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喝下那瓶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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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蔚见到,闭上眼眸,睁开,抢过她手上的刀和洋葱头,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切得很像模像样。 顾熙为自己受不住眼泪而感到抱歉,他一定也不好受…… “爸爸妈妈。”左左轻叫了一声,手里拿着玩具,见两个大人异样,不敢太大声。 就是这一声,左蔚疼到心坎,顾熙见他眼睛亦是红了,是洋葱头的关系还是…… “怎么切,洋葱头还是辣的人眼泪直流。”顾熙说。 左左摇头,“不是的妈妈,今天豆豆妈妈,已经告诉了你一个切洋葱头不哭的办法哦,妈妈忘咯?” “豆豆妈是骗人的,你看,妈妈还是辣出了眼泪。”顾熙把儿子领出了厨房。 左蔚耳边是左左的声音。 “豆豆妈妈为什么要骗妈妈?” 左左好奇。 “因为妈妈头发比她的长……”顾熙胡扯。 “头发长见识短,外公说过。” “所以豆豆妈知道切洋葱头不辣眼睛的办法,妈妈不知道……” “可是,妈妈你不是说豆豆妈妈是骗人吗?” 顾熙大脑一片空白,不再说话,去洗了脸。 晚上七点四十多,左蔚开车,顾熙和左左在车后座,到了高速路口停下。 灯光昏暗,有车在这接应,左左被左蔚放在那辆车上,吴哥换了一身休闲,一路先跟着去,亲眼看着安排好了再回来。 “妈妈,新学校为什么不准我周末回家,那你周末来看我么。”左左搂着顾熙的脖子,亲了亲顾熙两边的脸颊。 顾熙几乎不敢张口说话,始终低着头,甚至闭着眼睛。 左蔚亲了亲左左,“一定要听话,爸爸妈妈有时间就会去看你,每天都要开心,好儿子,要记住爸爸的话。”左蔚回头看顾熙,她仍是死死低着头,左蔚对吴哥温声说,“有事给我打电话,走吧。” 关上车门,吴哥点了点头,车开走。 纵使有左蔚那辆车的车身挡着风,顾熙的发丝还是被吹起,凌乱的遮住了她的表情,她站在那久久一动不动。 左蔚站在她面前,看着她,一样一动不动。 顾熙抬头,视线望向远处忽明忽暗的光,这光亮黯淡的就如她现在的心情,全是彷徨。 “不要再看了。”左蔚去拽她的手。 顾熙用怨恨的眼神看着他,甩开他的手,往东边,走的极慢,分吹起她的衣角和发丝,顾熙只是沿着路旁的不明植物走着,停不下来,心也很怕静下来,会怕,一点胆怯。 左蔚跟着,晚上气温低,便三两步上前扯回她,把她紧紧抱在怀里,知道她埋在他胸膛这一刻在呜呜哭,艰难安抚,“怨我恨我都行,陪着我吧。我会带你去看儿子,很快,很快。” “我,我就是哭一下。”顾熙说着浓浓的鼻音,找不到一种办法能看开。 左蔚的手机一直在响,很久他接,陆文俊的声音着急,“你快来,她是不是疯了!药很容易进嘴里啊……” 当顾熙和左蔚赶到,左蔚下了车,顾熙只能在车里等,望着他们,这独栋别墅是左蔚的林曼曼的婚房,左蔚第一次来。 陆文俊不敢上前,手里攥着手机,林曼曼手里拿着一瓶液体药,看到左蔚下车过来,站起来摇晃晃地笑,一只高跟鞋已经不知去哪了,喝酒了,醉的像个疯子。 她指着靠近她的左蔚,“阿蔚,你来了,我就知道你,忘不了我这个让你成为男人的女人……吻我一下。”她哭着醉的发癫,举起手里的瓶子,“像以前一样吻一下我的脸都好……给我一点安慰,不难吧?真要看我喝了这瓶药吗?阿蔚,求求你……” *** 左蔚在路上时车窗就稍放下了一点,怕顾熙不喜欢车内封闭的空气,又怕她吹了冷风身体不舒服,也就是这放下的一点,让林曼曼哭喊的话传入顾熙的耳。 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顾熙听了,会有轻微的嫉妒感在心里滋生。微皱着眉看向车外,祈祷,这种闹法不要出事才好。 左蔚只觉眉心在一跳一跳,麻烦! 点了支烟,他抬头,手里来回转着打火机,对林曼曼说,“什么高兴事喝成这样,脑子喝坏了是不是?!”语气严厉愤怒! 陆文俊站在旁边说,“跟她们部门几个新同事一起喝的,出来时正好我遇上,我送的她,接着就这样了……” “是啊,我高兴,因为她们都在奉承我,我是你妻子她们才奉承我!”林曼曼喊,闭上眼睛,眼泪带着浓妆的色彩淌下来,“我这是多光彩的身份,海城不少女人羡慕我吧?只有我知道,我和我的丈夫有名无实!