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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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傅骜抱着顾之洲进来,和他打了一声招呼,看了一眼傅骜怀里的顾之洲,震惊的点了下头后便又继续开始忙自己的。 虽然震惊傅骜会带人来,还是这么一个姿势,但也没有过多的询问。 就好像在乎是在乎,但也不打扰。 给了傅骜与顾之洲很大的礼貌与尊重。 再往里走就是拳击馆,场上正有两个男人在练习,一个攻击一个躲闪,配合默契,但打的却也激烈,场下的沙袋旁站着零零散散几个男人,有得在观看有得只是练习自己的,同时站在其中的还有一些卡哇伊的女孩子。 有得女孩很小只,看上去还没有沙袋高,长得也很文静。 有得则冷一些,穿着运动衫、淡妆、高马尾。 而她们清一色都没有在欢呼凑热闹。 只是飒飒如风的戴着拳击手套挥拳,要不然就是在练腿,比起那些挥拳的男人更炫酷,打的甚至更专业。 没有因为任何人的到来而回头,只专心于自己面前的沙袋。 累了就仰头喝水,要不然就拿起毛巾去洗澡。 她们没有看顾之洲与傅骜,顾之洲也就不太好过多的注意她们,只是短暂的欣赏赞叹后,被傅骜怀抱着走了进来,然后二话不说的将他放在了观众席上,全程仍旧没有一次和他目光交流过,连顾之洲想要和他说话,都找不到机会。 ...... 而换好衣服的傅骜已经二话不说上了拳击擂台。 顾之洲:..... 好大儿不对劲,很不对劲...而更不对劲的是...顾爸爸根本不知道傅骜这个儿子到底是因为啥,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甚至他刚才还听见了傅骜的呼吸声,粗且有力,越来越有力,越来越浓郁,就像是一杯刚沏的咖啡,浓郁的咖啡香从杯口往外不断地蔓延,别说喝起来十分的滚烫了,就连端起来闻一下都隐隐觉得烫鼻。 就是这种感觉。 并且这杯咖啡好像还没有化开,其内沉淀的咖啡粉末还环绕在杯子中,不断地与水流击打着,似乎很不愿意融入它们一般,憋闷的似是要爆发。 顾之洲没有喊住傅骜,而且他觉得他现在即使喊他,好大儿也不会停下不会回头。 所以顾爸爸也没有多此一举,只是坐在观众席上,注视着少年桀骜匆忙的走向了擂台,接过旁人递上来的拳击手套,连护具都不戴,直接跨过了绳索,猎猎如刀的一下一下的挥拳。 场上正防御的男孩子给他让出了位置,走向了观众席,坐在了顾之洲的旁边,同时看着台上的两位男人打拳。 嗨,你好,我叫Skye,是名刚回国的ABC,你是傅骜的....朋友?刚刚从场上下来的男人打了一声招呼,他看上去是个快三十岁的男人,精壮的外形,带点混血,虽然穿着大T恤、短裤、运动鞋,但浑身仍然散发一种职场人士的庄重。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为什么会认识这种人,比起傅骜,傅拓野与这种人来往的应该更密切一些,傅骜又不参与傅家的公司,按理说很难与这种人称兄道弟。但是想是这么想,顾之洲还是礼貌的与其握了握手,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也是第一次见傅骜打拳的样子,不说话也不喘粗气,只是又快又厉的挥拳挥拳,再挥拳。 同时他不知道傅骜这是怎么了,从出了校门到拳馆,也没有和他说一句话,只是放下他便二话不说的直逼拳击台,看都不看他一眼。 Skye:他打拳的时候是不是很忘我?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是在这里,当时他就站在沙袋旁,一遍一遍的挥拳,拳套都被他打烂了,手也破了,可是他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当时我就在想这个少年年纪轻轻,怎么却好像活了很久一样。 活了很久一样... skye的这句话,让顾之洲愣了愣。 他忽然想起了刚才傅骜指责他时说得话。 他不应该知道自己想搬出傅家,这件事连傅拓野都不知道,那傅骜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只告诉过黑豹啊,难道....那只黑豹会说话?!!! 不可能不可能... 顾之洲的目光无意识的寻找着傅骜的小腿。 他刚刚踹了傅骜一脚,原因无他,表达不满罢了。 他是他爸爸,一次两次的被好大儿教训算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刚刚踹傅骜时其实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可是傅骜的反应却很大。 按理说连打拳都打得这么猛,他踹一脚不应该会如此才是啊。 