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刀疤男暴脾气又来了,怒视他:“别拉着我,我要去报仇。” 囚服男:“疤哥,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刀疤男不耐烦的挥开他抓着自己衣角的手,怒气冲冲道:“有话快说,耽误老子报仇小心老子宰了你。” 囚服男心里虽然厌恶极了刀疤男那一副可憎又可恶的嘴脸,也受够了他的欺压,有很多时候,已经到了忍无可忍境界,甚至想挥拳打在刀疤男脸上,但他实力不允许,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面上摆出一副为你好的样。“疤哥,他们人多,在一个我们没摸清楚他们的低,不知道对付方实力,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刀疤男想了想,觉得他说的有些道理,重新坐回了原来的位置。“那就先听你的。” 囚服男,脸上立刻露出一个满意笑。 家纺日用品区域又大又宽敞,晚上女人都在家纺日用品区域休息,有床又又被。 在末世,随时可能发生危险,大家晚上全都穿着衣服睡觉,随时准备好应战。 但也有个别,觉得穿衣睡觉不舒服,褪了个精光,个别还是女人。 男人们则扑地垫打地铺。 安易发现自己透视能透过墙壁,看见别人的隐私秘密。 他几次动用透视能力,发现只要有块黑颜色东西挡住,他就无法在继续窥探别人秘密。 睡觉前,安易寒特意给自己准备了一个黑颜色眼罩。 “安长官可真是个讲究人,都要睡觉了,还给自己准备了眼罩。” 冲了澡的朝云祈打趣的道。 安易寒拿眼罩的手顿了一下。 皱眉盯着手中眼罩。 他也不想戴眼罩,可他如果不戴眼罩,随时可能窥探到其他人隐私秘密。 这一夜刘兰心没睡安稳,生怕白雪又打自己主意。 一直护拿手着吊坠。 到了后半夜,又有一件紧急事件发生。 新加入超市成员有人发病,咬伤了人,折腾了一宿。 虽然已经被穿囚服的一行人用残忍手段解决掉,但到底是惊扰了大家,都不敢在睡,生怕一楼,还有人是丧尸病毒感染者。 第28章 下错药 第二天一早, 从吃饭开始,白凝就发现, 距离不远处,穿囚服的那些人正直直的瞅着他们这边。 囚服男附在刀疤男耳旁嘀咕道:“疤哥,我看他们除了枪,也没别的本事,你有异能,他们压根不是你对手,到时候,别说是这的地盘, 就是那几个女人,不也是,任我们挑选。” 刀疤男顿时心动了, 他单手托着下巴, 目光带有几分贪婪与侵略性, 直勾勾的往几个女人身上扫视。 其中确实有两个极品女人, 五官也很精致,那样貌, 那身材, 若是能/上一次,就算少活五年他都乐意啊! 囚服男眼神无时无刻都在留意着刀疤男, 瞧见他直勾勾盯着其中两个女人,眼睛都舍不得移开,嘴角勾起一抹阴暗的笑。 “疤哥, 我都打听清楚了,那两个女人,是一对姐妹花, 同父异母,身材好,长相美艳的叫白凝,今年才十九岁,大学还没毕业,学过一段时间跆拳道跟空手道。” 刀疤男一听这话,有些郁闷地皱着眉:“学了两样技能,那肯定很难对付。” 白凝那个女人,长得可比另一个女人好看多了,身材不错,线条也很好,该大都大,该小的小,大眼睛,白皮肤,怎么看都好看,怎么就学了一身能打的本领! 刀疤男有些惋惜地说:“看来,那个白凝我们是不能碰。” “那么美的美人,错过了多可惜!”囚服男的语气是那么轻挑。 刀疤男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起来,一脸不悦的看向他:“碰那种女人,你是想给我惹麻烦回来?” 囚服男又是摇头又是摆手。 “疤哥,我没那意思,先听我把话说完。” 刀疤男示意他说。 “疤哥,你想啊,一个女人,就是学很长时间跆拳道跟空手道,又能精通到哪,何况,还是末世前几月才报名学习的。” 囚服男眼见刀疤男脸色渐渐有所缓和,松了一口气。 “疤哥你别忘了你现在是有异能的人,没有人是你的对手。” 刀疤男皱着眉,陷入沉思。 是啊,他现在有异能,是强者,没有人敢于他抗衡。 趁刀疤男犹豫中,囚服男接着补充:“另一个叫白雪,就更不得了了,末世之前,经常演出,还拍过电视剧,今年才二十五岁。” 说完囚服男继续观察刀疤男神色。 两姐妹花一样的年纪,就不信他不动心。 刀疤男早已兴奋的满脸通红,有些激动地搓了搓手,征服绝美姐妹花,光是想想就觉得很刺激,何况,两姐妹中,其中还有一个是演过电视剧的大明星,他咧着嘴笑着说道:“没想到,老子,这辈子还有这等艳福。” 什么末世是灾难,对他来说,有法律的世界才是没有出头之日地灾难日,世界末日就是天堂。 “那可不。”囚服男连连附和。 一行人商议过后,才做出最终的结论,等到了晚上,大家入睡后行动。 