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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烈焰红唇的脸上,仿佛长着一双带钩子的眼睛,就那么媚眼如丝的看着进来的几人。 非礼勿视,几名战士只看了一眼便臊的转开了眼睛。他们也都是大小伙子,有的才刚成年不久,可能连姑娘的手都没拉过,这方面自然臊得慌。 那女人盈盈笑声却传来:“都来这儿了,怎么还不好意思了?过来呀小哥,你过来我什么都说。” 说罢还将胸口本身就简单的布料往下拉了拉,几个战士更不敢看,他们是有纪律在身的,这种事根本不敢沾,否则一旦跟作风问题沾边儿,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可惜项骆既不是当兵的,又不懂风情。只冷声道:“周兴风呢?” 那女人却只对项骆招手:“他呀……你过来嘛,你来了我什么都说,你要什么我就你给什么。” 说话的尾音里头带着钩子。见项骆没动作,那女人更是大胆的身子向前趴去,胸前的两团肉在俯下身子的时候,一条沟更深,甚至能顺着那深沟看见里头更加旖·旎的风光。 两条洁白的小腿抬起,一双玉足趾尖轻轻勾起,万种的风情,岂是只言片语能说得清的。 项骆从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至少现实中,他仅有的那一点的见识里从未见过。 可惜项骆是个弯的。她就是脱光了贴上来也不见得能叫他有旁的心思。 只道:“我没工夫给你浪费时间。你若再包庇,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就算他们下不去手,我可不懂得怜香惜玉。” 那女人秀眉一皱,似泫然欲泣。纤长的手指向下一搭。手指便按在床边垂下的床单上。 “你可吓死人家了,我可比不得你们这些粗人。小弟弟,姐姐教你句好话,对女人还是温柔的好。” 项骆有些忍不住了,走过去道:“看来我们要换个地方说话了。” 那女人的媚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被项骆捕捉到。 “你好凶……不过姐姐喜欢。” 项骆暗道一声不好,身子猛然向后撤去道了声小心! 却见那女人拉起了床单,竟看见床单下掩着的是一排已经燃到尽头的土质雷·管! 战士们也反应过来,连忙一把拉过项骆,关上门就往外跑! 在那女人疯狂的笑声中,一声惊天动地的“嘭”! 项骆只觉得耳鸣异常,再也听不见声音了,所有人倒在地上。回过头,半晌眼睛才得以聚焦,看见那木门已经被炸碎倒在那地上。而那屋子里,只剩下一片黑焦和已经分辨不出什么了的碎肉。 好美的一张脸。 好狠的一颗心。 幸亏这是土制的,即便这么多放在一起,威力仍然有限。 那里若是放了军队或是官方使用的,自怕整栋楼都会塌了。项骆等人更会一瞬间葬身在这里。 就像小雅生前想的那样。这里的女人,要么比男人还要心狠手辣,让人闻风丧胆。要么就只能反复出卖自己的身体,一次换取一份饱足。 这个女人显然是前者。 项骆耳朵疼的厉害,却也立刻查看其他人的情况。 他们到底是当兵的,末世后更加加紧训练,体质比项骆好一些,起身后很快恢复了,只是刚刚的爆·炸太过剧烈,几人都有些听不见声音。 那个女人连同那个床都被炸的一干二净,那样妖娆妩媚的绝色女人,就那样成为了一摊烂肉。 其实项骆明白,这世道虽说对女人残忍,却也十分宽容。不论她做过什么,只要卖个惨将错往男人身上推,她就不会死。反而她这样的一张脸,不论什么样的世道都一样混的风生水起。 可她竟然就以这样的方式永远消失在这个世上。 周兴风究竟对她做了什么。叫她这样不顾一切的疯狂。 这一次,也是让项骆对周兴风的手段再度提升了一个层次。 他比印象中更加的可怕。 几人勉强从屋子里走出去,刚好先前上楼的几名战士听见动静下楼。 项骆身边的一名战士面前恢复了些,问道:“你们怎么会在楼上?” 一人回道:“我们听见了楼上的动静,可惜只发现了几个杂兵,再往上就只剩下七楼了。” 项骆耳朵勉强能听见一些声音了,只是还有些盲音。 看他们相互交流,便对刚刚跟自己一块遭遇爆炸的人道:“你们先下楼防止人从窗户逃走吧。我们上楼将人堵住。只要人还在这楼上,就不怕他逃!” 周兴风才发展了几个月便有现在这般恐怖的成果,不敢想象如果眼下没有将其彻底打压他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他必须死! 项骆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对一个人有这样的杀意。 这样的一个人,跟自己父母的死有关系在前,各种害自己在后。 今天这次是项骆下套,才占了一份先机。如果不然,项骆若是真的在半路上遭遇了那群人,而且还有人带着木仓。对项骆无疑是灭顶之灾。 项骆在末世后,点开的科技主要是养殖,随后是商业。 项骆有野心,可这份野心从来都不会放在与人争斗上。 只是遭遇道周兴风,给项骆原本平和的心荡起了重重的涟漪。 这一次有解放军,那下一次呢? 若是一时疏忽,给官方的人造成了伤亡,项骆又岂能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