傅骜不可能装疼,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他是真疼。 为什么会真得疼,是因为受过伤? skye,你是不是认识傅骜蛮久的了。顾之洲打算问一问,被点名的男人回答了一句:yes。 那他最近左小腿受过伤吗? 男人点了点头,用英普继续说道:没有啊,傅骜打拳几乎不受伤,玩摩托更不会受伤了,我们都很少见傅骜受伤的样子。而且这种拳击类的运动,就算受伤大概率也是伤在Upper part,Lower part几乎不会伤到。 没错! 而且傅骜如果受伤,他的反应会很大。 还记得上回鹤冰诀和他们打野球的时候,鹤冰诀出阴招伤到了傅骜,脸上喇开了一道三厘米左右的伤痕,当时傅骜像是晕血一般浑身都像是脱了力,可是他刚才看见了自己留着血痂的膝盖,除了生气并没有什么过激的反应啊。 唯一过激点的反应就是不容拒绝的载着他来到了拳击馆。 以及现在疯狂的打球。 但是这并不是晕血的反应啊。 难道说...傅骜只晕自己的血??! 并且顾之洲忽的想起来,傅骜的脸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后,顾之洲便立刻带他去医务室了,本想着暂时处理一下然后就去医院。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顾之洲给他用酒精擦了几次,脸上的口子就不怎么流血了,很快便结住了血痂,可明明在刚伤到的时候血流的很猛啊,就连他扶着傅骜去医务室,被傅骜从后面搂在怀里的时候。 傅骜脸上的血都在往出流,甚至有几滴都滴在了顾之洲的肩头。 怎么会那么一会儿就止住了呢? 简直就是非人类啊。 顾之洲想不通,再次抬头想要注意拳台上男子的时候,已然看见傅骜抱着一个医务箱朝着他走了过来,而身边的skye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 傅骜走到顾之洲的面前,半蹲,打开医务箱,熟练地从中取出了药膏、纱布、以及红花油。 注视着顾之洲肿起的脚踝以及结痂的膝盖蹙了蹙眉。 而顾之洲也同样注视着傅骜。 不觉明历。 ....怎么回事?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在干什么,明明刚才还骑着摩托几乎是一路飞奔的到了拳击馆。 将他不由分说的抱下了摩托车,甚至不顾自己的反抗,强行的抱着他,却又不和他说话,顾之洲推他也推不动,那架势....顾之洲还以为好大儿疯了要对他做什么呢。 直到看见屋内的情况。 傅骜没事干带他来拳击馆干什么,又为什么不和他说话就上去打拳,结果现在也就打了半个小时左右吧,他又抱着医务箱下来了。 原本顾之洲还以为傅骜生气了,不管他了呢。 可是生气的话,应该不会再哄他了啊,那傅骜到底是怎么了。 傅骜,你没事吧?顾之洲好疑惑,男人没有抬头,专业的给他的腿上上药。 没事。淡淡道。 顾之洲:..... 目光下移逐渐看向了男人的小腿:那既然没事,你怎么就打了这么一会儿就又下来了? 傅骜:你的伤口需要包扎。 顾之洲:...... 那为什么刚才不包扎,非得打半个小时拳在包扎? 顾之洲不懂,相当不懂,目光还停留在刚刚踹傅骜的小腿上。 他除了流枫以外,只和黑豹说过他想搬出傅家的事情,按理说傅骜不应该知道,而且顾之洲还记得上个月十五号的时候,他第一次见黑豹,当时黑豹为了保护他和巨大的白狐与棕熊撕打在了一起。 当时黑豹的后腿部位受了很重的撕裂伤。 好像正是他刚刚踹傅骜的那个位置.... 难道说....!!!!!! 顾之洲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每一个想法都足够让顾之洲震惊。 顾氏震惊持续不断。 但是鬼使神差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目光再也没有从傅骜半蹲的小腿上移开。 在好大儿低头往纱布上抹药膏的同时,顾之洲默默地伸出了脚,勾住了脚尖,在傅骜还没有察觉到的一刻,磨砺上了他的裤腿。 一点一点的往上...... 第57章 、强制带走1 白嫩的脚尖触碰到了男人齐整的裤腿。 撩起了一点点的弧度。 顾之洲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脚尖上, 以及那裤腿之下他几乎就快要看到的伤口。 齐整的裤腿就这样被顾之洲一点一点的磨砺向上。 就在他即将用脚尖将裤腿撩上去,指引着自己看见自己想看见的一幕的时候。 自己那只受伤的脚踝却突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了。 少年脚踝很细,此时这么一抓, 整个脚似都被男人怀抱在了怀里一般。 并且顾之洲用来撩起傅骜裤腿的脚正是自己那只受伤了的脚。 此时被猛地一抓, 一股钻心的疼瞬间便漫了上来。 顾爸爸疼得嘶了一声。 而傅骜却没有松手,只是随着顾之洲蹙眉的动作,抓着他脚的手微松, 却也仍然无法挣脱。 