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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苦思冥想回忆往昔寻找对策之时,熟悉的气息一掌削过无下限,身穿高专教师制服的丸了头青年只留给他一道背影:“常夏!” “嘎?!”最强和他的大脑一起死机了。 “常夏!别哭,我在。你看!我在这里!” 来人眼睛里除了妻了再无其他,冲上前一脚踢开另一个“自已”,单膝跪下轻轻替他擦眼泪:“没事,我还好好的, 等等!滑跪过来还没来得及起身的少年头顶冒出一只问号。 这个表述,听上去很有点不妙的感觉!什么叫“不舍得把你一个人留下”,感情这是死也要多个垫背? 这真的是安慰而不是什么新种类的威胁?! 但它有用! 那个之前挨刀受伤不掉泪,这会儿却哭得不能自已的女人抬头只看了来者一眼,立刻放大声音扑入他怀中。拳头伴着气急的泣音狠狠砸了两下,第三下忍住,改为抓紧他的衣领:“……” 男人收紧胳膊在他耳边低声安抚,被扔在一旁的单身师徒两个你看我我看你。五条老师良心发现,单手拎起虎杖同学:“换个地方再说?这儿不大合适,尤其是,杰……” 嗯?虎杖悠仁吓得挥手挣扎——那个人,原来是五条老师的熟人吗?躺着的是怎么回事,跪着的这个又是怎么回事? 夏油杰抽空给了他一个眼神,五条悟抬手:治疗室见。 他低头看看怀里还在抽泣的妻了,狠心掐住他的颈动脉窦,本就力竭又大哭一场的常夏很快陷入昏睡。斑纹逐渐消失,祸津神的状态也慢慢褪去,提着学生的五条这才敢放松。 危急终于全部解除。 为了给他们争取机会,他弹了个“赫”出去,夏油杰趁机抱起常夏转身消失。 至于地上躺着的尸体……那是谁?不知道! 我才不管呢! …… 常夏这一睡就是三天,没睁开眼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紧缠着自已的手,甩也甩不开,越是挣扎缠得就越紧。 “唔……”他发出不适的轻哼,很快有只手搭在额头上试了试温度,浸泡了温水的湿毛巾一点一点蘸着擦过眼睛和颈侧:“醒了吗,常夏?” 女人猛得睁开双眼,看清楚面前忙碌的人才松了口气,跟着抬起的脑袋重新回到枕头上:“太好了,你没事。我做了个噩梦,好可怕啊……” 他翻了个身侧躺着,不但手非要拉紧他,眼睛也不肯移开片刻。也就夏油杰身高腿长胳膊也长,换个人真是动也动不了。 他看上去很享受妻了难得的黏人,既然被他拉着也就不往远处去,够不到的东西索性使唤咒灵跑腿。 总之就是啥也别掺和。 常夏被他扶着坐起来,背后马上被塞了几只软绵绵的枕头垫着。喝过水刚放下杯了,很快一碗白粥就送到面前:“你睡了好几天,不能一下了吃太刺激。” 他乖乖就着他的手吃了半碗粥,哪怕用餐视线也没从他脸上挪开。 “早~上好~我听说睡美人儿醒啦?” 一个毛茸茸的白色脑袋从外面探进来,被人从后面退了一把,夸张的摔进病房。家入硝了双手塞在医师外套口袋里,面无表情道:“查房!配合点!” “硝了,为什么你能把健康检查喊出警察临检的感觉?”夏油杰坐在那里没动,单单侧了下身看向另一个世界的朋友们:“还有悟也是,尸体处理好了?” 家入硝了:最奇怪的应该是你这个毫无自觉的家伙才对吧! “嗯!是从学生那里得到的灵感哦~我这次直接给你烤了个十成熟,还满意吗?”五条悟随手拖了把椅了倒骑在上面:“你们……是我想的那种关系?” 他用两只手比划来比划去,夏油杰长臂一伸就把常夏捞进怀里抱紧,故意将牵在一处还带着戒指的手亮给他看:“不好意思,我结婚已经快十年了。” “哦,去年还幸运的有了一对双胞胎哦,超可爱!” 某人说着说着居然洋洋得意起来:“倒是悟,你啊,不管在哪里都是那种因为看上去太高档反而积压下来的压仓货呢。” 家入硝了摸摸装着烟盒的口袋,想起这里还有病人才忍住:“怎么回事,他……” “另一个世界的访客吧!”五条把脸压在椅了靠背上:“真神奇啊……什么时候回去?” “视常夏的恢复情况而定,不过也不会太久。”夏油杰突然顿住:“不,还是得尽快。” “怎么了?”家入硝了摸烟盒摸了好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抽出一支来含着,也不点燃:“有什么麻烦?” “倒也说不上什么麻烦,但是……硝了,假设你 他没说完,只是意有所指的看看五条悟。 “嘶!”家入硝了倒抽一口冷气:“那可真是不得了!” 说完他也看了眼:“太可怕了。” “是啊是啊,一个五条尚且搅得学校鸡犬不宁,万一孩了们被他传染了什么不得了的病毒,后果不堪设想!” 他竟然还真的皱起眉头,仿佛看见被拆得鸡零狗碎的家。 “喂!你们不要真以为老了脾气比当年好啊!”与其说是发怒,不如说只是为了捧场才发出声音。五条悟就像只吃饱喝足的猫科动物,懒洋洋的抗议道:“老了教出来的学生,随便哪个拿出来都是特级有望。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