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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二十章左右会有个大转折,敬请期待。 第19章 年祭 谁知云碧月竟然得寸进尺,水盈盈的眼珠软软地望着她,可怜兮兮地央求:“我屁股好疼,你能帮我揉揉吗?”全然忘记她们尚在冷战中。 祝彩衣没说答不答应,她收回巾帕,低头审视云碧月的脸,神色复杂。 云碧月望着祝彩衣的眼,她的眼极美,眼白的部分清冽如泉,黑色的瞳仁搅动着微弱光芒,黑白融合成完美的整体,宛如夕阳留下的最后一抹余晖倒映在泉水中,既安静祥和得令人心动,又孤寂落寞得让人心疼。 云碧月总是不自觉被这双眼吸引,之前下定决心帮祝彩衣治病时是这样,现在面对她时也是这样。 经过长久的沉寂,在云碧月满怀期待的注视下,她缓缓开口:“你自己揉。”起身欲走。 云碧月想抓住她的手,却扑了个空,转而揪住她的衣角,抽抽搭搭道:“你生病的时候人家好歹照顾了你一夜,现在我伤得这般重,你二话不说转身就走,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无情无义之人!” “这不是某人说得吗?我是忘恩负义之人,自然也就无情无义喽!”祝彩衣停住脚,凉凉道。 云碧月撒开手,扁扁嘴,满脸大写着“委屈”两个字:“是你咬我在先,我才这么说的。” “是你伤我在先,我才咬你的。”祝彩衣幽怨道。 云碧月反驳:“胡说,我何时伤你了?你身上哪里有伤?拿出证据给我看看啊!” “你真的要证据?”祝彩衣凝眸望她,语气里颇有几丝为难。 这让云碧月更加笃定她是在瞎掰,便道:“对!要是拿不出来,你就是小狗!” “我要是拿出来了呢?” “那我就是小狗!” 云碧月自信得过了头,直到瞥见祝彩衣嘴角那缕得逞般的笑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落入了某种圈套。 “那天晚上后半夜,你睡觉不老实,一脚将我从床上踢下去,我五脏六腑都受了重伤,还吐血了呢!”祝彩衣半真半假道。 云碧月闻言,心里的笃定顿时打了折扣,因为她的确有睡觉不老实的毛病,尤其喜欢踢被子打把势,怎么改都改不回来。 要说她睡着之后将祝彩衣踢下床,还真是很有可能,但说踢成内伤,她自认没这个本事。 然而祝彩衣随后又道:“你若不信,可以诊脉。”将自己的手递到床边。 云碧月见她如此自信,一时将信将疑,一方面觉得对方说得可能是真,一方面又怀疑对方故作镇定诈自己。 她心怀忐忑地为祝彩衣把脉。 祝彩衣调动经脉自行游走,但没有干涉五脏六腑的运行,因为之前天道那重重一击,的确使她的肉身受了重伤,根本无需作伪。 云碧月果然诊出她五脏六腑的内伤来,登时脸色突变,红白交替,灿灿地收手,窘迫道:“对不住,我真不知道。” “你说现在谁是狗?”祝彩衣斜眼睨她。 云碧月不吭声了,缩进被子里当起了乌龟。 祝彩衣心情大好,轻声笑起来,声音清清脆脆,仿佛风撞铜铃,叮当作响。 云碧月听着,臊得从脸红到脖颈。 过了半晌,笑声才终于停歇,一切又归于静默。 云碧月撩开被子,露出一丝小缝,又侧耳倾听了一阵,没见任何动静,以为祝彩衣已经走了。 她这才从被子里冒出头,屁股那里却忽然传来极其柔软的触感,一只细嫩的玉手探进被子里,带着温润的凉意,来回揉动尾巴骨附近的位置,轻柔又缓慢。 疼痛随之一点点消失,好舒服的感觉。 那只手的主人不知何时已坐在她床边,给她揉屁股的时候,神情专注而柔和。 “我还以为你走了呢!”看见祝彩衣还在,云碧月隐隐有些小开心,像是吃了好几颗糖。 祝彩衣盯着她看,语气比之前温和许多:“你不是说屁股疼,让我给你揉一揉吗?” 云碧月笑:“你不是说让我自己揉吗?” “哦,那你自己揉吧!”祝彩衣立时放下手,再度冷漠起来。 “别呀!”云碧月用脸去蹭祝彩衣的手指,撒起娇来,“扁师妹揉得更舒服,我要扁师妹给我揉!” 祝彩衣仍维持着冷冷淡淡的表情,但她还是将手重新放到云碧月的屁股上。 云碧月甜甜地笑了,心里暗暗嘀咕:扁师妹竟然还是个傲娇。 接下来的日子里,即使没到泉浴的约定之期,祝彩衣依然三不五时地往暖月阁跑,有时是给嘴馋的云碧月做好吃的,有时是在她疼得要命的时候帮她揉屁股,有时还要充当催眠师,在她疼得睡不着觉时给她讲鬼故事…… 尹无华和季无争见她们两个已经和好,总算松了口气。 ---------------------------------------------------------------------------- 两个月匆匆而过。 秋风不再,凛冬来至,漫山青翠转眼化白,亭台楼阁冰结冷霜,人们呼吸之间吞吐白雾,秋衣也换上了毛领大氅。 下个月就要过年节,阙阳宗要提前一个月举行年祭。 所谓年祭,便是各大道派的年节祭典,拢共分为清祭和幽祭两部分。 清祭,是指宗门弟子互相切磋仙法道术,以此显示道门强盛,告慰历代祖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