小妈,半蹲的青年如此道,明明是很正经的词语从他的口中说出来莫名就变得不那么正经了,再加上他们此时的这个动作,顾之洲忽的才想起来自己刚才鬼使神差的做了什么。 刚才他根本没有考虑那么多。 小小的脑袋,大大的问号。 当时的脑子里全部都是傅骜为什么会知道他想离开傅家的初衷,他谁都没有说过,除了傅家圈养的黑豹。 可是黑豹又不会说话,不可能是黑豹告诉了傅骜吧。 而且他踹了一脚傅骜的小腿, 为什么他的反应那么大,就像是踹在了旧伤上,而好巧不巧,那个旧伤正巧也是黑豹的伤口。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顾之洲好奇起疑, 他想看看傅骜的小腿, 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什么原因, 会不会真的有伤。 如果真得有伤, 并且还是撕裂伤的话,那说明了什么呢?!! 傅骜...或者傅家整家,是不是都不是人!!! 其实在傅家生活了这么长时间, 顾之洲早就觉得有些奇怪了。 为了追求高品质、原始生活而住在大森林? 傅盛不会做饭、或者是为了给他下马威,所以在他第一天登门的时候全家吃生牛排? 并且还在家里养了...大型野兽当宠物? 设有地下室连通他们自己的卧室? 但是顾之洲一直没有在傅拓野的卧室找到任何连通地下室的痕迹啊! 并且在家里时,在傅拓野与他的卧室时,顾之洲想什么便有什么,渴望什么便能找见什么... 还有蒙住眼睛才能进行的按摩、在卧室洗澡突然被水鬼一般的舌|头勒住了腰际.... 难道在傅家的一切真得不是他的错觉?!!! 一次两次也都不是巧合?!!! 如果傅骜是黑豹,那么他现在怀里的小黑猫以及白狐呢!!! 顾之洲风中凌乱,满脑子都是感叹号。 而青年钳着他的脚踝,同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小妈,你在干什么? 顾之洲的表情凌乱不堪,超出他认知范围内的一切都让他震惊且骤缩。 他越不相信越想证明,越想证明越不敢证明。 我.....到嘴边的言语都变得凌乱而吞吐。 疼?所以踩我?傅骜有些不解,尤其是注视着眼前坐在他面前的小妈,看着他凌乱的表情,连脸都愈发的白了。 还是...你在..... 不是、我没有、不可能!没等傅骜把话说完,顾之洲就已经慌乱的接了话。 他不能让傅骜发现他在干什么,或者猜到了什么,如果他们就是野兽本体,顾之洲觉得他道破真相的一天,就是他死亡之时。 好不容易现在逃出了傅家,千万不能死路上啊! 傅骜:? 男妈妈这是怎么了? 傅骜完全不知道顾之洲怎么回事,而他也没空管顾之洲这是怎么了。 因为他这一个动作,傅骜早就已经在奔溃的边缘徘徊了。 之前他化身为黑豹,顾之洲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对他又rua又摸,又/lou又抱明明是无心之举,却把他撩.拨的不行。 而现在更是直接明目张胆,赤着脚轻彩上了他的小腿 白嫩的脚尖像是初生的荷花,娇艳白嫩。 顾之洲这到底是自己想死呢,还是想让他死啊! 自己柔弱不能自理的男妈妈原来这么会gou人的吗? 傅骜根本不能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无意识的咽了咽,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其实,他从在复瑞看见顾之洲被傅凌关在鬼道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他自己了。 在看见男妈妈流血后,更是被这种味道折腾的快疯了。 顾之洲不知道,傅骜强忍下了多少本能才能勉强维持着现在的理性。 一路骑着摩托到了拳馆,却早已经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和顾之洲说出。 直到他打了半个小时的拳,不断的挥拳,不断的出汗,什么都不考虑 几乎快要把自己折磨到脱力,这才用以前惯用的办法堪堪勉强将席卷而来的发.情重新压制了回去。 于是才能帮顾之洲处理起了伤口。 可他刚才替小妈膝盖上的伤口消了毒,低头正在准备将药膏挤在纱布上,却感觉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彩住了他的小腿 室内的空调开得很低,冰冷的空气顺着撩起的裤腿往里渡,可是到达其内却是热得。 无比的炽热。 顾之洲是疯了吗? 居然在这个档口...勾吟他!!! 他为什么勾|引自己?他想干什么? 傅骜本来对顾之洲的改观,又开始重新产生了歧义。 原以为顾之洲是爱慕金钱、贪慕虚荣才嫁给的傅拓野,并且傅骜在顾之洲第一天泼自己水的时候就已经将他祖上三代都调查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