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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月白瞳孔一缩,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面上笑意更甚,随即揽了青年的劲瘦的腰,凑在青年颈窝亲了口青年红透的耳垂:“和我进去。”剧组演员住在这里,附近到处都是狗仔,但陈月白想他根本不必躲避,他和贺知,已经结婚了,这个青年,现在属于他。 “贺知!” 一个声音响起来,贺知愣了下转身看去,便见刚刚的鸭舌帽少年站在酒店台阶下,他直接无视了陈月白,只是朝贺知摆摆手,道:“那什么,你做群演太屈才了,你要不要来我家做厨师?只给我做饭就成,每个月多少钱随你开。”他只是觉得青年饭菜做得好吃,又长得顺眼,还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便想弄到自己身边来。他从小到大顺风顺水要什么有什么,根本没怕过谁也没给过谁面子,所以哪怕看出陈月白和青年关系不简单,还是大喇喇说出了那些话。 陈月白看着少年眯了眯眸子,面上虽带着笑眼里却有冷意:“还没断奶的小鬼就滚回家去好好学学怎么跟大人说话。” 说罢便强硬地揽着贺知走进酒店,贺知感觉到自己腰间的手臂用了力,卡得他有些疼,却到底没说什么。 “靠!”盛星筵看着他们的背影气得跺了跺脚:“那家伙说谁没断奶!白怜身边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说罢他大步走进旁边的灌木丛,猛地抓住躲在灌木丛里的狗仔衣领,眯了眯漂亮的眸子道:“我长得很像小鬼吗?” 狗仔被突然抓了个现行本来就吓得额上满是冷汗,连忙道:“不、不像不像!” “哼,”盛星筵放了手抱着臂冷冷看向对方:“我早就发现你了,老实点全删掉,我二哥也在,他可没我这么好脾气好说话。” 好不容易拍到点料却被娱乐圈里最唯我独尊的主抓了现行的狗仔有苦说不出,只好自己把刚刚拍到的照片全部删除——不删的话,别说盛计出来,眼前这位主儿会直接砸掉他吃饭的相机。 想到贺知刚刚的话,盛星筵像个发现新鲜事物的孩子,他打量着狗仔,道:“向我道谢,刚刚你可是接受了我的好意。” 狗仔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却还是憋屈地朝对方道了谢,等对方终于放人的时候脸上带着笑心里骂骂咧咧地走了。 盛星筵收到那句“谢谢”,嘴角勾起个好心情的笑,压了压鸭舌帽心满意足地走了——他得想办法离开这个剧组,还要想办法把人弄到手给他做饭,这时候当然不能和他二哥住一起。 …… “啪” 房门关上,陈月白没有把房卡插到卡槽,而是直接扔在了地上,房间里还是一片昏暗。 贺知一进来便被陈月白扯着腕压在坚硬的门上,陈月白根本没有给对方反应的时间就cu暴地吻了他,牙齿毫不怜惜地咬破了对方的唇。 “嘶……” 贺知吃痛有些喘不上气,他本能地想推开对方——不知怎地,这时候的陈月白让他觉得,有些可怕。 陈月白却并未放开青年,甚至变本加厉地扯开贺知的衬衣,扣子绷开落到地上,陈月白紧紧握住了对方想挣扎的腕。 “唔……” 贺知觉得自己几乎要窒、、xi。 “贺知,”陈月白终于放过了青年的唇,他凑到青年耳边,像恶魔一般低语:“阿知,你喜欢我,那就该离刚刚那个小鬼远一点。乖,听话。” ‘你喜欢我’四个字像把锐利的刀子直直扎进贺知的心脏,黑暗中贺知喘着气,沉默半晌还是问出那句:“陈哥,那你呢?”说话时嘴里的伤口便传来一阵刺痛,嘴里也有淡淡的血气。 陈月白似乎没想到青年会问这个问题,他一怔,下意识放开了桎梏青年的手,他有种新鲜的手足无措,半晌,他静静看着青年,有些挫败地轻轻叹了口气,还是说了实话:“贺知,我不知道。” 贺知闭了闭眼,感觉心脏处有种鲜血淋漓的疼痛。 陈月白的电话在这时“嗡”地一声响起来,他捡起地上的卡插进卡槽,房间里灯光便亮起来。他按了接听键,宋时风的声音便在静默的空间里响起来,无比清晰:“月白,怜怜胃不舒服,我去给他买药,你过来陪陪他。” 陈月白眉头微皱,下意识说了声“好”,说罢他怔了下,看向青年。 贺知低着头,身上的衬衣皱皱巴巴,他浑身狼狈,静静站在他面前。额发挡住了他的眉眼,陈月白便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只看到,青年的嘴唇红zhong,唇尖带着刺眼的血珠,他一只手拎着保温桶,另一只手垂在身下,白皙的腕上有刺目的红zhong。 “我……”要出去一趟。 陈月白看着这样的青年瞳孔一缩,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电话又“嗡”地一声响起来,屏幕上是“白怜”两个字,陈月白沉默几秒还是按下接听键:“喂,怜怜。” “陈哥,我好难受,宋哥走了,房间里现在只有我,你能来陪陪我么?” 白怜的声音确实很虚弱,陈月白眉头皱了皱,道:“我马上过去,如果严重的话我送你去医院。” 挂掉电话,他看向贺知:“贺知,你先在房间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好。” 陈月白看到青年让开几步,他仍低垂着眉眼,声音哑得接近破碎。 陈月白心里突然像被针尖扎了一般地疼,却还是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