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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沁在童家……就不是个事。 沁沁得早些回到自己家人的身边,童家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他担心童家人害了沁沁。 沁沁的养父母未必能够保护得了沁沁。 薛老爷子:“没有,我打听过所有的老家伙,并没有人丢过孙女。” 平江省并不小,如果四周围有什么老家伙丢了孙女,他不可能打听不到。 而且,他认识的老家伙里,也没有一个是姓苏的。 显然,沁沁的家人并不在平江省。 至于是哪里,他也不知道。 华国这么大,要找一个姓苏的人,无异是大海捞针,哪有那么容易。 “那沁沁的父母不是……找不到了吗?”薛振的情绪有些低落。 薛老爷子:“你不要急,我再去打听打听,平江省没有,那就去别的省找。你姑姑在海省,你姑父也在部队,到时候让你姑姑找找。” 薛振眼睛一亮,对啊,姑姑也是老师,说不定知道呢。 他记得沁沁说过,父母是老师,爷爷是当兵的,说不定真能找到。 薛振:“我去给姑姑打电话。” 薛老爷子:“我来吧。”再一想,也不对,这个点,他们两口子未必在家里,“晚上打吧,你姑姑姑父忙,这个点还真没在家里。” 薛振虽然急,但也知道不急在这一时。 他的手掏进了口袋里,那里有一只金锁片,那是沁沁的。 他一直珍藏着。 沁沁,我一定会帮你找到你家人的。 你不会在童家呆多久。 等我来找你,等学校放假,我就会过来找你。 薛振其实很想现在去找,但是现实问题太多。 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小男孩,去那么远的上岗村,没有大人陪伴,大人不会放心。 而且他在上学,就算大人能够放心,他也出不来。 薛振将金锁片拿了出来,轻轻地抚摸着,珍惜地看着,心里想着:沁沁,你别着急。我姑姑是老师,说不定能有你爸爸妈妈的消息。 薛振:“爷爷,我记得堂叔是不是在北京?” 薛老爷子:“对,你堂叔在北京。” 薛振:“那是不是可以让表叔打听打听?” 薛老爷子:“你表叔只是个邮电员,未必……”说到这,薛老爷子突然一拍脑袋,“对啊,阿意是邮电员,邮电员大街小巷都要送,说不定能够知道沁沁家人的消息。” 虽然希望不一定大,沁沁的父母未必在北京,但是多一份力量就多一个希望。 不管怎样,多打听打听,全国各个地方都打听打听,总还是会找到的。 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排除。 薛老爷子:“邮电局有电话,我现在就打电话过去。” 薛老爷子也不等到晚上了,抓起电话,拨下了北京北城邮电局的电话。 “请帮我接北城X邮电的总机电话。”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薛老爷子:“我找薛意。” “您好,薛意不在,去送邮件了,请问您是哪位,需要我转告他吗?” 薛老爷子:“我是他堂伯,你告诉他,我有事找他,等他回去,让他给家里打个电话。” “好的,等他回来,我会帮您转告。请问您还有什么事情?” 薛老爷子:“你让他早些给我回个电话,很急。” 薛振嘴唇紧紧地抿着,心里紧张得,手心都冒汗了。 堂叔还没回来,姑姑那暂时也没接通电话。 消息都要在晚上才能够知道。 薛老爷子已经挂了电话,就见到薛振在那里紧张地看着他,笑道:“不急在这一时,你姑你叔那边,很快就会有消息。” 薛振“嗯”了一声,捏着金锁片不放手。 好不容易才等到晚上,最先等到的是堂叔的电话。 对这个堂叔,薛振其实了解得也不多。 在他的记忆里,堂叔似乎每年的过年过节都会来家里看望爷爷。直到他们被下放到上岗村,他们才和堂叔断了联系。 他们在上岗村的时候,自身都难保了,堂叔如果跟他们联系,那也会直接害了堂叔。 直到他们平反回了平江省,堂叔曾经来过一次,带了很多土特产。 堂叔也没有多呆,就回了北京,说是工作忙,是请假了出来的。 当时没有想到让他打听沁沁父母的事情,现在想起来,那个时候就应该让堂叔打听打听的。 如果那个时候打听了,说不定现在就找到了呢? 但现在也不迟,如果沁沁真的在北京的话。 “堂伯,北京姓苏的老师很多,南城我不知道,就以我送信的北城为例,那边总共有十几所小学中学,外加大学,很不下十几个姓苏的老师。至于不是老师的人家,那就更多了。堂伯可有那边的具体情况,我去打听打听。” 薛老爷子:“具体的情况并不知道,只知道姓苏,都是老师,父亲是当兵的。女儿是在三年前丢失的,听说是被拐走的,你帮忙打听打听这方面的。” 薛意:“三年前,北京发生的类似拐卖的事件,并没有。北城是没有的,南城不清楚。如果真的有被拐卖的小孩,父母是老师,我应该会有所耳闻,但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情。” 薛老爷子皱起了眉头,难道沁沁的家人不在北京?