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不知疲倦的打桩机?/?饿久了的小狼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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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后半夜,杨安苒就再也没有占据过什么主动权。 自从说了那句“惹顾惜不开心”的话之后,她就被男生全面压制,实打实地被操了一晚上。 床头的一盏暖灯打亮了地板上堆了一地的凌乱衣物。凌乱的被子被她压在了身下,有着海浪一般的褶皱。 而她则被顾惜给压在了身下,一晚上换了好几个姿势。 迷蒙的一点汗水盖住了她的眼睫毛,她想要睁开眼,却只是模模糊糊看到自己面前男生的虚化的面容。 颤栗在身体深处的一阵一阵的电流感,在他每次都顶到深处的时候到了巅峰值,又在他抽离出来的时候往下跌落到空虚的低谷。 好在这种低谷并不持续很久,只那么短短一瞬之后他又会再度填满她。 如果她的爽感在头顶有一个数值条的话,就会发现这根数值条随着顾惜的抽插在一起一伏地跳跃着,一次次送她入云端,一次次又让她跌落陷入欲求不满的状态。身体本能寻求这种巅峰似乎永远没有一个恰当的分寸,以至于这种游戏他们就如此孜孜不倦地玩了一个晚上,一直玩到天亮。 她所特别印象深刻的,是顾惜在拉开了她的腿,一次次凶猛地贯穿与挺入的时候,还没忘记在她耳边缠绵着吮吸她的耳垂。 他的气息很滚烫,烫得她的肌肤红了一片,每一颗毛孔有点不知所措。 他挺入她,如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样“啪啪啪”地撞击着她的腿根。 在某一个射出来的巅峰值,两人同时舒爽到了极点。她陷入一片有点朦胧的欲望云端之中,整个人都有点爽得找不着北了。 顾惜汗涔涔地伏在她的耳侧,喘息着,动情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他好像是在她的耳边说了点什么,但是她没有听清。 在这种时候,她也没有办法听清。她整个人都朦朦胧胧的,在晕眩,像是刚从云端上坠下来,要在空中随着气流转上好多圈子才能找回自己的平衡。 顾惜又说了一次。她依然没有听清。 直到顾惜说第三次的时候,她才勉强回过了神来,耳朵里钻入了他的声音,通过神经反馈到了大脑。 她后知后觉地听清楚了顾惜说的是什么。 他说的:“姐姐,我们复合好不好?” 大脑反应了足足半分钟,才把这句话的意思给领悟了。 她像是陷入梦幻泡沫之中、乐不思蜀的人,突然被戳破了泡沫,一下看清了四面冰冷的墙壁一般。 欲望如潮水一般褪去,理智就紧跟着回来,重新占据大脑。 杨安苒在这一刻忽然又清醒又理智,那种被情欲折磨得迷蒙的神情,也从她脸上消失了。 “……复合?” 她在心里稍微琢磨了一下这个念头,然后侧头看自己身侧的顾惜。 即便是在这种时候,他竟然都没有忘记要蛊惑她。 如果她稍微不设防一些,或者意志脆弱一些,都极其有可能会答应他。 最终,沉硬了片刻之后,杨安苒从床上起来,给自己披了一件外衣:“我去洗澡。” 然后她也不看顾惜的表情,推门进了浴室。浴室里紧接着就是哗啦啦的水声。 半个小时之后,她洗完澡,重新上了床。 她原本想坐在床边抽一根事后烟,但考虑了一下顾惜的感受,没抽,只是把灯光拧得更亮了一些。 “……都后半夜了,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回去睡吧。”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很淡很平静。 顾惜愣了一下,随即有点不可置信。 他的姐姐,竟然要赶他回隔壁房间。 杨安苒看懂了他的表情,又淡淡说:“明天还有工作,我们都需要好好补充一点精力。” 即便两人的房间只隔着短短距离,几乎就是隔壁墙的位置,可杨安苒还是觉得,这种形式上的表态足够有必要。 顾惜一动不动,沉默地看着她。那副表情,就好像是在看一个“拔d无情”的渣男。 杨安苒见他并不肯走,又说:“我们已经分手了,睡在一张床上不太合适。” 顾惜沉默了半晌,最终自嘲地冷笑一声。 他想到今天晚上杨安苒把他压上床,强行剥掉他身上衣服时的样子。 “所以,你今晚做的那些……又是什么意思?”他问。 她偏过头,躲避顾惜灼灼的目光,盯着房间的另一个方向:“导致我们分手的那个问题并没有解决,所以……复合是不可能的。当然,如果你觉得可以,我们能试着做一下炮友。” 这差不多就是她的提议了:做炮友。 基于她发现自己特别没出息地觊觎顾惜的肉体,即便分手了也总是对他心心念念难以放下,那么,不如就让肉体与感情关系试着剥离开,就做一对各取所需的都市速食男女吧。 她等着顾惜的回应。 她原本觉得自己的提议正常,或许会得到他的考虑,再加上这方面应该男人更加不吃亏一些吧? 谁知道顾惜看她的神情,b方才更加震惊。 等她回过神的时候,男生已经一言不发地捡起衣服走了,离开的时候把门摔得震天响,显然是在发泄他的怒意。 她懂了:顾惜这是拒绝她的提议? 可她又想不通:这有什么可拒绝的啊?Pο1⑧Zんáй.℃οм(po18zh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