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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很有天分。”俞珩对他的态度多了点赞赏。 一打开门,谷锦辉贴在门板上的身体支撑不住,行了个大礼,趴跪在前。 还没等俞珩发火,骆城云同他担保:“你放心,等会儿一定好好揍一顿。” 俞珩摇摇头,蹲在谷锦辉面前:“是不是作业布置少了?没关系,我那儿还有很多卷子。” 心如死灰的谷锦辉被俞珩领了回去,走之前死死抓着门框,用眼神向他求助:救救我。 骆城云充分发挥起做哥哥的担当,一根手指一根手指把谷锦辉掰开,目送他远去。 被布置了比往常多一倍的家庭作业的谷锦辉,整个人都是苦的,吃饭时谴责骆城云:“你不仗义。” “需不需要我向你俞老师告状?”骆城云威胁他。 谷锦辉被唬住了半秒,而后反应过来:“哼,你连俞老师的联系方式都没有,拿什么去告状。” 听得骆城云想揍人。 这熊孩子。 有一就有二,骆城云借解题之故和俞珩迅速拉进关系,他往往挑谷锦辉独自一人做题的时候把俞珩私自叫出来。 两人关在小书房一谈就是半个小时以上,有时候纠结一道题能耽搁更久。 俞珩把骆城云当学生,骆城云则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说来奇怪,俞珩给他的感觉莫名地熟悉,不自觉想要亲近。 这天他们谈论起谷景成。 “他啊?说来也巧,他是我爸的学生,我们在同一所大学,我爸很喜欢他,经常会叫他来家里吃饭,次数多了,也就熟了。”俞珩回忆道。 “这样。”弄明白事情真相的骆城云没多说什么。 俞珩却问出了自己内心的困惑:“你和景成也差不了几岁,为什么总觉得像是我这个年纪的?” 甚至比他还要成熟,这句为了维护他自己的尊严,俞珩没往外说。 骆城云随口胡扯一句:“可能是心老了。” 俞珩微微皱眉。 “但是身体还很年轻。”他又接着补充道。 俞珩常年冷面的表情出现裂痕,骆城云的那句话,总觉得在暗示些什么,可他分寸把握得极其到位,全程没有一句出格的话。 要误会了反倒显得他自作多情。 “俞老师。”骆城云最近渐渐爱上这个称呼。 两人走到即将分别处,骆城云递给他瓶水:“天气热了,小心中暑。” 接过塑料瓶时指尖短暂的触碰,让俞珩逐渐分不清是天热还是心热,矜持地点了下头,离开时手中的矿泉水瓶捏得响了一声。 他疯了吗? 那是他学生的哥哥。 谷家父母这周总算出差回来,迫不及待想要关怀刚认回来没相处多久的骆城云,带了一大堆纪念品,穿的戴的,应有尽有。 份额甚至超过了他们最宠爱的谷锦辉。 谷景成一直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再加上谷锦辉年纪小,让着他也没什么,可骆城云的存在,让他意识到亲生和非亲生的差距是如此地大。 父母从未专程给他带回来过什么东西,谷景成也表现得很乖,从未主动要求什么。 可当维持已久的平衡被打破的那刻,心中的恶意便会得到无尽地释放。 在家这么久,谷锦辉反抗不过,逐渐接受了骆城云的存在,对着他时会乖乖喊哥哥,不得不说,谷锦辉不捣乱的时候,还挺招人待见。 长得好嘴又甜,骆城云也不像之前那么嫌弃他。 一家人的聚餐,被忽视的谷景成化作背景板,好像有一道墙分割在他们中间,谷锦辉一声又一声的哥化作最后一根稻草。 他不再对这个家抱有任何期待。 “景成哥,你怎么了?”谷锦辉发觉他情绪不高,私下问他。 谷景成苦笑:“你以前都是叫我哥哥的。” “哎呀,还不是许立安那个混蛋,成天威胁我。”谷锦辉嘴里虽然在骂,可语气里的亲密十分明显,让谷景成又酸了一把。 “景成,上来一趟。”谷家豪的召唤打破了他们两人诡异的相处时光。 谷景成收拾好情绪:“马上来。” 谷家豪同他问起在公司的状况,例行关心之下把话题拐到了骆城云身上:“立安呢,他表现得如何?” “他……”谷景成拖长音,看似有难言之隐。 谷家豪不好直接问骆城云,只能挑谷景成这个熟悉的下手,他直接了当道:“你我之间有什么不方便的?有话直说。” “立安哥的表现似乎有些随性。”谷景成恶心这个称呼恶心了几秒,“公司里抓不到人,上下班也从不打卡,可能他不喜欢被拘束的生活吧。” 一条条抹黑骆城云,谷景成外表看似为难,实则内心欣喜。 果然,谷家豪听了神色严峻,在谷景成的告状下脸黑得像炭一样,他没心思再听:“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您别担心,多给他点时间,以后会好的。”谷景成的安慰无异于火上浇油。 出来的谷景成正好在楼梯口碰见骆城云,心情舒畅地冲他一笑。 骆城云疑惑,这人肚子里又冒了什么坏水。 “别太得意,立安哥。”不仅谷景成自己恶心,他还要用这个称呼膈应骆城云。 “别挡路,好弟弟。”骆城云不接受他的挑衅,反而用对待谷锦辉的态度对待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