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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道心难以相信,这是什么时候的事?他竟然真的一点都不知情! “你胡说!大皇子是什么人?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与他相识?”古道心觉得自己演技不错,就是这幅“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的样子还是挺逼真的。 “上辈子的你也是科举入仕,还是进士及第,得陆熠鸿赏识。陆熠鸿登基之后,你就是他手下的肱骨大臣。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们是君臣亦是好友,即使你后来怪疾缠身,久卧于床榻,再也不能为他效力,可他还是隔三差五地去看你,给你府上的一切恩赏都与之前并无任何不同,被传为一段可歌可泣的人间佳话。” 古道心知道,古信义说的这个时期是他已经被陆熠鸿坑害之后。 他辅佐陆熠鸿登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他的从龙之功无人能及,陆熠鸿要是不摆出足够的姿态,别人自然要说他鸟尽弓藏。不过是对自己施以小恩小惠罢了,他当时的状态已经不能给陆熠鸿造成任何威胁,陆熠鸿也就不在乎多花点银子,多跑腿两趟,营造出他们君臣感情深厚的假象,给自己搏个重情重义的好名声。 也只有古信义这些不明就里的人,还真以为陆熠鸿待他亲厚。 “当时古家已经没落,新帝即位后古书渊被迫致仕,家里的生意又还没有做起来,那老不死的还认不清局势,花钱依旧大手大脚,但银子只出不进,又能维持的了多久?富贵的日子祸祸完了,苦日子就来了。古家大宅变卖。古书渊和老不死的都不愿继续留在兰陵,觉得没面儿,就搬去了京城。” 说到这里,古信义的脸上满是嘲讽的笑意,落魄了还不是很可悲,最可悲的是落魄了还不自知,还要勉强维持着从前的风光,只是让更多的人看笑话罢了。 本来,就算离开了兰陵,但好歹古书渊在京城还有一处小宅子,是之前做京官的时候,想着往返不便,所以买下来住的,但因为之前只是想着一个人住,所以不是很大。多余的房间也不是没有,只是终归比以前的房子差的太远了。两家人住在一起,算不得拥挤,却也不宽敞。 按照眼下的情况,他们还有点积蓄,古信义想着,跟爹一块做点小本买卖,足够度日就行,没必要非得达到从前的高度,他也做不到,就从实际出发比较好。大伯清贵,不愿意沾染这些,那就不做,他们一家子养着大伯和祖母没有关系,反正这房子还是大伯的呢,没有大伯他们现在可能已经流落街头。 可古老夫人却不安分,到这种地步也没有认清形势,整日吵闹,不是嫌饭菜不好吃,荤腥少,要不就是要吃燕窝补品,总之就是不消停,一直不肯从自己还是豪门大户老夫人的美梦中醒过来。 后来有一天,那老不死的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竟然跟他们说现在陛下身板的红人古道心,其实是他们古家人,古道心的父亲就是古书渊和古书博同父异母的弟弟。 老夫人讲了当年的事情,承认是自己动手,钱氏一直以来都是被冤枉的。她还说,古道心肯定不知道这些事情,只要把古道心认回来,他们古家就有望重新站起来,老夫人还盼着借古道心的光得个诰命。 古书渊在当时已经走投无路,又不愿意听取弟弟的意见改经商,听到老夫人的打算之后,立即表示赞成。 古信义当时还懵懵懂懂,对这类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是直觉的还是自己之前跟父亲商量的好,他们为什么不能就老老实实经商呢?为什么一定要跟权势扯上关系?他当时还问了爹,爹是这样告诉他的。 “有些人认权,有些人认钱,你大伯认的就是当官的好名声,出不来,要是能搭上那个孩子,古家就算还有做官的人,还是大官,说出去,就好听,就光耀门楣。” “可是我听说他现在病重,已经许久不上朝了。” 古老夫人天天把从未谋面的孙子挂在嘴边念叨,就好像古道心能位列三公九卿是她教养出来的一样。故而古信义也知道一些跟古道心有关的事。 “他上不上朝不要紧,重要的是就算他身染重疾,也依旧简在帝心。没有什么比能被皇帝记挂在心里最重要的。而且正是因为他旧疾难愈,所以只要这时候有他的亲人出现,皇帝必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厚待。找到了亲人,那孩子也定然依赖家中,如此,说不定就会对你祖母有求必应,到时候为古信诚谋个一官半职,绝非难事。只是我可怜的义儿,被你这个没用的爹给耽误了,如果我没有经商,你说不定就能跟古信诚一样,有入朝为官的机会。” 古书博一边说着一边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大腿,总觉得是自己把儿子给耽误了,儿子比那古信诚强上千百倍,都是因为他经商啊…… “父亲不要这么说,如果没有父亲,家里早就撑不下去了,大伯就顾着自己的名声,堂兄只会吃喝玩乐,这么长时间以来,就是有父亲撑着,这个家才没有跨!古道心要是真有点良知,就该厚待父亲!” 古书博长叹一声,什么都没说。 古老夫人找人往古道心府中送了信,信中说明了古道心的身世,但自然不会承认古道心的爹是被她设计才被拐卖的,只说是当年看护的老妈子一时不慎,害得他们血脉至亲分离这么多年,现在好不容易确定了古道心的身世,想要一家团员。 然而信送进去时间半个月也不见动静,按理说乍然知道自己另有一番身世,怎么着也冷静不了,就算身子不便,也肯定要派人来问问什么情况的,偏偏古道心那却什么反应都没有,难不成是当他们在乱攀亲戚所以不予理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