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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服她。 她说这些没什么问题,问题在于邝雨眠婷并非和她一样,出生在皇城,受着皇城的教育。从小生活在皇城的规矩下。 潇南的民风与皇城决然不同,潇南讲究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就算父母有意撮合,待结亲的娃娃长大成人若对彼此不欢喜,父母也不会逼迫两人成婚。就算成婚,若婚后不幸福,任何一方都可以离开。 在潇南,爱情是自由的潇南人的追求也很自由。 情晚瀛冷哼一声‘温婉夫人,说的可真有道理,不知倘若哪天,温婉夫人不幸被人玷污,是不是也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被谁碰过,就和谁过一辈子?噢,我忘了,夫人早以成婚,倘若再被玷污,这可如何是好。’ 他说的时候,温婉全身都在冒着冷汗,不知名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呼吸。 她低着头说着自己还有事,急急忙忙的走了,情晚瀛坐在邝雨眠婷身边,‘别理她,皇城的女人,呵,都有病。’ 07 几日过去,碧婉被使唤得团团转,一天下来,她恨不得不脱衣赶紧睡觉。情晚瀛折磨起人来,让她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委屈全都自己吞在肚子里,就像曾经的邝雨眠婷 碧婉觉得,一定是邝雨眠婷那个小妮子在姑姑面前说了什么,才让宫女姑姑如此刻薄她。她准备了薄礼,一副讨好的模样,孝敬情晚瀛,果然第二天,情晚瀛没有再使唤她。反而刚刚到中午,就让她去休息。 一来一回,又过三日,碧婉给情晚瀛捶着肩膀,两人唠着家常,情晚瀛得知,碧婉原来是温婉的妹妹,同父异母,碧婉的母亲是家奴之女,所以她出生就是丫鬟命。 从小为了巴结大夫人,四处讨好温婉,温婉嫁人,家里没有陪嫁,就把她当嫁妆,一同送给思博。 她本以为自己会成个贵妾,谁想到,思博除了温婉不近其他女色,她也想过攒几年钱,另寻他人,可温婉总是苦苦哀求她,让她留在思家陪她。 她也气愤,凭什么,前半生已经在伺候她,连后半生也要让她送给她么?说好听着是姐妹,温婉可拿她当过真正的姐妹。倘若年纪这么多年来的苦劳,她就该让她也做妾室。 她说道痛苦处,不免伤心难过。 她的卖身契还在温婉的身上,她不敢惹怒温婉,每次她谈到卖身契时,温婉总是回避话题。碧婉曾经想过,倘若真的拿她当姐妹,为什么不直接把卖身契给她,她还怕她跑了不成? 倘若温婉将卖身契给她,她会年纪姐妹情,继续当她的丫鬟伺候她。 就算她嫁人了,也会回到思府伺候她 可是温婉,却从来不信她,卖身契,这是两姐妹心中的一根刺。 情晚瀛说:“倘若本姑姑可以将那卖身契要来,那碧婉姑娘想如何呢?” 碧婉连忙跪下,她说:“倘若姑姑能让碧婉恢复自由身,碧婉愿为姑姑马首是瞻,赴汤蹈火。” 情晚瀛说:“这到不必,反正这事,对我来说举手之劳不过,碧婉姑娘,你就算拿到卖身契,你又能如何呢?你早已不是花季少女,温婉嫁作人妇十年有余思大人今年二十有四,温婉夫人年长思大人十岁碧婉姑娘又比夫人小一岁啧啧碧婉姑娘,三十多岁在皇城里,不好找人家吧。” 碧婉脸色一青,“不过你若嫁给思大人那便不一样你陪同夫人在思家,做牛做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十年啊,不短了” 他的话犹如魔咒,从前碧婉对思博,那是想都不敢想 碧婉的眼神有些痴迷,脖颈处的殷红若隐若现。 情晚瀛在她耳边问‘你在夫人身边最久,可知思大人都与哪些江湖人士有来往?’ 碧婉呆呆的回‘岚山寺门口的许半仙西邈的养蛊人还有潇南的’ “潇南??” “嗯” “潇南的沁风” 情晚瀛暗暗咬着这几个人的名字,沁风是他多年好友,他做梦也没想到,沁风居然会出卖邝雨眠婷 也对,在岚山寺想把邝雨眠婷偷出潇南地界,最大的阻碍便是沁风的港口。 除非沁风放行,不然就算流民暴乱,也不会把邝雨眠婷弄丢这么远。 情晚瀛一点一点将她引到隔壁,“来,碧婉,穿上穿上这衣服,思大人就会爱上你” 碧婉迷迷糊糊的穿上邝雨眠婷的衣服,情晚瀛又为她贴了一副人皮面具。将她画成邝雨眠婷的模样。 随后又为邝雨眠婷画了一副丫鬟妆容,将她变成宫女模样。 “记住 ,以后喊我姑姑,如果有人问起,你便说,你是我从宫里带出来的小宫女,一同来伺候这个小妾的。” “再忍耐几天吧待我做好完全准备,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嗯!” 又过几日,温婉被情晚瀛呵斥怕了,将饭菜放在桌子上,立刻灰溜溜的跑开。这日,思博来到邝雨眠婷的院子,他觉得院子里嗮被子的宫女十分眼熟。 他与邝雨眠婷有一对子母蛊,这是他怕邝雨眠婷被江湖高手掳走。特意种在邝雨眠婷的身上。 他体内的子母蛊互相相应,邝雨眠婷的双腿有些打颤,她是讨厌思博的,可是她的身体却因为蛊虫,在每次被侮辱时,竟能让她体会到快乐。对此她痛恨懊悔,内心倍加煎熬。 在两人遥遥相对时,情晚瀛热情的扇着手帕从屋里跑出来,“哟~~~这不是思大人嘛,您可来了,我们家姑娘啊,可想死你了呢~~~~” 邝雨眠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情晚瀛冲她眨眨眼。接着拉住思博向屋内拽。 夜里,屋内翻云覆雨,隔壁的房间里,邝雨眠婷腿根处一片泥泞,她红着脸颊躲避着,情晚瀛将她抱在怀里安慰道“别怕你若心里有我,就交给我” 08 h 情晚瀛的手摸着邝雨眠婷的腹部,那处有子母蛊,随着屋内两人越发动情,邝雨眠婷体内的蛊虫一闪一闪催发邝雨眠婷的欲望。 情晚瀛深吸几口气,问道:“可以吗?” 邝雨眠婷羞涩的回应“原本我想在你我完婚时,再与你做这种事可是天不遂人愿我已经”她的话还未说出口,嘴唇便被情晚瀛堵住,口舌间一番嬉戏。 长吻后,情晚瀛在她耳边呢喃“从此以后,我一生都是你无论我们的生命中,出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我们都会永远在一起,无论是幸福的,不幸的,我们都会一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