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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怎么能这么虚伪,这么薄情,让他这么得失望,让他这么得恨!恨到想要把这个人囚禁起来,抽起筋、拔其骨、饮其血地折/磨/致/死! 冉邱看着他这副卑微的样子,眼里泛起冷笑,他闭上眼,再睁开时已经平静下来,他只是淡淡地看着温远毓,像在看一个只空剩躯壳的人,“我可以只跟你睡,但是你得满足我一件事。” 温远毓抬了抬头,声音很轻,“你说。” 冉邱嘴角似是在笑,但他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你现在给我口,如果你比他做得好,我就只睡你一个。” 温远毓紧抿嘴唇,脸上露出被羞辱的表情,细密的睫毛都因羞耻微微发颤。 冉邱却抬起手臂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他,等着他。 只沉默了一会儿,温远毓便轻声说:“那我们去床上。” “不。”冉邱冷冷地道:“你跪着。” 温远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看着冉邱,在冉邱不带温度的目光里,他双膝缓缓地、缓缓地跪在了地上,膝盖磕在砖面上时,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响。 但就在他抬起手伸向那处的一刻,冉邱却往后退了一步。 温远毓迷惘地抬起眼。 “不好意思。”冉邱眼皮微撩,嘴角露出一个极为恶劣的笑容,“我变主意了,我还是更喜欢仇河的身材,被你口一点感觉也没有。” 说完,冉邱看也不再看他,拿起书桌上剩下的半瓶矿泉水,直接推开了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 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温远毓一个人穿着休闲西裤,跪在地上,他后背止不住地发颤。良久,他脱力地靠在了书桌的一角。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订阅~~~~~~ 第27章 冉邱到片场的时候,经纪人马小江正跟导演助理交谈,一看到他,就着急忙慌地跑到他身边。 马小江:“今天拍摄的内容临时有变化,张导说从第二十场开始拍。” 第二十场其中有一个镜头,是剧中宁港按捺不住对柯清的喜欢,在柯清睡觉时亲吻他的一场戏。 冉邱有些犹豫,他一开始是接受拍吻戏的,但那是在他知道温远毓还妄图抱有目的地接近他之前。现在他实在不确定,他还能不能对着温远毓的脸吻下去。 他本来以为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调整心态,但突然改拍这个镜头,让他有些仓促。 冉邱眉毛微微拧起,“这么临时更改,我还什么都没有准备。” “那你就现在准备。”马小江突然压低声音,“我跟你说,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张导说温远毓最近状态很差,让他先缓缓,先拍你占主要戏份的戏。” 冉邱摸过背包拿出剧本,闻言“嗯”了声,“知道了。” 这一场戏确实是他的主场,温远毓只需要洗个澡、躺在床上说两句台词,装睡就行。虽然他不认为温远毓真的状态很差,但张导的安排他没什么意见,吻戏迟早要拍,除非他不打算演了。 一个小时后,冉邱上好妆,温远毓也出现在了片场。 张导给他们一一讲戏,“冉邱,你是暗恋柯清的,这段戏你要注意眼神,用眼神传达情绪。剧里,温远毓洗完澡,就穿着一条短裤出来,你特别想看,但你担心他发现你偷看,可是你还是忍不住要看。这种压抑又压抑不住的欲望一定要表现出来。” 冉邱点点头,他想起八岁那年,在家中的院子里收留的一条流浪狗,那条狗叫土旺,他一直很喜欢那条狗,就暂时先把温远毓想象成土旺吧。 张导又对温远毓说:“你这部分简单,就是很直男地推门出来,直奔你的床,一会儿就睡着了。这要是也演不好,就换演员吧。” 温远毓抿紧嘴唇,也点了点头。 冉邱走到角落里,头冲着墙,闭上眼睛让自己快速入戏。 十分钟后,冉邱站到了他的位置上,冲张导道:“我准备好了。” 第二十场一镜一次,a。 温远毓推门而出,他□□着上身,皮肤泛白,腹肌若隐若现,水滴从他的发间流淌到胸膛上,黑色的头发湿漉漉的,紧贴着头皮,衬得脸格外白皙。 冉邱正拿着拖把拖地,听到开门声,他手上的动作一顿,眼神不由自主地飘向温远毓赤/裸地上身。 像一股电流直击大脑,他心里一个激灵,眼皮一颤,慌乱地收回视线。 “我的衣服呢?”温远毓往双人小沙发上看了看,原本放在那里的衣服已经不在了。 “我给你拿了新的,在那边衣架上。”冉邱手指紧握着拖把,眼睛匆匆地往衣架上示意,抬起头时,他余光似无意,又似刻意地,偷偷地晃过温远毓的上身。 “我看到了。” 温远毓背过身换睡衣的时候,冉邱一咬牙,鼓起多大勇气似的,抬眸朝他后背看去。 男人的后背有些瘦削,白皙的皮肤在灯光下显得更为光滑,在靠近脖颈的地方,有一颗小小的桃心痣,随着男人套衣服的动作,那颗痣渐渐隐没在了米黄的睡衣里。 冉邱喉结微动,眼神渐渐暗了下来。 这时,温远毓突然转身。俩人四目相对时,冉邱倏地一愣,与脑海里的土旺不一样的面孔,就这样出现在眼前,让他有些猝不及防,立刻就出戏了。 不等张导喊停,温远毓却在转身迈出第一步时,一下子撞到了身侧的衣架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