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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任庭低下头,在苏乐凯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苏乐凯眼睛如星光一般璀璨,他抱了抱曾任庭,说:“我好想念你。” 曾任庭听到这句话,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酥软掉了。他低着头,额头抵着苏乐凯的额头,说:“我也想你。” ——每一个在办公室忙碌的中午,会想起你。 ——每一个开完会后疲惫的晚上,会想起你。 ——每一个抬头看向窗外的夜空时,会想起你。 ——每一个脱下衣服盖上被子时,会想起你。 曾任庭两只手托起苏乐凯的下臀,目光炽烈地看着苏乐凯。苏乐凯的声音也不由逐渐粗重起来,目光被曾任庭两道目光烧得灼热起来。他的眼睫毛既激动又小心翼翼地颤抖起来,像是被风吹得颤动的蝴蝶的翅膀。曾任庭被这两对翅膀扇得意动起来。他喘了两口气,按住苏乐凯腰间的肉,问:“你愿意吗?” 苏乐凯害羞地点了点头。 曾任庭见到苏乐凯默许,之前还一直在克制的手顿时在苏乐凯身上揉搓起来。 “等一下!”苏乐凯忽然制止道。 “怎么了?”曾任庭停下来,问。 苏乐凯为难地看着自己身上的戏服,说:“等会儿下午拍戏就要穿这身衣服。” “脱下来吧。”曾任庭说。 苏乐凯点点头,开始解开腰带。不过古装的腰带很难解开,平时都是服装师帮他,苏乐凯一时情急更加解不开。曾任庭见苏乐凯满头大汗的样子,安慰道:“不急,你慢慢来。” 苏乐凯好不容易把腰带解开,脱下戏服,曾任庭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他,说:“乐凯,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当着我的面脱衣服有多勾引人?” 苏乐凯脸色一红,说:“我……” 曾任庭忽然想起一件事,又停下来。 苏乐凯不解地看着他。 曾任庭说:“这里是休息室,怕人闯进来,我们去酒店吧。” 他目光灼灼,已经情动。 苏乐凯点点头。他换上自己的衣服,戴着头套长发飘飘地出去了。 路上不断有人跟他们打招呼,苏乐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应。 他总觉得自己跟曾任庭要去做的事情被他们看了出来。 终于来到酒店,开了房,曾任庭和苏乐凯离开电梯,刚找到房间进去,曾任庭就把房门一关,反锁,身体里的汹涌就像是一头被囚禁的狼,撕开了囚牢,放出来。 他抱着苏乐凯走到床前,面色涌出一些潮红。 曾任庭解开自己的皮带,脱掉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蓝色衬衫。 苏乐凯揪住那根垂下来的领带,微微穿着粗气,看着他。 两个人的目光对视着,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慢慢胶着凝结一般。 曾任庭的手机再次响起来。他拿到手中一看,接通了电话,说:“张先生。” 来电话的人就是张北奇,莫婉丹背后的金主。 他边说电话,边慢慢解开苏乐凯夹克的扣子,一只大手伸进夹克里面,隔着里面的T恤在苏乐凯的皮肤上游走。 苏乐凯被撩拨得全身酥麻,想要呻吟,但是却不敢呻吟出声。 张北奇并不知道曾任庭在做什么事情,他说:“曾先生,我刚才听说了婉丹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您消消气!” 曾任庭挺了挺胯,在苏乐凯大腿上坐下,那只在苏乐凯身上游走的手慢慢往下引,直到够到苏乐凯那根东西。 苏乐凯终于忍不住嘤咛一声。很轻,很细,但是却让苏乐凯瞬间羞红了脸,连脖子都羞红了。他拿过枕头捂住自己的脑袋。 曾任庭轻笑一声,说:“我正在消气呢,等会儿给你回电话。” 说完这句话,他把手机一摁,关机,扔到一边,身体瞬间压到苏乐凯的身体上面。 他掀开苏乐凯脑袋上的枕头,笑着说:“害羞什么!” 苏乐凯恼羞成怒地抬起脚想踢曾任庭。 但是大腿被曾任庭坐住了,够不到他。 苏乐凯又拿起枕头砸他。 曾任庭大笑出声,俯到苏乐凯耳边,说:“乐凯,你这个样子,哪怕是生气的样子,都很诱人。” 苏乐凯羞愤得全身战栗起来。 曾任庭忙抱着苏乐凯,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 苏乐凯却突然张嘴,一口咬住曾任庭。 “啊——”曾任庭没有想到苏乐凯竟然会偷袭,惨痛地喊了一声。 苏乐凯得意洋洋地瞪着曾任庭,说:“叫你笑话我!” 曾任庭脸上痛苦的神色瞬间消失,一笑,说:“我的小乐凯,没有想到你竟然喜欢这种风格!没事,我肉厚,你尽管咬!” 苏乐凯真是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会用厚颜无耻这四个字来形容曾任庭。 这让他感到幻灭。 在床上的曾任庭真的跟平时太不一样了。 霸气与温柔并存,明朗与厚颜无耻共在。平时那副禁欲的冷漠的精英模样不复存在。苏乐凯恨恨地说:“你在国外的时候是不是就经常跟那些国外的野男人这样玩?” 曾任庭立即说:“对天发誓,我还是完璧的!” 苏乐凯听到曾任庭说出完璧这两个字,不由一下子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