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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点头如捣蒜,确实如此。 “这问题就来了,谁愿意进一个不入流的小门派呢,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反其道而行,不去拉人,让人主动上门,求着入门派。” “怎么求?” “你们出去就说,咱们南疆派,可不是谁都能进的,入门派第一条件,就是帅,不帅不给进,另外,谁帅的过你们掌门,这掌门之位就给他。” “......” “???” 不要脸! 大忽悠你不要脸! 他们可不想被揍! 第五百二十二章 云崖儿的定情信物? “好了,逗你们的。”苏琉玉从饭桌前站起身:“别整天整这些没用的,你们两个虽没编军职,但好歹也算朕的亲兵,不去帮忙江州城建,整天鬼混,小心挨揍。” “江州百姓本来就少,如今都去码头做工,哪有人城建。”柴小川抱着剑,顶了一句嘴。 苏琉玉脚步一顿。 “为何没人?” “江州码头全把人拉走了,剩下的都要忙着下个月底春耕,我们可没偷懒。” 苏琉玉微微蹙眉。 “不是说很多游侠儿进城?” “掌门,这群人都要发展自己江湖门派,压根没人去。” “......” 苏琉玉想了想。 “朕明日和你们一起出去,壮大我南疆派。” 柴小川和宋锦秋眼睛一亮。 掌门终于要亲自出马了。 一旁倚在竹椅上的云崖儿嗤了一声。 又要忽悠了。 他站起身,看她吃完饭,准备把两人碗筷收拾好,去院子里洗了。 云崖儿爱洁,这碗筷和南疆三侠的碗筷那是分的清清楚楚。 夜深,窗棂覆雪。 云崖儿进屋把火炉子拨的热了点。 炭火被火钳拨的噼啪作响。 屋里染着烛。 他抬头,透着烛火看向案台之上执笔写字的人。 大魏天子勤政,即便在江州小院,也是日日批阅由朱雀军送来的折子。 她端坐在那里,眉宇认真,右手边,是一方国玺,代表大魏皇权至高无上。 他看她拿起国玺,印上朱泥,轻轻盖在奏折之上。 然后,把指尖沾着的少许朱墨,快速的擦到袖子上。 “......” 似乎感受到有人注视,苏琉玉尴尬一笑。 “习惯了,习惯了。” 大魏天子不讲究,以前宫里头的龙袍都是由宫人拿去尚衣司清洗。 这回两人同住一院,这衣服都是交给云崖儿,亲自来洗。 云崖儿咬牙切齿的开始骂: “你这邋遢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 “下次一定改。” 苏琉玉当没听到,敷衍一句,又开始盖印了。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云崖儿出去烧了壶热水,灌了两个汤婆子放到被窝里,又看了眼案台,催了一句。 “睡了。” 苏琉玉头也没抬。 “崖哥,你先睡吧。” 两进的院子小,东西偏房住着人,云崖儿爱洁,自然是和苏琉玉一起同住。 本是睡在外头的小塌上,但那小塌,正对这窗户风口,睡一夜早起,云崖儿就受了寒。 当晚,苏琉玉把被窝挪了挪,给了他一小块地,两人便同在长清村一样,凑合着睡了。 云崖儿看了眼夜色,先上了床。 苏琉玉把要紧的事处理完,熄了烛火,也赶紧钻到被窝睡了。 被窝滚烫,云崖儿睡在里侧,待她上了床,便挪到外侧,这里面便带着余温,让她冰凉的手脚瞬间舒缓不少。 云崖儿轻抬眼睫,支起身子,准备把她里侧的被窝压实了,防止她踹掉。 只是这个动作,让衣襟松垮,一个鸦青的荷包一下子掉在苏琉玉脸上。 这疼的她赶紧拿了起来。 “崖哥,你睡觉还带着钱袋子,你是怕朕偷吗?” 她仔细看了看,这荷包四角都旧了,显然年份许久。 正准备看看里面有没有银子却被云崖儿立马抢了过去。 苏琉玉眼睛一瞪。 “朕看看又怎么了,还是不是兄弟了。” 她盯着那荷包上的绣花,突然恍然大悟。 “崖哥,这不会是你相好的送的吧,这里面是不是放着你们的定情信物!”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难怪,说什么一身修道,断灭凡情,原来你早就有老相好了。” 云崖儿把荷包收好,骂了一句。 “睡你的觉。” 什么定情信物,什么老相好。 这里面,放着大忽悠的私章和国库钥匙。 还有两人大婚的合髻青丝。 云崖儿哪能让她看。 “......” 苏琉玉不放过他。 “崖哥,你说你一辈子打光棍的,你要有相好的,那老婆本朕是不会还的。” “你在说什么鬼话。” 云崖儿耳尖红了红。 谁要打一辈子光棍。 苏琉玉不信。 “那你给朕瞧瞧,你里面放的什么宝贝,让你这么紧张。” 云崖儿想揍死她。 但又怕她多想,只好含糊一句。 “这是师父遗物,反正你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