可笑,我只有用这种方法才能让你来我们婚房一次……阿蔚,你说你喜欢什么样的,你告诉我,我做好不好?” 左蔚少有哄人耐性,他靠近了她,与她面对面。 夹着香烟的手指搁在林曼曼的右肩上,左蔚不夺她手中的药,严肃地对她说,“因何有了这段婚姻你清楚。如果你要喝了这瓶药,我会劝你别傻,也仅仅就是劝一句……” 说完,左蔚转身。 陆文俊不可思议,万一真喝了? 林曼曼哭,太无助,如果知道左蔚今天这样无情的不再对她有一丝怜悯,她不会去做那些坏事。 可是已经做了,便是万劫不复,除了夺取还能做什么呢?此时,却连一个有效的夺取办法都找不到,真的只是劝了一句,就转身那么走了。 左蔚的车离开,带起一阵风。 陆文俊回过神儿来劝了劝,“你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他做点什么,没用,你也看见了,没必要再举着那瓶药了吧?” 林曼曼恶狠狠地瞪着陆文俊,“少假惺惺,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清楚?跟他一样,恨我和我的家人这么对阿蔚?你也以为我是闹着玩?” “你不能否认,你们当时在一起,他就不爱你。”陆文俊道。 林曼曼苦笑,“我知道啊,不能怪我父亲吧?商场上战争难免,成王败寇,他父亲要对我父亲服气!反过来怪我父亲,哪有这种道理?!” “可也不能怪阿蔚,他当时急于救他父亲于水火。怪谁……怪你……”陆文俊帮左蔚说话。 “怪我什么?面对他的追求,谁能做到无动于衷?”林曼曼又哭了起来,哽咽着,“我当时喜欢他,有错吗?!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忘不了他对我好的那段日子……” 陆文俊想起,想起左蔚是怎样对顾熙的,如果把左蔚对顾熙的态度拿出来,和当时对待林曼曼的态度拿出来,还谈得上当年那是好么? 他上前一步,“你年纪小不懂事,做了什么选择也没人怪你。但你现在二十八岁了,心智还是不成熟的选择了这么一段婚姻,那就怨你自己。阿蔚一直在强调,他给不了你爱情,你偏偏一头扎进来,我说这话只是由心而论,不是要往你伤口上撒盐……” 说完,陆文俊也要转身,这种人不值得他去可怜,凡事不择手段,跟她父亲林琅一个样。 就在陆文俊转身时,林曼曼仰头喝下手里那瓶药。 陆文俊一惊。 跑过去夺下来,却被林曼曼喝了很多进去。 左蔚的车开的很快,似是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怒气,就如他现在不好看的脸色,顾熙问他,“真没事儿吗?她说的一部分话,我能理解,她也许真爱你。” “我更爱你!”左蔚与她态度也不好了这么一句,随即立刻对她说,“sorry,不喜欢你把我往外推。” “没有。”顾熙轻摇头,“唉,不想了,也许她就是喝多了。” 把顾熙送回家,他只送到小区外,深深地吻了她,回到家,董雅还没睡,顾熙索性一起坐在那,刚送走了左左,母女两人均是无话说。 她的眼睛在看着电视,脑子里却在想别的,左左现在困了吧,在车上睡着了?还是在跟吴哥聊天呢?林曼曼没事吧?左蔚是直接回家了,还是又去看林曼曼了呢。 顾熙闷闷的叹息,手指摸着自己的嘴唇和鼻子眼睛,来来回回的,是他亲吻过的味道,那种自己爱的男人留下的男性味道。 “脸怎么了,你按了半天了。”董雅看她,此时顾熙的手指停留在眉心处,看的顾熙一愣,扯动嘴角摸了摸眉心说,“好奇我老妈年轻时到底多美的美人,把女儿生的这么五官俱全。” 说完顾熙起身去了浴室,董雅感叹着念叨,“你妈我啊,年轻的时候两个大辫儿,没照片了,照片你外婆活着的时候不知放哪儿了……” 顾熙洗完澡回房间的时候,董雅还在看晚上重播的新闻,国家大事顾熙没兴趣,睡不着,静不下心。 董雅把电视小声了,问她,“熙熙,咱家有事儿这两天没见成你男朋友,改天这事儿得你从中张罗张罗,看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见一见。” “嗯,我记着了。”顾熙答。 晚上将近十一点了,董雅已经睡着,顾熙房间关着灯,躺在床上,睡不着,这么凉的晚上,窗子本是被董雅关上了的,顾熙却起身得打开,否则,喘不上来气。 盖严了被子,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却还是觉得心里堵着。 心似乎跟着儿子飞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