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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时予整个人都酥了,耳尖悄悄爬上了一抹红晕,心里又甜又软。 光是这么简单的肢体接触,他就已经感受到恋爱的酸腐味了。 该死地甜美! 席卿并未注意到他的异样,把他两只手的手腕翻到外面,拍了拍他手腕位置说:“用这里接。” 拍完,他就放开了。 谢时予感受着手臂上残留的触感,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席卿都教到这个份上了,他也不能让席卿觉得自己太蠢,于是他立刻跟找到了诀窍一样,一次比一次垫的多。 正在他决定找席卿开始练对垫时,班上两个女生跑过来。 女生之一红着脸说:“学神,能也教教我们吗,我们也垫几下就掉了。” “对呀,刚刚我们看你教谢时予,很快就教会了的样子。” 谢时予:“......?” 你们不好好练习,看我们干嘛! 虽然都是女生,可谢时予还是莫名感觉不爽,不想席卿教其他人,还是握手臂那种,想想就觉得醋意上涌。 谢时予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他独占欲怎么这么强? “我来教你们呗,”谢时予走过去,笑眯眯道,“我也掌握技巧了。” 两个女生本来有点不情愿,不过转头看到伫立在金色的夕阳下,融融笑意比夕阳还暖人的谢时予,又都眼睛一亮。 学神一看就是高冷的,属于那种只能远观的高岭之花,但谢时予就亲民多了。 而且今天的谢时予真的好帅啊! 席卿淡淡瞥了眼被两个女孩围着的谢时予,收回视线,继续练球。 谢时予本想着教完两女生就去找席卿练对垫,但他忘了有种现象叫连锁反应,不多时,不但班上大半女生,还有小部分男生,都跑过来请教他和席卿。 谢时予:“......” 好气哦,你们为什么都捡我用完的剧本! 唯一让他高兴的是,席卿没有再上手教人,只是口头指点几句。 至于学不学得会,两个字:随缘。 一节体育课就这么过去了,好在下周还有一节课可以练习对垫,他一定要把席卿带得远远的,不让这些人有可趁之机了。 下课后,曲宁泽篮球瘾犯了,要去打球,谢时予不想去,于是自己回教室去拿书包回家。 走到操场入口,却被一只手拦住了去路,谢时予转过头,看到了一脸不爽的薛城。 薛城作为校霸,才是真·刺头,眼神阴鸷,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我很不好惹”,远远有同学看到他,都选择绕道走。 不过谢时予连五个混混都能打得他们叫爷爷,对这个于他而言就一小弟弟的校霸一点不畏惧,挑了下眉说:“干嘛?” “你他妈离席卿远点,听到没?”薛城警告道。 “为什么?”谢时予反问。 薛城皱眉,烦躁道:“让你离远点就离远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席卿有不良企图。” “......我有什么不良企图?” 薛城冷笑:“你对席卿有意思,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谢时予差点脚下一个趔趄,不是,薛城不是错过了知道席卿是妹子的剧情吗,他怎么会觉得他一个男的,会对另一个男的有意思? 难道他对席卿的性别已经有所察觉了,在试探他? 不行,不能让他知道。 “席卿是男的,你瞎说什么?”谢时予像想到什么,瞪大眼,“你不会是、是......” 薛城顿时怒了:“操,装什么装,你不也是!” 谢时予:“......” 老子才不是。 等等,薛城这意思是,他不是发现了席卿是女的,而是连他是男的,他也照样喜欢啊! 操!这他妈也行?! 第5章 05 晚上十点,秦家。 秦明良出差,秦夫人去国外看留学的秦小姐去了,没人管束的秦家大少秦归喝得烂醉如泥,在佣人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往二楼房间方向走。 经过席卿的房门前时,秦归停住了脚,然后伸出脚,在他门上狠狠踹了一脚。 “小杂种,老......嗝,老子让你告状,有种出、出来,老子跟你单挑!” 他雇人去打席卿的事,被席卿直接告诉了他们的父亲秦明良。 虽然他抵死不认,可还是挨了他爸一顿臭骂,更加恨席卿恨得牙痒痒。 “一个没教养的贱种也敢在老子面前撒......嗝,撒野,我,我呸!” 佣人扶着摇摇晃晃的秦归,也没去劝阻他,任凭他在席卿房门前耍酒疯。 秦归是这个家里正正经经的大少爷,未来秦家的继承者,而席卿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子,他们这些佣人都惯会看人下菜碟,知道谁应该纵着,谁可以无所谓。 这不,他被大少这样骂,席卿连反抗都不敢。 佣人这样想着时,眼前一直紧闭的门忽然打开了。 席卿冷冷地站在房门口。 少年丰神如玉,身上还穿着校服,周身的气息却是令人窒息的冷厉,佣人的视线撞进他阴冷的目光中,瞬间觉得像浑身被毒蛇爬过一样,令她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 席卿自打来这个家里,一直沉默寡言存在感极低,佣人从没见过这样子的席卿,快吓死了。 她扯了扯还在骂骂咧咧的秦归胳膊,低声劝说:“大少,您喝多了,我扶您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