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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炎这一宿睡得香着呢,只是早上的时候,是在X梦中醒来的。 可能是这两天都没跟项骆搞事,年轻的大小伙子有点那方面冲动。梦里与项骆水·乳·交融,仿佛身处云端。 伴随着梦境的推进,这份感觉愈发真实。祝炎身子一颤猛然睁开眼睛,没有苏醒的清明,反而……有一种释放后的什么都不重要的贤者状态。 该死!裤衩别湿了! 祝炎手往下一摸,却摸到了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随着脑袋往上,项骆顶着祝炎的手钻出被子。 舔一舔唇角 ,项骆笑的一连餍足:“早!” 祝炎要是这还不明白什么情况那就是个傻子! 想到之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情侣叫早方式就是口,祝炎脸上一热转过头:“一早上发情!” 项骆一挑眉:“你说反了吧。” 明明爽到的是祝炎。 祝炎被噎了一下:“那你下去!” “啧,果然是伴随着一阵颤抖,再漂亮的汉子在你眼里也索然无味了。”项骆调侃了一句,身子却更加贴近祝炎,纠缠到了一起。 这天二人起的都有点晚,祝炎洗漱的时候都没理他。 他当然明白这是昨晚他使坏后项骆的报复。 可他的报复就是这么的……然人难以拒绝。 这货好像越来越能掌握耍流氓的精髓了 李宝国有心思将姑娘嫁给项骆,这一点谁都看出来了。只是李月月没意思,项骆看李月月的眼神没没有其他的情绪。李宝国是觉得从小看项骆长大,是值得信任的人。又是斜对门,结了婚以后相互走动起来方便,要是夫妻俩吵嘴了,隔着墙都能听见,不怕受欺负。 可他们合适是合适,两个孩子瞧着相互一点意思也没有。李宝国心里有点着急,却也没办法。 牛不喝水没有强按头的道理。 毕竟不是谁都有钱书柔那魄力。 过了几天,李宝国竟然从买家那里听见了事情的后续。 毕竟当下没水没电的,连电视都看不了。村子里有一点芝麻大的八卦转眼就全村知道了。 钱书柔收了那姓曹的人家将近两百斤粮食,拍着胸脯跟对方保证绝对没问题。 所以那天她才会压着脾气说了那些好听话。 两百斤的粮食,依当前的行情来看,就是直接娶个姑娘当聘礼都绝对够了。 结果钱书柔来项骆这里说亲连院子都没进去,这一场婚事当然就是不可能的了。 按理说,要是仨瓜俩枣的,不成就那样了。毕竟人家懂嘴皮子也是辛苦。可整整两百斤粮食,当下全县多数人家中的余粮都没这么多,曹家人原本是相当客气的,先赔了不是想要将粮食要回来。 可东西到了钱书柔的手里,钱书柔又怎么可能再让出去?只说她只收了介绍费,项骆看都不看只能说是姑娘自己不好,让人看都不想看,跟她没关系。 如此两家吵了起来,偏偏对方刚进入村子,村子里认识的人又少,没有根基。正是需要夹起尾巴做人的时候。 他们见钱书柔不讲理,也不敢抬得罪。回头又跟村子里其他人打听,知道了钱书柔是远近闻名的不好招惹。 思来想去,刚进村也不想留给人爱挑事的印象,就只能吃个哑巴亏就此算了。 两百斤粮食买条人命都够了,可他们费劲了心思怀着壮士断腕的决心来到这里,再没安身落户之前,还是别有其他事情了。 只要能开始养蘑菇赚粮食了,以后两百斤粮食都是小钱。 只是经此一事,曹家也彻底将钱书柔记恨上了。 项骆听此言倒是没觉得什么,毕竟以钱书柔这脾气,得罪人从来都不是什么新闻。要是哪天她把谁当自己人并且慷慨解囊,那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的稀奇事。 就在木耳菌包要开放销售的前一天,项骆又听见了后续二。 那就是钱书柔还觉得没占够便宜,可一只羊毛去薅。明明前两天吵的不可开交,过两天又顶着一张虚伪的笑脸上门去说前两天是自己不对,只是因为侄子没来相亲生气没控制住脾气。又说既然项骆不过来看,那就是项骆没有福气。她又在村里挑了个好的,比项骆强百倍,姑娘嫁过去肯定好。 看她说的诚诚恳恳,曹家人到底是外来人,还真信了这个邪。 结果两边一相亲才发现,被钱书柔夸出花来的绝世好男人其实是个将近四十还没结婚的老光棍,又矮又挫,盯着曹家姑娘的眼神也恶心极了。 曹家人脸皮薄留下来吃了饭,那老光棍看着比曹家当妈的小不了几岁,上门开口就叫妈,没让曹家人把隔夜饭吐出来,还说要领媳妇走。 最后是曹家当哥哥的将人赶走,钱书柔还上门说都同意了凭什么又赶人。 两边爆发了二次争吵,曹家人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人,钱书柔却骂曹家人一口一个不识抬举。还说人家老光棍能看上是曹家人的福气,他们竟然不知好歹。 被这么侮辱,曹家人有没有老头帮忙主事,又吃了一次哑巴亏,还要防着姑娘被老光棍骚扰。可谓愁的上火。 至此,作为新邻居的两家人梁子是彻底结下了,相互出门看见了都不再说话了。 这也算刷新了村里人对钱书柔不要脸的新认知。 人家曹家姑娘还不到二十,人谁家也舍不得这么糟践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