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衣(完)
秦霜指尖一颤,慢慢翻身面对池渊。 他顺势将她揽进怀里,贴得极近,大手掐住她的腰线温柔抚摸。 “要吗?”他问她,好似诱惑。 “嗯。”秦霜低低地应了一声。 而后,他拉开了她身上的被子,覆上她香暖的身子,俯身吻了下来。 细密轻柔的吻,不住落在她鬓发,她额头,她雪白的脖颈,她肩头淡青色脉搏上…… 温良呼吸,全然拂在白而透的肌肤上,惹出一粒一粒小疙瘩。他伸出舌尖舔吮,在那如雪的嫩肉上留下星点印记,惹出声声娇吟。 “……池渊……渊……” 她唤着她的名字。在他身下软坐一摊春水,又在他的抚摸下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层层荡漾,漫过心尖。 她被他弄得酥麻,热流漫过四肢百骸,在腹中汇聚成溪,含着羞涩与渴望,从身下流出。 他见她动情如水,终于放过了她,握着她细柳般的腰肢,打开她的双腿,挺身进出她温湿、柔韧的甬道。 虬髯的脉搏在花茎突突跳动,他尚未开始横冲直撞,她敏感的内肉已被他炙热的肉刃刮擦得不住瑟缩,狂野的快感伴随着他慢慢的抽动在小穴里聚集成酸软的泉,顺着混身经络、皮肤、血管闪电般在整个身体内外蔓延穿梭。 她曲腿勾住他,像是不胜狂风的娇花,颤颤巍巍地迎合,迷蒙的双眼,半睁半眼,无限娇羞。 夜已深了,屋内却是春色无限。 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泻进来,他身上的特有的味道和性感的喘声将她牢牢锁住,密密实实地挥之不去,一直在耳边、鼻间回荡。 第二日醒来,天已大亮,秦霜看着凌乱的床铺,对着床上仍旧盘成一团,以蛇身示人的池渊,竟觉得有些脸红。 丫鬟进来伺候,虽惊讶也不敢多问,倒是秦霜犯了心事,想着池渊的伤既然都已经好了,只怕再过不久也该离开了。 因着这般念头,夜里秦霜主动了许多,池渊觉她心里有事,问了几次,却仍是无法引得她开口。 直到年关将至,圣上忽然传她入宫,说是要另外为她赐婚。 皇家的说辞,总是冠冕堂皇,说什么体恤她守寡多年,而膝下无子,故赐良缘一段,让她老有所依。 秦霜冷眼听旨,却笑这良缘的对象竟已年过不惑。 “我听夫君说,这本不是圣上主意,只是那老东西也不知从哪窥见妹妹美貌,巴巴地到圣上跟前让他指婚,偏偏他最近又立了大功,圣上不好推辞,这才委屈了妹妹。” 出了宫,卢氏拉着她的手,劝她宽心,秦霜早知自己无依无靠,纵有富贵在身,也难保自己,因此并不言语,只是苦笑,默然回了府中。 “夫人近日似乎有心事?”晚间,池渊见秦霜面色不豫,开口问她。 秦霜不语,只缩进池渊怀里,一番云雨后才转过身,开口道:“明日你便离开。” 一时房内忽然安静下来,只闻见两人呼吸声。 池渊掰过她身子,定定看她,“夫人是在赶我走?” 秦霜垂眸,池渊嗤笑:“难道我这般留人夫人身边,陪夫人作伴,替夫人暖床,夫人也厌了么?” “……” “夫人看着我眼睛告诉我。” “厌…了…”短短两个字,哽在喉头,任秦霜如何也吐不出,许久后,她才红着眼红了眼道,“圣上同我赐了婚……过年了……我便要改嫁了……” 一语说完,泪流不止,池渊怜惜的看她,将她搂入自己怀中,细细安抚,见她止了泪水,才开口道:“好,明日我便走。” 秦霜只觉胸口骤然缩紧,抬眼看他,却见他低低一笑:“不过,我想同夫人一起。” 翌日,圣上派人到秦霜府上宣旨。 然而下人们寻遍了府中上下都不见秦霜人,也不见秦霜平日里养的那条大蟒蛇。 众人焦急之际,平日里秦霜跟前伺候的丫鬟却哭哭啼啼跑了出来,说是今日看见那蟒蛇腹中鼓鼓从后面爬了出去,回头便不见了夫人踪迹。 “奴婢当时害怕,也不敢拦住那蛇,如今回想起来……夫人……夫人怕是……怕是已经被那蟒蛇吃到进肚子里去了!” 丫鬟一面哭,一面形容其当时的情形,众人闻此,皆面色惶惶,于是传旨太监又忙差人寻蛇,惊动官府,折腾了半月余,却因怎么都寻不到蛇踪迹,最终不了了之。 于是,长安城内渐传出一耸人听闻的故事,说是貌美寡妇,因无聊养了大蟒一只,本以为训得同那温顺畜牲别无二致,岂料一朝大意,最终反被蛇所吞吃。 “……所以说蛇心险恶,本性难移,可别为一时善心,养了寡妇蛇,东郭狼。” 故事传到城外的某村落,一群老弱正聚集在村头的某个槐树八卦不已,不远处一妇人装扮的美艳女子闻得此话,忽然转身伏在他旁边男子肩上笑个不停,笑完后才道: “夫君,你可听到了?他们可是给你取了个新名字呢。” “也不算冤枉——”男子笑了笑,拦着她的腰,在她耳边哑声开口道,“我可不是夜夜都在吃着霜儿吗?” 这个故事没有配图,打赏章节大概会放个番外,不过今天一口气更了五章,实在来不了了,番外下次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