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
他其实看不见,动作都在她的裙底。 可所有的悸动几乎都来源于他看不见,于是手里的触觉就放大了数倍,她的整个花丘都软得不可思议,嵌在他的掌心里,酥麻和瘙痒一并冲击着脑海,恨不得要把人逼疯。 然后他被夹住。 何让狠狠喘了几口气,眉骨沉到底,眼角有不可察觉的抖动,他分明是咬到了破皮的伤口,可嘴里尝到的却是甜。 怎么会是甜? 那不重要,他的思绪已经飘到了她裙底的风光,无法被语言诉说的腔道把他的手指含进去了一截,真切的软柔在他指间吸吮着,他仿佛是将手指伸到了紧致的啤酒瓶口,寸步寸艰的吸力把他拽进深不见底的黑洞里。 热得很,滑得很。 灼热的痒在他心口啃咬着,他的指在女性甬道里穿行,酣畅如潮浪,绵热在绞杀他的清醒。 他哪里还有什么清醒,他步步退让,可他无路可退了。 祝遇晴很会,她让他尝到了甜头,又不让他沉溺于此,提着腰又将他的手指折了出来,牵着他亲自褪下了自己的内裤,手铐都被她的淫液沾满了,银白刷了一层水光,更别说他的手。 她很满意他的神情,他被她俘获了,从头到尾都是欲望的味道,可他毫不自知,仍徒劳地挣扎,咬唇咬得更深,瞳仁有茫然的朦胧,宛若沉梦初醒的少年。 她不愿意承认。 可她确实觉得这男人能勾得住她,或者说,让她觉得新鲜。 她抓住他完全挺立的性器,轻轻地笑:“又硬了,这么馋女人啊。” 何让不说话,他要费好大劲才能克制自己挺腰进去的冲动,祝遇晴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她扶着粗壮的肉棒,抵着湿嗒嗒的花穴入口,细缝在他龟头处慢吞吞地滑动。 “唔,你好粗啊。”祝遇晴低头靠近他,沉甸甸的乳压在她胸前,下身动作灵活的蹭着他的性器,泪眼汪汪的,“嗯啊……好舒服……你疼疼我呀~” 未完全散去的酒香在他鼻尖胡乱得飘,烧得他头晕脑胀。 何让一个激灵,攥了拳头又松开,他拼命地想要逃离,可他身体并不听话,他心里燃着一团火,诱惑他去和她水乳交融。 两个人的私处都湿透了,分不清是谁的。 祝遇晴舔了下唇,舌尖一闪而过,色情极了:“想要其他的吗,嗯?想插进来爽一爽吗?” 何让的手一直轻颤着,每次碰到她,对他都是一场疼及神经的酷刑。 疼且是涨疼,痒也是真痒。 他想要。 一个人一旦有想要的东西,他就成了凡人,若想要出现在性爱里,那就等于完了。 何让败得彻底。 他看着祝遇晴,墨色在他瞳孔里悄无声息地流动,情欲的喑哑熏得他嗓音比之前还要低沉,磨砂似的撩人:“……放开。” 这不是逞强。 这是在堕落之前,虚张声势地给自己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只剩下这点坚持了。 他若说想,祝遇晴接着就能走人,玩物泯然众人,就没了让她取乐的兴致了。 可他说放开,他居然说放开,他的东西狰狞得胀大,见缝插针地往她的穴口里钻,他脸涨红,他汗渍淋淋,他被男人劣性捉住了四肢百骸,可他还能说“放开”? 好大的自信。 祝遇晴就笑了,少年果然好玩,她被激出了几分戾性,就势在她滑湿的穴缝口磨了几下,抓着他的手让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往她小淫穴里插。 “放不开你,要吃进去了……” 何让眼前一黑,他突然窥见万般烟花绚烂的夜,或是星光耀目的空,或是倒悬如带的银河,或者什么都没看见,他就只脑子一轰鸣。 他进去了。 进到一个湿滑香软的港湾,进到他欲望之端的所在。 软肉在与性器接触的一刹那就争先恐后地绞吸,同前端的表皮亲昵缠绵,她真的滑,又真的紧,何让只得由她带领着,将自己一点点塞进她的至欢之地。 花穴缓慢地吞吃着性器,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和祝遇晴反倒成了无辜的那个,蹙着双弯月似的柳眉,哼哼唧唧地扭腰:“好大,我都吃不下了……” 何让感觉到了痛,同时感觉到了爽。 刀尖悬在他眼前分毫之距时,他还想着如何从生死的危险里逃脱,可如今刀尖深切地扎进了他的体内,他只能是案板上的鱼肉。 下身的胀痛提醒在生理,脑中的痛却将他的无能他的私心刻在回忆里,永不被磨灭。 他恨自己的屈服,恨自己败给了欲望,他更恨,他恨他居然感觉到了快感! 他哪里来的奴骨?钝沉如棒,把他养出的自律和自制都打成了废材。 何让眼角落了汗,仿佛是泪溢出了瞳孔,祝遇晴看见了,一把嗓音掐得细柔娇媚:“还没动呢,你就开始哭了?” 她打趣他,可何让说不出话来,粗长的茎身卡在她过紧的腔道里,不上不下,青筋在她交缠的肉壁内跳动。 何让想进去,他无比急切地想要进去,像是一把刮骨刀在他脊椎上不紧不慢地勾,他快被这焦灼逼疯,但祝遇晴却还是装无奈的可怜模样:“坐不下……啊!” 何让按住她的腰。 疯了,疯了也无所谓。 他要操她,他必须要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