃娘娘小门小户出身,怎么能是皇后娘娘您的对手啊?况且,七王爷的母妃出身小门小户怎么能做这天泽的皇,也唯有娘娘的大王爷,血统珍贵,堪能担当的起天下的重任。” “你可别小看这舒妃小门小户,她的手段厉害着呢!把皇上迷的团团转,晕头转向,等到舒妃肚子里的皇子生出来以后,皇上都要废了本宫的凤位!可是,本宫怎么可能眼睁睁得看着自己被废?儿子受到冷落,谁知,那舒妃娘娘偏偏喜欢晏贵妃那个卑贱的儿子,所以本宫借四王爷的手在糕点中下了毒。到现在……皇上还在责怪晏贵妃和四王爷,如今他们也都死了,当年知道的人都死了,一辈子休想查到本宫头上!” 宫女不禁一怔,手微微哆嗦,幸好皇后娘娘还沉浸在毒杀舒妃娘娘的喜悦之中,尚未察觉。 “皇后娘娘才是最厉害的人,那些个一时得势的不过是些过眼云烟,一会就消散了,无法和凤凰相争,简直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对!本宫是天生的凤命!她们如何能同本宫争夺,简直自取灭亡!” 空空荡荡的金色宫殿时不时传来几声似乎疯癫的大笑之声,不由得让人打几个寒颤,夜渐渐深,无人注意到一个身披披风的女子从华宁中出来一路往前,没入了御书房。 东南西脚一处偏僻无人的小堂,门前布满了各式各样的奇花异草。 一股冷气渐渐袭来,沉睡中的叶安安不由打了个哆嗦,猛地醒了过来,睁睁眼眸,方正的房屋,简单的装饰,只有左角的门板上挂着许许多多的小篮子,里头装着不知名的草儿花儿。 “啊……阿沁!” 猛地打了个打喷嚏,叶安安不由自主的抱住自己,才发现自己现在半坐在一个木桶中,里面是冰冷刺骨的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是什么的水,上头还飘着杂草杂花,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了。 渐渐回想起之前的一幕,似乎同阿姐参加了游园会,然后喝醉了,月一扶着自己去皇后娘娘的宫殿休息,然后……然后脑袋就一片空白。 摇了摇脑袋,哆嗦哆嗦身子,茫然的望了一眼四周,最终眼神落在衣架上头的衣服。一袭白衫,没有任何的点缀。 换上衣服出门而去,便看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在浇花种菜,悠闲自在。 “老人家,请问这是哪?” “老人家……?” 那白发苍苍的老人缓缓的直起腰,反问刚刚这句话,嘴角一抹无奈的笑容。 “叶四小姐,可还认得老夫?” 慢腾腾的转过身去,叶安安一惊又是一乍,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 “老郎中?!好巧啊!” “是,叶四小姐。” “你怎么突然在这?你不是云游四海了吗?” 叶安安环顾四周,红墙黄瓦,庄严肃穆。 “这可是皇宫哎!老郎中,你怎么会在这?” “云游四海,走累了,便在这安个家。” “在皇宫安家?老郎中!你也太厉害了吧!” “还好还好。” “我怎么会在这?明明记得在游园会上喝酒,一觉醒来躺在你的药桶里了。” “皇后娘娘派人来报,说你被下了药,所以老夫就去御花园把你接了过来。” “皇后娘娘?下了药?月一呢?老狼中,可否看到月一?” “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情急之下,打晕了她,正在屋里头睡觉呢,还没有醒过来。” “原来是这样。皇后娘娘?什么下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此事说来话长。坐下来我们慢慢说。” 说罢,引着叶安安在小亭子中坐下,叶安安眼明手快,倒了杯茶水恭恭敬敬的端到司徒敬面前,这才给自己再斟一杯茶。 司徒敬眼角带笑,却不经意,平淡自若的端起茶水,品了一口,相较往日格外的香甜。 “这件事还要从尤二小姐说起,听闻尤二小姐害怕你会抢了她的三王妃的位子,所以给你的酒中下了媚药,在前往皇后娘娘宫殿的路上设下了埋伏,想要你当众失去清白。” “原来如此。” “你不气愤吗?” “这是自然,可是这尤砜又为在我眼前,气愤给谁看?然后呢?这同皇后娘娘有什么关系?皇后娘娘为什么要救我?没看出来皇后娘娘喜欢我啊?” “皇后娘娘知道了这件事后,却来不及阻止,你已经喝了媚药,所以让老夫前去搭救你。至于为何,老夫便不清楚了。” “原来是这样,老郎中,这已经是你第几次救我了,多得都数不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在下司徒敬。” “司徒敬?有些耳熟,似乎在那里听过,不若以后,我便唤你司徒爷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