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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出来的最公平的办法。所以,你好好休息,不要再伤心了。” 麓鸣儿欣慰地笑了,因为她知道了,不论作为哪种身份,她的初儿终究都是接受她的…… 北屋的暖炕上,庾子风将刚才偷听来的对话反复地琢磨了一遍又一遍,已是睡意全无。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偷窥了一下身旁的小孩,见他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便知这小鬼头是在装睡。 庾子风侧过身子,开口问道:“诶,初儿,你觉得密斯傅如何?” 小若初打了个哈欠,随口应道:“很好啊!又漂亮,对我又好。” 庾子风偷偷一笑,又试探着问他:“那你说,让她当你嫂子怎么样?” 小若初闻言,跐溜一下便从被窝里爬了出来,通过他有限的认知,立刻对此事表现出了无比的紧张:“阿风哥哥,嫂子是什么意思?” “就是……就是……我是你哥哥,她就是你嫂子啊!”庾子风忍住笑,继续一本正经地逗他。 小若初一听,立马就急了,他眼圈一红,大声反对道:“不行!她是我妈妈!她不是我嫂子!” 庾子风伸出拇指和食指,捏了捏他的小鼻子,笑着说道:“咦,你个小鬼头,原来什么都知道呀?” 小若初揉了揉自己的小鼻子,撅着嘴坚定地说道:“阿风哥哥,你不要再打歪主意了,我是不会把妈妈让给你的!” “再给你十盒子弹壳也不让?”庾子风一脸坏笑地故意问道。 “不让!就不让!” 那可是他想破了小脑袋才想出来的办法,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让母亲离开他和父亲了。就是有一百盒,一千盒,一万盒,天上星星那么多盒的子弹壳,他也坚决不让! PS: 我们初儿这机灵劲儿是随了谁呢? 第一百二十回 赌气 车水马龙、熙来攘往的王府井大街上,琳琅满目的商铺从不缺少自己的顾客。而在大大小小的成衣店中,唯独只有“宝丽鑫”才称得是上客源稀而珍的百年老字号。 “宝丽鑫”的衣服并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定制的,其主顾可都是北平城里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以说是既富且贵,缺一不可。这一点惯例,在麓鸣儿离开北平五年后,也依旧如此保持着。 她本是不愿来这儿的。一来,这儿的老板与岑牧野十分熟络,从前她便没少被他带着来这儿裁衣,此番她来,那老板少不得会提及一些往事。二来,以她如今的经济情况,每月的薪水估计连这店里最便宜的成衣都买不起,实在是不想走进这店里来。 然而,赵雪吟这个热情过头的疯丫头(可能如今称呼她为署长夫人更为妥帖)硬是拉着麓鸣儿到这儿来,说是要送她一套今晚校庆晚宴的行头,作为她荣归故里的接风礼。 事实上,在这之前,麓鸣儿已被她痛批了一顿,作为曾经大学里最要好的闺蜜,竟没有第一时间通知她回国的消息。若不是今日赵雪吟去医院探望朋友,恐怕俩人又要错过了。 不出她所料,“宝丽鑫”的老板见着她,除了一顿海夸,便是侃侃而谈起从前的事情。不过此时的麓鸣儿,心思并不在这里。 刚刚赵雪吟给她看了出席校庆的人员名单,麓鸣儿便开始心不在焉。 自从那日靶场之行结束后,她便没再见过岑牧野,如此的说到做到,还真是那个守约商人一贯的作风。尽管他不露面,但总会在麓鸣儿闲暇时,派人把儿子送到她的身边,规规矩矩的,俨然一位“中国好前夫”的模样。 当她在那张晚宴名单上见到他的名字赫然在列时,心中不由地颤了一颤。 本想找个理由和赵雪吟说自己不参加了,但按捺不住自己隐隐作祟的好奇心,竟不自觉地想要看看,这些日子,他究竟在忙些什么?怎么连这种与他八杆子都打不着的校庆活动,他都能以贵宾的身份来参加? 这么一想,这会儿她连试衣服的底气都莫名地被提了起来。一袭蓝丝绒的抹胸长礼服穿在她的身上,衬得她的肌肤莹白胜雪,墨发高高挽起,大方且雍容。眼波流转间,尽是成熟却又不失灵动的纯雅韵味,叫人不由地啧啧称叹。 “不得了不得了,看来今晚你必是要艳压全场了,我看在场的男士们有哪个顶得住!”赵雪吟望着镜中的麓鸣儿连连称赞,却也不忘打趣她两句:“诶,今晚岑四爷可是座上宾,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想法?”麓鸣儿坐到椅子上,挑了一双足有五公分高的高跟鞋穿到了脚上,她左右看了一看,而后淡淡说道:“一个与我没什么关系的人,我能有什么想法?” 赵雪吟用胳膊顶了顶她,一脸的坏笑:“但愿你没什么想法,否则,今晚得叫多少单身男士伤心呀!” “我如今是个自由人,什么也不怕。你呢?穿得这样光彩照人的,就不怕你家张署长着急?”麓鸣儿笑着反将她调侃了一番。 赵雪吟摇摇头,叹了叹气:“要不说我羡慕你呢,我现在是上哪儿都得向人报备呢!” “好了好了,你就别再这儿气人了。”麓鸣儿说着,伸手揉了揉赵雪吟略显丰腴的脸蛋,笑说道:“看你如今一副养尊处优的模样,定是被那张署长捧在了心尖上,求求你可别在我们孤苦伶仃的人面前装可怜了!” 赵雪吟闻言忙抓住麓鸣儿咯吱起来:“好哇,麓鸣儿,你这是笑我胖呀!看我饶不饶你!” “宝丽鑫”里笑声不断,两个女孩还像从前一样,打打闹闹、说说笑笑地玩成一团…… * 多年未回过的母校,此时对麓鸣儿来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从她下车的那一刻起,便有无数的回忆涌上心来…… “鸣儿,鸣儿……”赵雪吟拍了拍她,她才回过神来。 麓鸣儿指着前面的两栋新楼,笑着说道:“几年不回来,学校的变化还真有些大,这些楼盖得可不比国外的医院差。” “诶?你不知道吗?”赵雪吟闻言便感到纳闷了起来:“岑牧野竟没告诉过你?” 麓鸣儿略微一愣,疑惑道:“告诉我什么?” “楼啊!”赵雪吟拉着麓鸣儿走到楼前,对她说道:“这栋全北平最高的楼‘麓野楼’,另一栋实验楼‘鸣牧楼’,包括学校现在所有进口的医疗设备,全是他岑牧野捐赠的,不然你以为学校校庆为何要请他来?对了,今晚的晚宴就设在这‘麓野楼’里,咱们赶紧进去吧。” 麓鸣儿顿时呆怔住了,对于这些事她全然不知。而现在,她又该以什么样的心情走进这栋楼里?在这栋以她和他的名字共同命名的楼里,两个人的相见,该是一种怎样的尴尬局面? 想到这儿,刚刚还底气十足的麓鸣儿,瞬间没了底气。 “雪吟,这晚宴,我看我还是 本站改網阯將在ㄨIαοSんυο{小説}。UK公布 請務必収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