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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路一条。如果我丢了性命,你们夫妻就是凶手!” 温婉劝说道:“妹妹何苦呢,你想想你的父母,倘若他们知道你如此践踏自己的性命,他们该多难过啊。” 她不提父母还好,一提到父母,邝雨眠婷的心就像被人用刀子剜似的,她被困在这里两个月,日日夜夜都在想着家人。她见不到家人,日夜受着煎熬。 一股委屈不受控制全部涌来,击碎了她所有的壁垒,她匍匐在床上大哭,哭着喊着,‘我想我爹爹,我要我娘亲’ 她哭的撕心裂肺,思博抚摸着她的头,无奈的说了一句‘孩童心性。’ 之后的日子,思博经常不在家,温婉日日来照看邝雨眠婷,对于她的示好,邝雨眠婷说不出的厌恶,她总觉得温婉就像绵里针,说不出哪里不对,听着她说的话,好像很温柔,实则每一句都能让邝雨眠婷心里抽痛。 她循循渐近的诱导邝雨眠婷如何做人妾室,这是第十次,茶杯由仆人敬给她,她说:“多谢妹妹的茶。” 邝雨眠婷双手环抱,冷哼一声,让她敬茶,这辈子都不可能,但她身边的婆子会将茶水敬给温婉。而温婉就装作是她敬得茶。 这样周而复始,实在让她厌烦。温婉总会带着活计在她的屋里一坐一天。 喋喋不休的与她说话,让她无处可躲。 即便她总是冷眼相待,对方却视乎出奇的有耐心。这有是一天。当温婉离开时,屋里照顾她的两个婆子,立刻换了一副嘴脸,唾弃道:“什么东西!” 邝雨眠婷冷哼一声,钻进被窝,从前几日她还会与婆子们争吵,结果半夜睡着睡着就被浇了一桶凉水。 04 这些深宅后院里的腌臜事,让邝雨眠婷大开眼界,她被一口气赌在嗓子眼里,想吐吐不出来,只能硬憋着,想她在家,父母疼爱,情晚瀛宠溺,师兄师姐谁不是对她客客气气有礼相待。 她何时受过这种气,十六岁的少女在一群老婆子手下,不出三天,就像个霜打的茄子。 她也有忍受不住时,当思博再来她房间时,她倒豆子似的诉说委屈,可惜思博不是她的晚瀛哥哥,不会温柔安慰,反而是告诉她,要守规矩。不要惹事。 婆子教导她,是为她好,她一身江湖气,总归是恶习。 而她一再得不到安慰,逐渐失去对思博诉说的心情,再次见到思博,只会冷着脸,思博总是无奈的说‘到底谁又惹你了,总是摆着一副冷脸。’。 邝雨眠婷看都不看他。至于他想与她亲热,也总是遭到她的拒绝。偶尔几次还是强迫似的,让思博又哄又劝,结果也没有落到好处,邝雨眠婷挣扎的厉害,思博除了第一次外,更不想再对她动粗,很多时候,就此作罢。 深夜里思博离开邝雨眠婷的屋子。他唉声叹气,看着里面不断传出的哭声,他摇摇头,离开。 他从未想过如何去讨女子欢心,这日无事,他早早的回到家,手里拿着一只朱钗,丫鬟远远看去,笑道:“老爷,这是为夫人买的吧,老爷真是体贴。” 温婉看到后,羞涩的低下头,思博想来,发妻待他一直很好,可他自己却从未送过发妻什么首饰,当他想讨好一个女人时,竟然不是他的发妻。 顿时他对发妻的愧疚由心而生,他走到温婉身边,将朱钗带在她头上,温婉感动得流下眼泪。 思博有些恍惚,他想,如果此刻面前的人是邝雨眠婷,那他的心情,是不是又是另一种感受。 他转身离开,想去再买一只朱钗,果然女人都喜欢珠宝,温婉会喜极而泣,想必邝雨眠婷也会如此。 待他再回来时,却不见邝雨眠婷,几番询问后,温婉抽涕着不敢说话,一旁的丫鬟碧婉道:“实在是婷妾太过分,我们夫人待她如亲姐妹,她却处处刁难夫人,今天这事,说到底是婷妾的不是,思老太爷和老夫人怎么说,也是她长辈,她竟然对长辈不敬,被老夫人关去了柴房。” 温婉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她哭诉道:“夫君,都是妾身的错” 思博问:“你何错?” 温婉回:“婷妹妹早就是夫君的人,自然理当孝顺夫君的父母,这算是给妹妹一个正当名分。可是婷妹妹顽劣,口无遮拦伤了老夫人的心。妾身不敢不孝,只好将婷妹妹关入拆房让老夫人顺心。这事,都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办事不利惹了老夫生气,又给夫君舔了麻烦。夫君,你要怪就怪我吧。” 碧婉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挡在温婉面前,她说:“老爷明明就是那婷妾的错!我家夫人这么好的人,却要天天被她欺负,我这个丫鬟都看不过去。老爷要是心疼那娇滴滴的美妾,而治我家夫人的罪,那老爷你就罚我吧!”说完她脖子一横,也跟着跪下。 思博被他们说的头都大了,他一甩袖子,说了一句‘妇道人家’,匆匆忙忙的向柴房赶去。 邝雨眠婷被抱出来时,身体微微发热,好像发了高烧,思博看到赶来的温婉,怒气恒生的瞪了她一眼。 温婉被吓得双腿打颤,如果没有碧婉扶着,她差点直接坐在地上。 思博的作为惹得老夫人一度不满。思博为此在老夫人房里跪了两个时辰。 当他来到邝雨眠婷的房间时,邝雨眠婷被烧得迷迷糊糊。嘴里发出小猫似的哭声,‘娘亲,我好害怕’她卷缩成一团,双眼紧闭,脸颊红得就像一颗苹果。 思博摸着她的额头滚烫,顿时心如刀绞。温婉带着大夫进门,在邝雨眠婷被医治时,思博将温婉带出房间,两人来到书房内。 思博说:“温婉你可知,邝雨眠婷的真实身份,只有你我二人得知,我这么信任你,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纰漏” 温婉连忙跪下,她掩面哭泣,说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妾身的错是妾身没有照顾好婷妹妹妾身该死对不起” 思博冷哼一声,推门而去,留下温婉一人独自在书房哭泣。 高烧第七日后,邝雨眠婷缓缓睁开眼睛,四周空无一人,她口干舌燥却无力起身,她甚至丧失了一切生机。 傍晚,温婉将饭菜放在桌子上,哭哭啼啼的离开。几日后,见邝雨眠婷日渐消瘦,温婉想去劝说,可她越说,邝雨眠婷的心情越发低沉,有时会控制不住想要自残。 温婉无法只好将她绑在床上,公事繁忙的思博,抽空回到家,便看见邝雨眠婷的样子,他伸手一巴掌打在温婉脸上,怒骂一句‘你这毒妇!’。 温婉跪在地上哭泣道:“夫君妾身知错了,可是妾身也没有办法,婷妹妹一直不吃不喝,稍有人看不住她便有轻生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