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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贴合在一起,将一切都交给了她。 男人的低哼声和女人的娇喘声交织在一起,室内暧昧的气氛暗自涌动,两具赤裸的身躯毫无间隙的亲密着。 权势滔天心机重的少女太后(25) 余毒除尽这日,苏慎棣联系了人来接他们,他坐在桌前低头执笔,头上插着一根简约的木簪,被筛过的光芒落在他的发间,衬得那支簪子线条流畅圆润,隐隐约约泛着光。 顾笑双腿交叠坐在床边看着他,手里握着村长之前开的方子,已经认真核对过一遍了。 苏慎棣搁下笔抬头回应了她的目光,然后轻轻一笑,顾笑见到了她久违的温暖,顺嘴说道:“我当初见你从林子里走出来的时候,心里就在想大概芝兰玉树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吧,怪不得京中的姑娘们都为你疯狂。” 苏慎棣先是一愣,眼神微暗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反而笑得更加明朗了,他起身走到顾笑身边坐下,顾笑见他笑得这么放肆,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起来,她说的这些京中姑娘里似乎也包括了她自己。 “几日后苏懿会差人来接我们去忻州。”苏慎棣见她有些恼羞成怒缓缓敛了笑意,微微笑着将视线落在顾笑手里的方子上,“忻州有一位朋友想见见我们。” “谁?”顾笑好奇了,忻州是他们准备落脚的地方,只是没想到还会有朋友。 “去了你就知道了。”苏慎棣神秘一笑。 顾笑没想到苏慎棣还卖关子,撅着嘴折起方子,起身要去收起来。 苏慎棣一把拉住她的手,抬起头问道:“村长怎么说?” “村长怎么说你不是都听到了吗。”顾笑也卖起了关子。 苏慎棣轻笑一声,也不放手继续问道:“这不是单独把你叫去开方子了吗。” “你还怕买不到药了吗。”明知道村长已经说过之后调理的药都是寻常药店就能购入的,可顾笑不管,她偏过头仿佛赌气似的看着窗子。 苏慎棣只好起身从后面抱住她,低下头蹭了蹭她道:“怎么会呢,无论去哪都不想让你受苦。” 顾笑闻言不知为何眼眶一热,这些天记忆越发的清晰起来,她曾偷偷去过北地找秦喻和苏慎棣,途中被敌军掳走和一众俘虏关在一块儿,那两人得知消息后心急如焚,秦喻身为皇子一举一动全然受到限制,苏慎棣竟然选择了只身入营,其余人都在营外接应。 关守俘虏的地方离敌军大营还有一定距离,她已然计算许久如何逃脱,谁知道会这么快见到他,大概事情永远不会那么如你所愿,在最后关头一支巡逻的小队发现了营外的埋伏,一场避无可避的厮杀就在夜幕里拉开序幕。 那是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见过苏慎棣杀人,她和好几个俘虏一样被人挟持用来威胁营救的人,苏慎棣提着剑就这么直直的杀过来。 他挥剑的样子格外清晰,素来爱穿浅色的人穿了一身融入夜色的衣袍,脸上的表情也不再柔和,像是被调换灵魂一样,冷淡的表情里竟然还透着些戾气,如玉的面庞溅上了不少鲜血。 挟持她的那个人手里的刀都在抖,拖着灰头土脸的她往后退,单薄的衣物被拖拽磨损出轻重不一的痕迹,身上还有着磕碰的伤痕,锐利的刀锋割破了她的皮肤,血液一点一点的渗出来往下流。 那人连威胁的话还没说完,苏慎棣就一剑封喉,接过了双腿发麻的她。 那人的血溅在了她的身上,还带着温度,厚重的血腥味钻进鼻子里,大脑里是嗡嗡一片,不知道是他眼神里折射出的冷漠还是他长剑上反射出的光芒让人目眩,她靠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一切太不真实。 可他把她搂在怀里后开口的声音居然有些颤抖。 他说:“对不起,让你受苦了。” 权势滔天心机重的少女太后(26) 当年京城里都知道,宫里的三皇子和七公主、苏家两位公子都和顾家不得宠的大丫头向来要好。 苏家不仅是达官显贵更是诗礼传世的书香门第,比起顾家这种非正统贵族家庭,不知道高贵上哪去了。 自从顾家老太太走了以后,顾大人在朝中只手遮天,行事愈发张狂无理,对待子女也情分颇浅要利用的一干二净,尤其以不受宠的顾笑为首。 顾家长女行事乖张,虽姿容绝丽却也一直未寻着合适的亲家,京城里不知多少官家小姐背地里看笑话。 谁知道苏大人携子拜访过后,顾大人竟然不再提此事,坊间都传苏家和顾家暗中结亲了,不少贵女暗地里都恨她恨得牙痒痒。 顾笑一直以为与顾家议亲是情分之举动,可如今她却当时记得她问苏慎棣为什么要答应结亲,他们顾家一点也不好相与。 苏慎棣没有犹豫,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道:“我们苏家不会让你不快乐,满京城你寻不到比我们苏家更清静的家族了。” 是啊,满京城也寻不到比顾家更荒谬的家族了。 顾笑咬着嘴唇看着他久久没有开口,眼睛里波光摇曳,情绪交织。 “我知你要说什么,但是苏家如今也只我一个了,小七走了只是皇家颜面受损,而我堂兄走了对苏家却意义不同。”苏慎棣安抚道。 那时已经是风雨飘摇的前夕,可是她却觉得那一刻是天清气朗,忧虑皆散的。 画面忽转,苏慎棣将一陌生女子带回帝京,她跑去质疑他的时候并未见到其人,而是在偶然之下被旁人羞辱告知。 但她却想起了当时苏慎棣的表情,他一言不发,沉默良久,最后说:“我们解除婚约吧。” 她突然间不是很想问为什么了。 她想起在北地营救她时一身肃杀的苏慎棣,和烤了红薯笑着掰给她的苏慎棣。 她还想起在饭馆里说要带她走的秦喻,和营救她之后掩面流泪的秦喻。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这些年年岁岁像是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晃过,她有怨但是没有恨,她对苏慎棣说:“好,如你所愿。” 她纯粹而浓烈的少女时代,就在那一刻落下了帷幕。 还没等到别人的嘲笑,她便被钦点为皇后,令天下哗然,她开始知道了宫中的辛秘,原来皇帝和娘亲曾经真心相爱,可却无法忍受成为他的后宫而绝望离开,在偶然之中嫁入顾家生下顾笑不久后郁郁而终。 秦喻和苏慎棣都对此事始料不及,苏慎棣按捺不住私下找过她,她的心绪却已经平和了许多只是劝他不用徒劳,而那时的秦喻却再也没说过带她离开这样的话。 是啊,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只有他不想追究,没有他追究不到。 她尚且不知陛下究竟是报复还是另有他意,将她册封为皇后,但是与世人以为的恰恰相反,陛下忌惮苏家,忌惮秦喻在北地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