没有参与的眼镜男,无意间听了刀疤哥与大家谈话,神色瞬间大变,“他们这群败类,居然把坏主意,打在了女神身上。” 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得去救女神,可自己一个人又怎么可能救得了女神,此时此刻他脑子里全都是女神即将被那一群败凌虐羞辱画面,他整个人都不好了,痛苦的蹲在地上。 不行,就算自己没本事救下女神,也得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她。 眼镜男一直没机会接近白雪,他在厕所走廊等着,心想着,她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可就在她上厕所,路过走廊,他站起来想叫住她的那一刻,发现她跟他擦肩而过,她没拿过正眼看他,就好像,从来没有认识过他一样。 昨天的一切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忍不住眼眶泛起了酸。 过了一会儿,白雪从厕所走了出来。 “白雪,请等一下!”他还是鼓起勇气,喊了她名字。 白雪转身看向他,看着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请问你是有什么事” 片刻后,就在白雪有些不耐烦地时候,眼镜男轻轻摇着头。“没,没有事。” 白雪撇撇嘴,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眼镜男什么都没说,步履沉重,就这么默不作声的转身转弯走进出去。 白雪看着已经消失在走廊身影,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嘴里嘀咕了句:他是有病把? 今晚轮到了白凝跟安易寒守夜。 到了晚上,吃饱喝足的一行人,打了打牌,麻将斗地主,全都玩了几圈才作罢。 其中有对象的,还有是夫妻的,压根没把收音机基地发布消息放心上,仍然在黑夜做夫妻之间该做的事。 安易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没有眼罩的情况下,他眼睛透视过去,就是白花花肉。 今天的人也不知道怎么了,动作更像机器,就好像被人下了药一样。 白凝察觉到他异常,搬着椅子,往他身边移了几步。 “安易寒,你怎么了,脸那么红,是发烧了吗?” 不明所以的白凝,说着还真伸出手去触碰安易寒面颊。 她的手好凉,好舒服,不知怎地,安易寒心底涌起一种异样感觉。 白凝磨砂着他发红发烫的脸。“安易寒,你的脸好烫啊!”他不会是,发烧了吧? “别碰我。”随着安易寒音落,伸手拍开了白凝搭在自己脸上的手。 他脑海中突然涌起一些邪恶想法,身体突然间不受控制,他担心,她的手,在动他的脸,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情。 白凝手背一痛,立刻缩回了手,水灵灵的大眼睛瞪他一眼。 “要不是看你像病了一样,才懒得关心你呢。”当真是应了那句好心当成驴肝肺的老话。 白凝气呼呼地搬着椅子,离地他远远的。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安易寒用沙哑得接近模糊的嗓音低声道。 白凝侧头看了他一眼,没在理他。 刀疤男看着依然能够坐立稳当的二人。忙问:“你不是在水里下药了,他们怎么还没晕?” 囚服男解释道:“我是下了安眠药,可能药效还得一会吧。”说着他还翻开药盒给刀疤男看了一下。 刀疤男接过一看,脸色瞬间大变。“你这个笨蛋,这不是安眠药,是夫妻之间不合才会用的药物。” 囚服男挠了挠头道:“疤哥,你知道的,我大字不识一个,这药片跟安眠药是一样的白色颗粒,我还以为是安眠药,就……” 刀疤男恨铁不成钢的瞪他一眼,道:“你说说你,下药也能下错,我能靠得上你干啥?” 囚服男陪着笑脸道:“疤哥,你应该这么想,下安眠药,中途可能会醒,可给男女之间助兴的药就不同了,一会儿能为你省去不少事儿。” 这个时候,白凝的身体也渐渐出现异样。 燥热,让她当着安易寒面,褪去了外套。 只留下一件吊带背心。 “怎么这么热啊?” 安易寒看了一眼,她的皮肤呈现出白里透红诱人样,迅速回避转过头。“你快把衣服穿好。” 可他的眼睛却再次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正好,白凝这边扯了扯衣领。 头也有些晕乎地感觉。 她有治愈系异能,不应该生病啊?难道是被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