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都市小说 - 他从地狱里来在线阅读 - 第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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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檀兮必定来头不小。

    戎黎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的:“不知道。”

    不知道?

    戎黎是做情报的,手里握着太多人的秘密,这个职业注定了他得多疑、警觉,得有宁可错杀也不漏杀的果断和狠绝,可现在他却对一个有能力威胁到他的人一无所知,这就很不寻常了。

    “戎黎,我发现你对徐檀兮的警惕心放得有点低。”

    戎黎不接这个话题:“去帮我问问,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确切地来说,杜权几人不是被徐檀兮教育的。

    时间拨回八小时之前。

    天刚亮不久,就有人来敲李银娥家的门了。

    “来了来了。”

    李银娥开了门,瞅了瞅外边的客人:“你们是?”

    一行六人,光看穿着打扮就不像好人,其中有两个大秋天的还露着花臂,有一个两只胳膊都用纱布包着。

    “请问徐檀兮小姐在吗?”

    问话的是几人当中看上去最年长的那个,他穿着西装三件套,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相很凶,身材魁梧。

    昨晚上李银娥歇得早,没瞧见巷子里的热闹,不认得胳膊包成了粽子的杜权,就是觉得这几人像混混,心里头犯怵:“小徐,有人找。”

    徐檀兮应了一声,从屋里出来,她看了一眼登门的客人,回头对李银娥说:“李婶,我忘关火了,你能去帮我关一下吗?”

    李银娥说行,边走边嘱咐:“有事喊我。”

    “好。”

    等把人支开了,徐檀兮才正色问道:“几位不请自来,是为了昨晚的事吧?”

    除了杜权和他的四个弟兄之外,还有张生面孔,他五十出头,穿着西服:“你们都哑巴了?”他大喝一声,“还不赶紧道歉!”

    这人,应该就是祥云镇的混混头子。

    杜权扑通一下就跪地了,声泪俱下地道歉:“对不起徐小姐,是我有眼无珠冒犯了你,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次。”

    另外四个也跟着纷纷道歉,惹得路过的村民频频注视。

    混混头子语气很恭敬:“徐小姐,这几个人平时经常在我手底下干活,是我管教不严,惯的他们这么胡作非为,我今天来就是想代他们几个道个歉,昨晚的事是他们犯浑,您如果有什么要求请尽管提,要是还不解气,我就把人交给您,想怎么处置都可以。”

    徐檀兮没有迈过门槛,隔着距离站在院子里,她神色自若,不卑不亢:“让警察处置吧,我就不越俎代庖了。”

    混混头子哈腰保证:“您放心,一定让您满意。”

    “还有,”她眸光轻转,望向了杜权,嗓音依旧轻声轻气,神色却不怒而威,“昨天伤你的那位,是我男朋友。”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

    杜权立马承诺:“我待会儿就去警局说清楚,一定让他们把人放出来。”

    徐檀兮:“有劳了。”

    混混头子腰弯得更低了,双手递上名片:“徐小姐以后要是有什么事,吩咐一声就行了。”

    徐檀兮接过:“不送。”

    话落之后,她关上院门,走到桂花树下,拨了一通电话。

    “小舅。”

    电话那头的声音很轻缓:“怎么这么早打过来?”

    不用见其人,只闻其声也能知晓一二,这是个极其温和耐心的人。

    徐檀兮坐在竹席上:“向你道谢啊。”

    温时遇问她:“事情解决了?”

    “嗯,解决了。”

    他其实也没过问是什么事,昨夜里接到她的电话之后,他就差人去打点了,她是什么性子他最了解,她若不说,也就没有必要再问。

    他那边有戏曲的声音:“早饭吃了吗?”

    “还没有。”

    “那你先吃饭。”

    “好。”

    徐檀兮刚要挂,温时遇喊她:“杳杳。”

    “嗯?”

    他略有迟疑,沉默了片刻,才低声叮嘱:“早点回来,你一个人在外面我不放心。”

    徐檀兮回:“我尽量。”

    温时遇没再说什么,等她先挂电话。

    他这个人,耐心好得过分,从来不会先挂别人的电话,这一点,徐檀兮很像他。

    花房的一角放了一把白色的柜子,留声机开着,在唱霸王别姬。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忧闷舞婆娑,赢秦无道把山河破,英雄四路起干戈,宽心饮酒宝帐坐”

    “宝力。”

    年轻男士听闻声音,走进花房:“温先生,您叫我。”

    蹲在地上修剪花枝的男人缓缓起身,他身穿长衫,面如冠玉:“是谁动了我的花?”

    君子如兰,温润端方,乃温时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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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周红豆给杳杳哈,争一下角色榜

    第027章 戎黎的迷惑行为

    他身穿长衫,面如冠玉:“这盆君子兰,可有人动过?”

    君子如兰,温润端方,乃温时遇。

    柯宝力回话:“昨天徐檀灵小姐来过。”

    地上有松土,几瓣残花落在旁边,这盆花应该被动过了。

    温时遇取过毛巾擦手,拂了拂长衫,走到木柜前,关了还未唱完的戏:“把那盆花扔了。”

    “是,先生。”

    翌日,晚上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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