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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工作人员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条,他甚至顾不上惊讶是谁拉着他,赶紧支吾着道:“他刚走了,好像是上了仇河老师的车,听他们说,要去酒店泡温泉……” 泡温泉!去酒店赤/身/裸/体的泡温泉。 温远毓游刃有余的脸上终于出现一丝裂痕,他看着手里的那瓶阿萨姆奶茶,手指用力地几乎要将瓶子拧坏,他紧紧咬牙,抡起胳膊,狠狠地将瓶子朝垃圾桶扔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不换受,肯定是不会换受的。 至于说攻贱,为什么还和受睡,首先他和受不是py,其次他没主动要和受睡,再其次他睡别人又不是被睡,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有你们有些人眼里的那么贱,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对不起如果看到这里你觉得ex到你。 但我目前就这个水平了,我会按照我原先构想的写下去。 第26章 回到剧组安排的酒店,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冉邱没有让仇河送他,是自己打车回来的。他一路上都在想,他是否要跟温远毓坦白,他已经知道整件事的始末,省得温远毓还虚情假意地靠近他,不止温远毓恶心,他也恶心。 但他拿出房卡准备刷门的时候,却突然改变主意了。 温远毓那么爱钱,公司已经熬过难关,却还愿意为了更大的利益不惜陷害他,那他应该给温远毓这个机会,亲眼看看这个他曾经爱过的人,究竟能为了钱,甘心为他卑贱到何种程度。 真是国民认证的“影帝”,一边跟他睡着,一边想着害他。 他以后都要收回他了解温远毓这句话了,他真是半点儿都不了解,这就是一个钱的奴/隶,一个操三年都操不熟的白眼儿狼。 房门刷开的瞬间,走廊里冷不防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冉邱第一反应还以为是住在同层的住客,但他偏头看去,却发现走廊四周一个人影都没有。 就在他以为是幻听,要移开视线的时候,距离他房间只有几米远的消防通道大门,被人从里面推开了—— 温远毓从漆黑幽暗的楼梯间走了出来,他还穿着昨晚的那身风衣,神态尽显疲意,就连平日里最招蜂引蝶的桃花眼,现在都肿得像晕了妆,眼里泛着的红血丝让他看上去像是熬了个通宵,那条卡其色的休闲裤上,也沾满了灰土,不知是在消防通道里呆了多久。 冉邱没想到温远毓会人不人、鬼不鬼地躲在消防通道里守着他,但想想也是,演员就是要时刻入戏、尽职尽责,把虚情假意发挥到淋漓尽致。 冉邱进门后,温远毓立刻大步冲上来,一手撑着门强硬地挤了进来。他眼睛紧紧盯着冉邱,描摹着他身上每一个地方,一开口嗓子哑得厉害,“你是不是和别人做了?” 冉邱没有和以前一样反驳‘这跟你有什么关系’,他先去冰箱拿了瓶矿泉水。 拧开瓶盖慢悠悠地喝完半瓶,才转过身,睥睨地瞧着状似狼狈的温远毓,眼角挑起一抹笑意,“是,做了,又怎么样?” 温远毓的表情瞬间凝滞,随即他眼里泛起一丝阴狠,红血丝瞬间更浓,撑在眼眶里甚至有些慑人,他几乎是吼出来的,“你为什么要跟别人睡!我不够吗?” 冉邱把玩着手里的矿泉水瓶,闲散地轻笑道:“我不是说过吗,总和一个人睡实在是太腻了。” 温远毓额角的青筋毕露,下一秒,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紧紧抓着冉邱的肩膀,把他抵到书桌旁,脸几近贴着脸地颤声问:“那你跟他舒服了?比跟我还要舒服?你开心了是不是!” 冉邱指尖碰着他的脸,指肚颇有些羞辱地在他脸上拍了拍,“是啊,我很开心,他身材这么好,还有情趣,最重要的是——”冉邱压低声音,邪笑道:“他还肯给我口。” 温远毓重重地一僵,抬腿发泄似的踹在了身后的书桌上。 书桌“砰”地一响,几乎要瞬间散架,这么大的力气,温远毓却连眉头都没皱,他发泄完似乎丧失了力气,抠着冉邱肩膀的手缓缓地垂了下来。 良久,温远毓像是自言自语,很低地轻吐出声:“我也乐意给你口,我还喜欢你、对你好,你为什么要找他……” 这句‘对你好’在此时此刻,就是天大的讽刺。冉邱生生咽下嘴里的脏话,嘴角勾出一个浅浅的笑,“是吗,你乐意给我口?” 温远毓没有回答,抬眸深深地看着他,“你还要睡别的人吗?” 冉邱嗤笑一声,推开他,“我去吃早饭了,上午还要拍戏。” “谁让你走了?我没有让你走。”温远毓一把扯过他的袖子,他的情绪似乎在暴躁、崩溃和颓丧间反复交替,他幽深的瞳孔直直地射进冉邱眼里,嘲讽地挑起嘴角,“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下贱,嗯?每天送上门来给你睡,你高兴了就睡我,睡完了就轰我走。” 冉邱挥开他的手,一字一顿地说:“我就是觉得你特、别、下、贱。” 温远毓眼里瞬间氤氲出一丝雾霭,他嘴唇微微地发抖,“你以前不会这么羞辱我,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你能不能回来,冉邱,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温远毓祈求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 冉邱拼尽全力才忍住没有脱口而出,回来干什么?回来继续被你耍吗?再花三年活在你的谎言里吗!难道只有最后事业尽毁、一无所有你才满意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