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别来无恙
暮云卿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回到了外围部分,开始休养生息,毕竟明天可是有一场硬仗要打,而在地下囚牢的伏乐洲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以这种方式见到暮云卿。 当初被抓回诺斯兰时他就已经认定了此生与暮云卿便是死别了,可她现如今竟然出现在了这里还说是要来带他走,是不是就说明她是知晓自己在此处后特意赶来的,伏乐洲思及此不由的轻笑,当初的一时兴趣与暮云卿结交没想到竟然在多年后的今日能救自己一命,也不知是算自己眼光毒还是算自己命硬。 “那小子是谁啊?能让你这么紧张”一道悦耳的男声在这极为安静的地牢内响起。 伏乐洲自然知晓那人是在同自己说话轻笑道“一个于我而言很重要的人”。 只听那人笑得很是舒心“能让你说出这番话的确实不简单,只是那小子虽然实力不弱但要在神王的眼皮子下把你带出去怕是难啊!”。 伏乐洲自然知晓这不是件容易的事可是却不知为何,他对暮云卿很是信任,既然她能说出要带他出去这番话她就肯定能做到,她创造了太多太多不可思议的奇迹,甚至于伏乐洲而言她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一般。 “我信她,她说行就一定行”伏乐洲也不知此话是在回答那个男人还是在和自己说。 那男人闻言也是一愣,伏乐洲的语气是那么的坚定和信任,都不由的让他好奇那个来地牢说要带伏乐洲出去的小子到底是有何本事能让伏乐洲这么骄傲的一个人如此另眼相待。 “景知年,你在这里多少年了”伏乐洲突然问道。 那男人思索了一番后摇摇头“记不清了,也许十几年了,也许更久”。 伏乐洲闻言轻笑“被关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改说你是命硬还是还说你是祸害遗千年”。 谁知那男人闻言不仅不怒反而是笑得开怀。 暮云卿今晚可是很不好受,男人多的地方难免呼噜震天,纵然暮云卿已经躲到了离他们老远的距离这呼噜声还是如雷鸣一般吵得她难以入眠。 然后偏偏就是这样她也没法封闭自己的听觉,于这危险之地不论是五感丧失了哪一感都有可能是致命的威胁,因此暮云卿只能忍着着雷鸣般的呼噜声闭上眼睛逼着自己的身体休息。 许是真的累了,过不了多久暮云卿便睡着了,只不过这外放的灵魂感知力却并没有半分的松懈,这么多年刀口舔血的日子,让暮云卿时刻都保持着警惕心,若是不如此她怕是哪天自己死在了别人手里都不会知晓是何人下的手,暮云卿可不希望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因此这该有的警惕性可一分都不能懈怠。 好不容易到了第二天,暮云卿用灵魂感知力与东庭照水窗黎商议一番,决定今晚便由他们两个去制造混乱,不需要他们露面只需超控这死亡沙漠中的魔兽引起大规模的破坏便是,将那两个神王及神人引走一段时间即可,东庭照与水窗黎现下虽与神王有一战之力,但暮云卿却没打算让他们这么早的暴露,毕竟神王级别与这个大陆而言并非顶尖强者,为尚未有完全的自保能力前还是低调些为妙。 当晚东庭照与水窗黎于百里开外的沙漠之中可谓引起了一场轩然大波,魔兽之主的强势威压加上至尊血脉魔兽的双重威压一下竟生生得将方圆百里内的魔兽通通召了去。 而后数以万计的沙漠魔兽像是阅兵一般等候着魔兽之主的审视,随着东庭照的一声令下,沙漠上立刻上演了一场万兽之征的好戏,而这场兽潮的目标地点就是中央囚牢,重要囚牢出镇守的神兽不过只有数十只,又怎么可能抵挡住万兽之征,不到眨眼间的功夫那道魔兽防线便是土崩瓦解。 那两名神王感觉到五十里开外的巨大能量异动后率领着所有神人及大部分的魔灵军赶往那处查探究竟是个缘故。 然而他们未曾料到的是,他们刚到那里就被兽潮给包围了,虽说此次兽潮的魔兽等级大多为神兽级别,但数量极多愣是将他们牢牢地困在了正中央的位置,并且不断的对他们发起猛烈的进攻,魔灵军可谓伤亡惨重,甚至不少神阶都直接被踩踏致死。 而囚牢这边所剩下的都是魔灵军,他们又怎么会是暮云卿的对手,再加上暮云卿此刻还有伪装,他们所有留在驻地之人无不是死亡后都不知晓究竟是何人下的手。 暮云卿以最快的速度将所有人都解决掉后立刻冲去地下囚牢,由于没有钥匙打开石室大门暮云卿只能暴力拆门了,暮云卿召出逆鳞剑将三成的元气注入其中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度而后以破空之势迅速斩下,这拆门的力道可是很难把控的,一旦注入的元气过多以逆鳞剑的霸道剑气恐怕这整个中央囚牢都要被拆了到时候还会惊动那两个外出的神王,若是动作轻了又破不开那道该死的门,试了好几次终于在三成力道之时将那道极为坚固的大门打开,在暮云卿极为暴力的摧残下大门被震成了一堆粉末。 由于石室内蛇虫鼠蚁太多暮云卿根本无法靠近只能将元气隔空传至伏乐洲身上,而后弹出一道天青凰火将这些蛇虫鼠蚁烧的连渣都不剩,只是这燃烧过后的恶臭实在是让人难以忍受。 暮云卿赶忙上前查探伏乐洲的情况,双脚损伤太过严重,也不知会否留下残疾,而后立刻封住他周身何处大穴“你忍着点,我要拔这两个铁钩了”。 “拔吧,我没那么矫情”伏乐洲气息微弱的说道,他身上血迹斑斑,显然是今日白天又挨了顿毒打。 暮云卿神色凝重,双手握紧两个铁钩往外用力一拔,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溅了暮云卿一脸,暮云卿这略有洁癖之人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斩断锁住伏乐洲手脚的铁链后扶着他便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