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历史小说 - 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在线阅读 - 第19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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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愤怒,又泛上来一种形容不出的酸堵感。

    这种酸堵感梗在心口和喉头,卡着文崩不上不下,让他非常地不舒服。

    文崩:“……”

    文崩已经很多年没有感觉到不舒服了。

    没有人有能力让他不舒服,或者说,让他感到不舒服的人都被他亲手裁决了。

    可现在,光天化日之下,公司里众目睽睽,他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这种莫名其妙的酸堵和不舒服…

    面上全是阴霾,文崩死死盯着顾寅和谢奚,轻笑了一声,说:“为什么你们还有心情想着吃饭的事?”

    “为什么不能想着吃饭的事?”顾寅瞥了眼文崩,语气淡淡:“人不得吃饭?”

    不过文崩还在,顾寅当然不会立刻带着小白兔就去吃饭。

    牵着小白兔的手走到办公桌后,顾寅让小白兔坐上他的位置,他则站在椅背之后,手臂半搭着小白兔的肩头,说:“文崩,你今天来,只是为了确实我是从哪来的吗?”

    文崩一错不错盯着顾寅。

    他发现顾寅并不避讳在谢奚面前谈论这件事,这件有些神秘的事。

    顾寅看懂了文崩的意思,扯唇笑道:“我跟谢奚之间没有秘密,他是我爱的人,怎么会不知道我是谁?”

    “……”文崩身上那股不知名的酸堵从喉咙卡到了胃里。

    顾寅:“但我不会向你解释,你忘了吗,这是赌约,我如果提示你,岂不是犯规?你得自己找出答案。还是说…你,找不出来?”

    “距离交流会结束还有半个月,我们的赌约就维持到交流会结束。”顾寅眉宇里全是张扬至极的自信:“半个月,你给出正确答案,我愿赌服输,随你研究,但你要是给不出…你就任我处置了。”

    顾寅给赌约正式定下了时限,赌注是他和文崩自身。

    赌得很大,不留退路。

    但顾寅很清楚这不能糊弄得住文崩,不能替苏楠那边争取半个月的时间。

    可多一天是一天,时间无比宝贵。

    还有被文崩带走转移的朴桐仁,顾寅担忧,却绝口不提,不给文崩一丁点他在意朴桐仁安危的信息。

    话已至此,看着顾寅和谢奚,文崩神情阴戾,幽幽转着浅淡的瞳孔,似乎在琢磨着什么不明的东西。

    文崩:“拖延时间对我来说,不管用。”

    顾寅眉梢扬起。

    “赌约我接下。”文崩:“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我接受,是因为我还愿意陪着你玩。”

    笑了笑,重新披回人类世界的人皮,文崩温柔地扫过顾寅和谢奚,说:“谢奚,恃宠而骄的代价是什么,你应该不陌生吧?你可以慢慢告诉顾寅。”

    扣在谢奚肩头的手紧了紧,顾寅说:“继续有恃无恐大可不必,不如去寻找线索,相信你也想早点结束这场赌约?”

    “自然。”最后笑了笑,文崩离开了办公室。

    人走了,顾寅面色沉了下去。

    他问谢奚:“你来这么早,是因为苏楠那边没有进一步的收获了吗?”

    看着顾寅,谢奚目色深深:“在他面前我当然不会什么都说。”

    第89章 进展,起名废

    只是收获甚微。苏楠暂时没能找到显著的证据。

    末了,在苏楠的要求下,顾寅和谢奚一同去了画展。

    画展里危险的东西基本上都被拆除了存证,墙皮上画风诡异的那副画搬不走,所在展室被黄胶条封住了。

    顾寅和谢奚到时,苏楠正在那间展室,负手站着,研究着墙上的画。

    见到顾寅和谢奚来了,苏楠眉头舒展开,似笑非笑,打趣顾寅说:“行啊顾寅,你还得了南江市优秀市民奖呐?”

    “你去警局办张三的事了?”一听这陈年旧事都被拿出来调侃,顾寅笑笑,问:“摸到什么线索了吗?”

    苏楠:“正摸着呢,小混混们人多事杂,关系也乱,要往上摸需要人手很时间,我交给擅长这方面的人去办了。只要查到这事能连到文崩身上,就一定找得出证据。”

    顾寅点头:“挺好。”

    把视线转回到画上,苏楠说:“我紧追不舍,文崩也烦了,他只差最后一幅画,看他嚣张的德行,势在必得的…丢下这幅画是在向我示威,嘲笑我无能吗?”

    顾寅也看向画。

    画上稠厚诡异的色彩和双双类似眼睛的图案,哪怕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还是让顾寅毛骨悚然。

    “每一幅画下都是许多条可怜无辜的生命,整整二十九幅,那畜生残忍至极!”苏楠的声音沙沙沉沉的,金属一样冷硬。

    顾寅脸上没了笑意,问:“这幅画上的受害者身份找到了吗?”

    苏楠苦笑:“要是能找到…”

    自然不好找,这方面文崩处理得干干净净。

    顾寅沉吟:“文崩虽然谨慎,但也很自大,他是个表现欲很强的人,在这种‘作品’上面,怎么会不留下标志标记…?”

    一般这类变态都会有很强烈的表达欲,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就是独一无二高高在上的神一般的存在,每一个为他们奉上生命沦为“作品”的人,他们都会用独特的方式将其记录下来。

    苏楠认同顾寅的想法,可也只是摇摇头,说:“这畜生不止一次挑衅过我们了,他喜欢我们追逐他,但从不留下绝对的痕迹,不然…但凡他留下什么记录和痕迹,这么多年…我还能抓不到他的把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