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辞职
第二十章辞职风波 何父见儿媳回家,紧着叫萍姨去准备晚饭,菜都是从后院现摘的,新鲜水灵。饭还没做好,何木就急匆匆从海大回了家,一头的汗。也不怕父母笑话,看见林西,抱着她就一顿蹂躏。林西粉面含羞,推也推不开何木,何父何母含笑默契地互看一眼,明智地选择了回避。 “对了媳妇儿,给你看样东西,包你高兴。”何木解了会儿馋,突然想起一事,便蹿进西厢房,然后出来一辆崭新的粉色自行车:“看,老婆,老公给买的,开不开心?说,老公爱不爱你?快说。” 何木边说边欺上身来,作势要亲林西,林西咯咯笑着躲,赶紧乖巧地说:“开心开心,老公好爱我。” 何木把林西抓在怀里,歪着头问:“那你爱不爱老公?嗯?” 林西光笑不肯说,何木低头上嘴,林西马上投降:“爱爱爱,我爱你老公。” “说,林西爱何木,说一遍给老公听,说。” 林西被何木缠地没法,只得鹦鹉学舌:“林西爱何木。” 何木听了,像个讨到糖的孩子,一把把林西抱起来转了几圈。 饭后,一家人在院子里聊天乘凉,何木拿块布擦林西的新自行车。何母见了,便说道:“何木,你老实坐下来聊会天吧,那车都擦几遍了,新车有啥好擦的,都擦旧了。” 何父在旁边边打太极拳边补儿子的刀:“嗯,看起来是比刚买来的时候旧些。” 晚上小两口在床上折腾半夜,何木觉得自己咋就这么幸运,咋就这么幸福,全世界都应该羡慕自己。 林西周末帮着收拾了家,还帮着何父菜园子拔了草。何木就像个尾巴似的跟在林西身后,反正林西干什么,何木就跟着干什么,把何父开心的,笑地见牙不见眼。何母则在自己的书房赶一个案子。 林西觉得自己很幸福,一个孤儿,现在有一个温馨的家,公婆疼爱,丈夫体贴,工作顺心,人生如此,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林西很满足。 周日晚上,林西趁着何木开心,对他说道:“老公,告诉你件事,但你先别急眼。” 何木色色地看着林西,轻轻说道:“不急眼,软香温玉在怀,人生极乐莫过于此,还有什么值得急眼的呢?” 林西观何木几眼后,说道:是这样,我也是上班第二天才知道,童诚也在堇氏通信,是直接管我的经理。” “啥!”何木噌地坐了起来,脖子都粗了,扯着喉咙叫:“你说啥?哪个童诚?” “看,说不急眼还急眼。还有哪个童诚?就是你们学校那个童老师。”林西有些紧张地说道,就知道何木会闹。 “操!这他妈还阴魂不散了。狗娘养的,我就知道这厮没这么好打发,果然有后招。”何木再也忍不住了,破口大骂。 林西从没见过何木这么骂人,很诧异地说道:“何木!亏你还是个读书人,怎么满嘴污言秽语。” “这都算轻的,我他妈都想废了他。不行,你得辞职。”何木真急眼了,越想越不安。 林西也不高兴了。说道:“何木你有病吧,这就要辞职,人家童诚怎么惹你了,跟杀父仇人似。” 何木瞪着林西,头发都立着,“不是杀父仇人,是夺妻之恨!不行,你必须辞职。” 林西彻底怒了,少见地发起了脾气,大声说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夺妻之恨,他咋夺你妻了,要和我结婚的是你,跟我在床上的也是你,他咋就夺你妻了?” “他心怀不轨,我是男人,他那点儿小九九我一眼就看透了。”何木依然言之凿凿。 林西气地眼圈都红了,泫然欲泣道:“无稽之谈,你这么杯弓蛇影,满世界都是心怀不轨者,你干脆把我藏家里别让我出门得了。” “本来咱家也不用你工作,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地。老婆,咱辞职好不好。你想工作,我让我姐姐姐夫再给你找一个,他们八个人呢,咱轻松就能找一个更好的工作。”何木见林西有点山雨欲来的意思,知道自己扛不住,赶紧放低姿态,采取怀柔政策。 林西倔劲上来了,说道:“不好,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又对口又各方面都满意的工作,刚一个星期就辞职!我不。” 何木不知死活,继续说道:“听话,乖,咱必须辞职,这回一定得听我的。这个工作这么远,相当于半分居,我早就不满意了。” “但我满意,我不能因为你臆想出来的事就辞职。童诚人家是很不错的人,从来也没有过逾矩,他还要作为我娘家人来参加我们婚礼,还是你请的呢,再说难道我还不能有朋友了吗?你和宫华那么亲密,我说啥了?我没有家人,朋友也没几个,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周围全是朋友,男的女的都愿意和你交往,我都替你开心,怎么到我这里就这不行那不行?”林西越说越委屈,呜呜哭了起来。 林西一哭,何木彻底投降,恨不的剖腹自尽来谢罪,“呦,宝贝宝贝儿,别哭啊,好好好,不辞职就不辞职,我相信我宝贝一定能顶住敌人的诱惑,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说的就是你。” 林西抽抽噎噎,委屈地不行,“为了你我都把齐城的工作辞了,来青城陪你,现在为了你想出来的那点儿草木皆兵,又要我把刚找的工作辞了,你太自私了。” 听了老婆控诉,何木也有些愧疚,哄着林西:“老婆,别哭了,我错了,我错了行不?我自私小气行不?你看看还有啥合适的罪名全给我,我不上诉,不反驳,只要老婆大人给我个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机会,好不好?老婆,咱不哭了,要不你打我两下出出气?来笑一个,乖啊,笑了笑了。” 林西被他缠地没法,忍不住噗哧笑了,震地睫毛上的泪珠都掉了。 看到林西笑了,何木才长出一口气,一颗忐忑的心才落了肚里,擦了擦头上的绿毛汗,心说老婆轻易不能惹,看来只能从伪师表那里下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