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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观,全、数、崩、坏! “秦行歌,你、完、蛋、了!” 江行风咬牙狠声说道,脱去了衬衫,露出了少年纤细却结实的胸腹。他狂乱地拥住秦行歌,听她娇鸣一声,便让他按倒在会议桌上。 修长的手指剥去了那条勾人的四角裤,江行风将秦行歌的双腿拉开,挺腰抵进了她的腿间,狠声斥道:“淫娃!妖精!” 话音方落,江行风埋头往她的丰乳一叼,含住了乳尖,吸吮舔弄。软舌勾过乳蒂,粗砾般的舌苔划过碾压,湿润情色,毫不掩饰他的渴望,抿住乳蒂直到那儿硬挺起来。 “才不……不是……嗯……啊……”乳蒂在他的舔吮下,如花蕾绽放,很是舒服,波浪般快感袭向下腹,蜜径又酸又涩,压抑不住呻吟。秦行歌嘴里否认蓄意放荡勾引的行止,但她白皙纤细玉指悄悄地搭上了江行风的肩膀,轻轻地摩娑。 触手滑腻,是少年尚未长成男人前的细腻肌肤,与少女一般。她忍不住让手指放肆地拂向他的腰侧。 “这么主动……是不是李瀚教你的?嗯?”江行风讶异行歌表情羞涩但举止开放,心里酸涩感莫名地冒了出来,恨恨地朝她软乳咬上一口。 “才不是……嗯……啊……你爱吃醋……” 江行风由她的胸前抬头,瞪着秦行歌问道:“真的没有?李瀚和你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只是一同长大、照顾我的哥哥……啊……”她的话断在了他手中的肆虐中,只余娇吟。 “连亲都没亲过?这儿呢?摸过吗?”江行风握住了她的软乳,将之夹在双指间左右蹭动,摩擦玩弄她的乳蒂。 “只有脸颊……没……没摸过……”秦行歌呻吟一声,坦承李瀚吻过她。 “脸颊也不行!”江行风怒而闷哼一声,捏住乳尖舔拭。“今后,你是我的!听到了没?” “啊──”她点头答应,不住轻哼喘息。 “那这里呢?”长指探向秦行歌的腿间,按住了芳草茵茵的小花丛,随即拨了开来。 蜜径前一片潮湿滑腻,他讶异地睇向秦行歌的下体在灯光下晶莹透亮。还真的湿得一塌糊涂! “啊,别看……”秦行歌羞红脸,赶紧夹住腿。可是这么一来,就将他的头肩夹在了两腿间! 逼得她赶紧张开了腿。然而,双腿开开合合,牵动私处花瓣微张,在他热烈的注视下,兴奋起来,汩汩地流淌蜜水。 江行风睇了秦行歌一眼,意味深长。上次他凝视着她的私处是无可奈何。且不论是否有私心,还有理由说是为她采证。但这次她蜜水沾湿双腿之间,却是为他动情起欲。 怎叫他内心不激动,怎能让他不血脉贲张! “我……我后悔了……不玩了……好不好……” 秦行歌瞧着江行风胯下之物将西装裤顶高,他的眼神似野兽,已不再掩饰横流的欲望,让她些许害怕,临阵退缩。 可是,事已至此,如何叫一个年轻男人放弃呢? “……不好……” 013认真玩弄(.xB②0.)(下) 江行风拖长尾音,瞅着秦行歌,攫住她的下颚,霸道地压上了唇。 他的吻是掠夺,是独占,是宣告两人之间关系不再单纯,直让她喘不过气嘤咛挣扎。 一个吻仅是这场占有的开始。江行风习于打网球磨出粗茧的指腹按上未经人事的贝唇,缓缓摩擦,引起秦行歌浑身颤栗与不住的暧昧呻吟,他犹不愿停止。谁叫她要先开始这场勾人游戏?此时,他要她索讨,要付出撩拨他的代价。 随着他情色的爱抚,秦行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每丝神经激烈地呼喊着,想要更多,却不知如何开口,只能轻喘呻吟。 “让你舒服,好不好……”江行风凝睇她迷惘的神色,不待她的回应,拇指温柔地压上贝唇间绵软浑圆的蒂豆,磨蹭震动,中指则在贝肉上头前后勾挠也似的滑动。 “啊……啊……嗄……嗯……”遭此刺激爱抚,秦行歌双眼微瞇,呻吟高扬,难耐地拱起腰,想躲避他的碰触,牵动雪乳蹭向江行风宽广炙热的胸膛。 但她没想到两人上身赤裸,肉体隐约贴附,相互若有似无地摩擦,情动更甚,蜜水汩汩流出,几乎要攀上情欲高潮。 江行风加快指间摩擦的速度,低喃:“喜欢吗?行歌……喜欢我这么玩弄你吗?” 瞧她扭捏羞怯不肯回答,江行风勾笑道:“看来是还不够投入啊……”语毕,长指摩擦速度更快,一边吻住她的乳尖,用力地吸吮。 “呃啊!”胸前软嫩已挺立,湿润蓄意的吸吮撩拨与下身的躁动让她尖啼,下腹紧缩,瞅着江行风就要掉泪。她已分不清楚是兴奋还是羞惭,舒服得直想尖叫。 “说是不说啊?”江行风破碎的呢喃在她乳房上溢出。“再不说,我会用咬的。” 贝齿在乳蒂上轻轻啮咬,微疼,更多酥麻酸胀感,诱引秦行歌尖喊:“……喜欢啊……啊……啊……好舒服……” 江行风挑起眉,唇边噙笑,用力以唇敏住乳蒂,抬头往上轻扯! “啊!啊──啊──” 接连的快感如烟花在夜空中炸开,星光点点,光流涌动,让她失去理智。要是江行风现在问她能不能做爱,她再也不会拒绝。 她从不认为自己是什么纯洁天真的女孩。她懂得怎样让身体快乐,也曾一个人躺在床上盖着棉被偷偷地摩擦花蒂自慰,但今天第一次让人碰触。她从来不知道让人抚弄会这么刺激舒服。 江行风一边舔吮着秦行歌,一边忍耐着下体炙热胀硬,偷偷幻想着若是他的肉棒抵在她这儿滑动,不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淫肆放浪的妄想让他加重指尖磨蹭力道,一只手偷偷地往自己的下身按去。隔着西装裤轻轻抚着燥热的欲根,轻喘低吟。却不料他这一分神,长指意外滑进了潮湿的花径中。 “呃啊!” 异物的突入与疼痛让秦行歌瞠大眼,象是醒了过来。又羞又急地说:“不行……不行……会破掉……不要了……不要了……” 破、破掉? 江行风怔忪一瞬。这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处女! 他停下了动作,手指还在秦行歌的蜜穴中。花穴内极其狭窄,又湿又热,若真插入不知是什么滋味? 好想插进去。 江行风暗暗呼喊。 不过,不是手指。 而是想用他的肉棒,狠狠插入! 好想在她身体内随意尽兴地驰骋!好想要占有她!好想要畅快淋漓的做爱! 多久了?与在美国的学姊分手有三年了。再也不曾沾染过情欲,没有碰触过女人。明知两人不是情侣,连青梅竹马的好友都算不上,却在沪京重逢时对她上了心。 是他担心她在夜店遇见放浪的男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