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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阵义正言辞的驳斥,仿佛站到了道德制高点,眼看君长宴被怼得说不出话,他心情甚是愉悦。 君长宴看了他半晌,才道:“呵呵,叶诀,你看着你的黑眼圈,再同我说一遍?” 黑眼圈? 叶诀当即心虚,反驳道:“阿枫神魂有缺,我为此劳心劳力,彻夜查阅典籍。自然要疲累一些!” 君长宴不屑地哼了一声:“查阅典籍,在哪儿查?在床上查吗?” 叶诀:“……” 其实君长宴说的是真话,那天他拿着一堆典籍翻阅,结果查着查着,不小心就查到了床上…… “君长宴,你的思想怎这般的肮脏!”叶诀义正言辞。 君长宴反唇相讥:“怎么?敢做不敢当?” 叶诀瞬间满脸通红,眼神慌乱地躲避着:“做?做什么做?你难道天天趴我俩床底下吗?” 此话一出,君长宴瞬间扶额,摇了摇头,仿佛在说:你没救了。 随随便便说些词字,就能联想到别地,又脸红又心跳的,这……这还不能说明些什么吗? 君长宴无奈,也不看他,抬手指了指兔耳朵。 “兔耳朵怎么了?”叶诀疑惑。 君长宴干巴巴笑了一声,意味深长道:“亲爱的叶诀小师弟,你没发现你的兔耳朵上,多了一个牙印儿吗?” 牙印?牙印? 叶诀顿时慌了,知道昨晚情浓之时,阿枫咬了耳朵一口,虽然刺痛却也未曾在意,只想着第二天一早便能消去,难道是没消去? 他连忙抬手去摸自己的兔耳朵,君长宴在一旁啧啧啧地摇头。 叶诀摸了半天,才抬头问:“牙印在哪儿?我怎么摸不到?” “在耳朵后方。” “耳朵后方?”叶诀哦了一声,却疑惑:“既然在耳朵后方,你是怎么看到的。” 君长宴撇了他一眼,眼中满满的同情之色:“不是我看到的,是听说的,你不知道吗?整个孤鹤峰都传遍了此事。” “什么?”叶诀大惊,他细细一想,今早洒扫的弟子、送早饭的弟子……这这这这他们都看到了? “往好处想。”君长宴见他欲哭无泪,拍了拍肩膀安慰:“起码证明了你们道侣二人,晚间生活极为有情.趣。” “情.趣个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