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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宣这时再也不是刚刚那逆来顺受,温温顺顺任人指责的样子,她转头冷冷剜了小平一眼冷笑道:“既然本宫已经捡了药中的积雪草和知母拿给你,你倒是说说怎的本宫这两副药还是原封不动的?” 小平自然是回答不上来,只伏在地上瑟瑟发抖着。 “皇上,臣妾这两副药还在,就证明小平和刚刚那丫头在撒谎,至于江容华的孩子是不是皇上的,到时候等江容华的孩子一生下来滴血验亲不就知道了么,若是江容华的孩子是皇上的,那就证明刘太医也是撒谎,到时候自然能洗刷臣妾的冤屈。” 秦昭仪嘴角一抽,有些讪讪的笑着道:“陛下,若江容华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陛下的,那么这孩子一旦生下来那便是给陛下蒙羞,给整个金汉国蒙羞啊。” 江慈宣冷冷扫了她一眼,嘲弄道:“秦昭仪好似很不希望这孩子出生啊?听秦昭仪的意思,好似在怂恿陛下杀掉江容华肚子里的孩子?不管怎么样,这孩子都极有可能是陛下的,等将来孩子生下来了,滴血验亲证了黑白之后再杀也不迟,再说了,本宫跟皇上说话,皇上都还没有回答你插什么嘴?” 秦昭仪神色一僵,狠狠的咬了咬牙,面上却带着愧疚之色道:“臣妾也是为了陛下的颜面考虑,一时口误,还望陛下恕罪。” “陛下,如今臣妾宫中的药完好无损,证明车婕妤药中的积雪草和知母不是臣妾所下,而那个撒谎欺瞒皇上的人真是好大的胆子,欺君罔上,那可是诛灭九族的大罪啊!” 江慈宣故意咬重了诛灭九族几个字,果然小平一听到诛灭九族,那原本就苍白的面色顿时变得铁青,她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皇后又望着秦昭仪,一时间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秦昭仪见事情有些无法收拾了,急忙道:“陛下,即便皇后证明她宫中的两副药完好无损,可这不代表车婕妤药中的积雪草和知母不是她下的,前些日子皇后娘娘出宫省亲,这些东西从外面带进来也不是不可以的。” “若按照秦昭仪这么说,那么这宫中的人凡是跟宫外有联系的都有下药的嫌疑,就算是秦昭仪你也是难脱干系。”江慈宣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秦昭仪被她这一堵,一时间还真找不出话来反驳她,这些天她跟他的爹爹还是打过几次照面的,江慈宣便接着道:“皇上,有人下药谋害车婕妤固然重要,可更重要的是竟有人污蔑皇嗣,欺君罔上,刘太医说江容华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待到孩子出生滴血验亲,孩子是皇嗣还是野种便清晰明了了。”目光在刘太医面容上凝重的扫了扫,“若孩子真的是野种,那么臣妾便担了这谋朝篡位的罪名,可若这孩子是皇上的嫡亲血脉,那便是有人侮辱皇嗣,目无皇上,陷害皇后,这几个大罪压下来,别说他有九条命了,即便他的家人每人有九条命,他的祖宗重又复活在世,所有这些性命加起来那都是抵不了的!” 江慈念虽然跟连氏一样有些小聪明,但跟外男私通这种事蠢事她相信她是做不出来的。 皇后如今这张牙舞爪的样子可跟刚刚淡漠如水的姿态全然不一样,虽然他心里是很想干掉皇后干掉卫家,可是看着江慈宣以一人之力力挽狂澜的样子他却对她起了几分赞赏之意。 “皇后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刘太医原本听着皇后说出那番话已经开始后悔今日答应帮秦昭仪这件事了,他原本只想用自己的命救下在秦昭仪父亲手下犯了事的儿子,可不想将自己全家的性命都搭进去啊。 秦昭仪见皇帝竟然同意了江慈宣的建议,生怕身边这些人经不住吓给她捅了篓子,立刻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到时候滴血验亲,是皇嗣还是野种自然清晰明了。” 其实秦昭仪突然这样说并不是真的承认了江慈宣的办法,而是有着别的打算,距离江容华生产还有好几个月,经过这几个月的准备,到了滴血验亲那一天不管是不是野种她都有办法将他变成野种。 至于她安排的这些人,到时候全部灭口,也不会有人将火引到她身上。 江慈宣自然也知道夜长梦多这个道理,她提出滴血验亲不过是一种缓兵之计,如果真的到了那天,她不敢保证会有什么变数,所以必须要在今日就要将秦昭仪这个幕后黑手给揪出来。 所以江慈宣便笑得一脸深意道:“是啊,到时候水落石出,恐怕有不少人吃不了兜着走,本宫记得金汉国有一种刑罚专门对付那种欺君罔上之徒,说是要将人压在案板上,再用钝了的刀将身体一寸寸的斩成肉酱,再将这肉酱拿来喂狗,不过那种专门找死的人这样死了倒是算了,若是连累到家人跟着一起死,那可就真的是家族的大罪人了。” 这件事本就是秦昭仪授意的,可她偏偏还帮着皇后说话,同意了滴血验亲,这些话听在刘太医等人耳中,就觉得这是秦昭仪做好了要牺牲他们的准备,此刻又听到皇后用那毛骨悚然的语气说出将人剁成肉酱的刑法,这三人早已吓得一身冷汗,再想到这件事不仅自己会遭殃,还会连累到家人,这三人便又动摇了一分。 江慈宣的话还在继续,“可若是知错就改,或许陛下还会仁慈放你一命,要知道,这天下只有皇帝最大,也只有皇上才有资格决定一个人的生杀大权。” 这话一出,只见小平猛地磕了一个头冲齐瞻道:“陛下,陛下饶命啊,这件事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