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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献祭在石台上,身体被肉棍撞的起伏,她却逃不掉,也不想逃。 沈眠星的脸染上三分情欲,用力时下颚绷出锋利的线条,汗珠沿着侧脸滑下来,有种难以言喻的性感。 “唔——眠星你亲亲我。” 沈眠星直起身,亲了亲她粉红的眼皮,声音低暗,“又撒娇,不喜欢我还要来招惹我,以为我拿你没招?小坏蛋。” 锦笙双手紧紧搂着沈眠星的脖子,嘴唇擦过他沁着薄汗的锁骨,软绵绵的往下滑,然后又被顶的更深,喘息道,“没……没有不喜欢你,唔,我不能说。” 沈眠星把她的手拉下来,给锦笙翻过去,让她跪在沙发上,从后面揽着她的腰,往里撞。 “嗯,不说不给你了。” 说着他作势要把肉茎往外抽。 锦笙头埋在抱枕里,被顶的往沙发背上撞,感觉他要抽出去,啜嗫着求他进来。 沈眠星果真说到做到,抽出湿淋淋的性器顶在她肉缝上,任她怎么求也不肏进去了,“说,这次又要编什么故事?” 锦笙眼泪止不住的流,混乱地摇着头,穴口痒的要命,紧紧吸着他顶着的那一点。 “呜……没有骗你,我不能说……最,最喜欢你了” 沈眠星“噗嗤”又肏进了整根,他今天有些失控,把锦笙肏得软的一塌糊涂。 锦笙腰软的往下塌,被沈眠星抱住,迎合着他的动作被操到了高潮,黏腻的水从交合的地方溢出来,把外翻的穴肉和狰狞进出的肉棍洗得晶亮。 最后热精射进去的时候,锦笙平坦的小腹鼓起来一块,双腿间流出浓白的精液,双眼迷蒙着被抱进浴室。 一直到了床上锦笙都还没止住眼泪,呜咽着把被子蒙到头上,然后又被沈眠星火热的大掌捞出来。 锦笙也顺从地抱着他,哭哑的嗓子有点疼,“以后你不要那么凶了。” 沈眠星把她圈在怀里,低头看她,眼睛里恢复了惯常的平静,“嗯,不凶你了,你不想说就算了,反正迟早要说。” 锦笙往他下巴上蹭了蹭,又小声补了一句,“说最喜欢你是认真的。” 沈眠星没回她,很久之后,久到锦笙都快睡着了,隐隐约约听到一声低沉的“我知道。” 小橘猫不知道什么时候遛进来了,跳到两人中间,自顾自地找了一会儿位置,最后在锦笙胸上趴下了,前爪交替着给她踩奶。 沈眠星用手指逗了逗猫,把它抱起来亲了亲,放到了一边儿。 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打包来的小龙虾早就凉了,沈眠星随便套了条裤子,在厨房里重新加热,又顺便烧了一锅甜粥。 锦笙睡醒了,巡着香味走到厨房,从后面抱着他的腰,侧脸贴在他背上,小心翼翼地问,“你有没有原谅我啊?” 沈眠星侧头不看她。 忽然一口热气哈上了他的耳廓。 “喂……”锦笙踮脚凑到他耳边,轻声道,“你不会还在生气吧?” 沈眠星抄起龙虾装盘,冷哼一声,“叫谁喂呢?” “别生气了嘛。”她软绵绵地撒娇。 沈眠星放下盘子,拍拍她的头,“成吧,不过你现在进入考察期了。”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合格呀?” 沈眠星:“看你表现。” 锦笙扁扁嘴,还想再问,沈眠星让她把碗拿到餐厅去,饭做好了。 他还是像上次那样帮她剥虾,龙虾重新加热之后吸满了汤汁,有点略微的咸,不过配放了芋头和冰糖的甜粥刚刚好。 “你家出什么事儿了?”沈眠星把装满虾尾的碟子推到她跟前,开口问道。 “唔,不好说,总之是我爸公司破产了,也不管我了。” 沈眠星挑眉,“你们家亲情这么淡漠,也难怪你总是见一个爱一个了。” 锦笙咽下一勺粥,“反正我是真的有原因才这么做的,我从很早以前就喜欢你了……”她顿了顿,“但是我现在没办法告诉你为什么,你相信我。” 沈眠星显然不相信她一个高中生能有什么惊天大秘密,拎着勺子搅了搅粥,略过了这个问题。 “行,那你先住我这儿吧,我每天送你上学,先别回我家了,最近那个宅子不怎么清净。” 锦笙应了下来。 黎宅。 原本昏暗的地下室被改造成了实验室,装了明亮的白灯,墙面做了油漆墙裙,水磨石的地砖一尘不染。 二百平的地方被活动隔板分割成了仪器室、样品处理室、暗室、研究室和小冷库。 墙边摆着几排试剂架,摆着高低大小不同的玻璃小瓶,上面贴着标签。 房间里静的只有中央空调运转的轻微气流声。 “吱——”合金的大门被打开,黎枕霜走了进来。 他是这里的主人,也是这里的常客,借着家里的生意经常可以弄到市面上常见的,不常见的试剂,以方便他做实验。 之前给锦笙注射的那支药,就是从这里诞生的。 黎枕霜熟稔地走过了几排架子,在之前调配好的试药和试剂之间挑挑捡捡,一直不是很满意的样子,最后挑了一排透明的蓝色小瓶,从里面抽出一支。 他举着那支透明发蓝的玻璃瓶,看了足足一分钟,闭了一下眼睛,敲开安瓿瓶口,又取了一支注射器抽满,慢慢把那些液体打进了静脉。 第三十九章 三十九 敲碎的安剖瓶身上隐隐约约写了几个字母,还是飘逸的花体。 注射器里的液体被尽数推进血管。 液体起初冰凉,进入静脉后就被血液融合、加热,最后竟变得滚烫,欲望在身体里沸腾着,叫嚣着,仿佛要把他撕裂。 黎枕霜跌坐在地上,扯开了衣领,他的呼吸很急,像砧板上抻直的鱼,张着口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约摸过了十来分钟,那要把人烧着的热度稍微退去了一些,他汗湿的刘海黏在额上,被用手拂了上去,露出和沈眠星五分相似的面容,和沈眠星总是懒洋洋的神色不同,他的眼睛格外明亮,浸了星子,明明是还未成熟的小兽,却已经开始学着怎么困住自己的猎物。 ——那就是挟持她对他所剩无几的怜惜,对她说,我是你的,不可以抛下我。 药效上来的很快,他知道在这短暂的缓和期过后就是下一轮带痛的灼烧,他不得不挣扎着起身,踉跄着打开冷库的门,把自己关在低温环境里以保持仅有的清醒。 这种药起初是准备给锦笙用的,但是他今夜太痛苦了,从考场出来她就不见踪影,以为她是回家了,但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只有佣人嗫嗫说,小姐今天没回来。 他一褪进门时拿捏好的笑容,砸了花瓶,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